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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勾刺的铁棍就这样砸在了他的左脚腕上。
第一下的力道强劲,让本就细致柔滑的皮肤被彻底撕裂开来,晴理惨白着小脸低喘一声,身上早有多处刚被打出的青肿。
第二下更是又急又猛,彻底打在了脆弱的骨腕上,清脆的喀啦响声顿时传出,少年朦胧的蓝眸不停滚落下泪珠,他小声悲鸣着,强烈的剧痛从骨裂处传开,被完全制住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们恶意的哄笑着,再度砸下手上沾满血的铁棍。
「呜——哈……」
小巧的唇瓣溢出血丝,晴理低着头失去了意识,身上的白衣和布裤被鞭子打的破破烂烂,印出血痕,露出的肌肤全是一片青紫,脚上被暴打出的伤口狰狞,骨头直接穿过皮肤,玲珑雪白的脚腕发紫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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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媚药尽数灌入少年的喉中,药效发生的很快,怀内冰冷的身体彷佛要燃烧起来,那张本就绝丽的小巧脸庞硬是染上了红晕,精致的眉眼更是带上了魅惑之色,被靠着的男人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一名男人抚摸起他红肿的乳尖跟性器,毫无怜惜的大肆揉捏,将那小小的鸽乳扯成不同形状。
两根火热的昂扬在他体内不断粗暴的抽插,少年的肚皮被狠狠撑起了弧度,吞吃的穴口溢出了大量鲜血跟白精。
晴理左右手各撸动着一根,嘴里吞吐着一根,前面也被玩弄与男人的昂扬摩擦抚弄着,左右的乳头被男人揉捏,不断有暴力的吻落在身上。
少年被5名男人深入侵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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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
…………离约定好的时间早就过去许久了。
左脚踝整个发紫扭曲,白色的骨头透出柔软的皮肤,血自伤口跟断裂处泊泊流出。
.......他这副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任何人,更何况是菲。
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王子殿下。
一直以来都是不配的,是他恬不知耻,太过贪心。
是他不知身分。
脚治不好了,被铁棍硬生生的打断骨头,母亲也不会花任何钱替他医治。
以後除了病秧子,小婊子,还可以听到母亲骂他小瘸子,晴理低低的笑了一声,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又闷声咳出血。
不能再去见菲了,菲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他走,自己不能连累,也不该成为他的负担。
上次的会面就是他这辈子最後一次跟菲见面的时候了。
……菲,对不起…………
…………我喜欢你。
意识不复存在之前,少年脑海内几乎魔怔的回荡着这两句话。
被整整淩虐一夜的晴理昏迷了两天。
伤口发炎.伤寒以及左脚脚踝骨头粉碎性断裂并发的炎症让他的温度居高不下,早就不能再承受性爱的脆弱身体破碎不堪,全身里里外外都受了严重的伤。
晴理骨瘦嶙峋的身躯上只覆着被撕成碎状的白衬衫,纤弱不堪身子上的伤口血肉模糊,瑟瑟的颤抖着。
少年挣扎着睁开了他的眼瞳,空洞着没有聚焦,看起来脆弱无比。
视野所触及一片模糊,少年的思绪极为混乱,过多的痛楚使他无法思考。
全身没有不痛的地方,头脑晕眩无比,眼前闪过一帧帧那夜恐怖的画面,想忘也忘不掉。
但所有的画面都比不过一个俊美如灿阳,拥有翡翠眸子的少年,他只要站在那里就可以让所有东西顿时黯然失色。
他看着他,贵族看着男妓。
他可以想像菲斯特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他不想看,不要…………
菲斯特看着晴理,露出冰冷厌恶的眼神,嘴边是讥讽的笑。
「骗了我这麽久,你可真让我恶心。」
——他听见王子对他这麽说,全身的血液彷佛凝结了一般,身体如坠冰廐一般冷的吓人。
「……我不会再去见他了,所以………」
他低喃着,眼泪不停的落下,闭上眼睛。
………所以能不能不要再给我看到这种画面了,好疼……
彷佛身体各处都结了冰,凝了霜般寒冷,晴理发着抖,牙齿几乎都要打出颤来。
这种时候,能喝一碗热汤不知道该有多好啊。
可是他连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反正这身体横竖也是没救了,还不如给小蕾……
对了,小蕾呢!
他着急的想要起身,手脚却不受控制的软倒在地。
。
大量滑腻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已经麻痹的身体却依然爆出剧烈的疼痛,心脏也开始不受控的强烈缴痛着。
将手掌重重压在过於单薄的胸膛上,少年紧紧蜷缩成一团,想要藉此缓解疼痛。
他甚至连完整
', ' ')('的呻吟声都发不出,鼻息与呼吸都断断续续,极美的小巧脸蛋惨白一片,只能无助的喘息着。
心脏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撕裂搬的不断躁动,晴理茫然的睁着眼眸,眼框里蓄着的泪珠不停顺着他白皙的面旁滑落。
好疼……
晴理只能任由这种痛苦支配着他整个身体,越发强烈的阵痛让他越来越忍受不住,苍白的下唇都咬出了血。
最近病发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高。
如果我的药还有剩的话......
少年只残留痛楚的模糊意识恍惚想到,也许有药的话就不会这麽痛了吧。
「呜…啊啊啊……」
痛楚如潮水一般不停席卷他的身体,耳边开始嗡嗡作响,血液却是不停的从股间流失,双腿间一片黏腻。
可是他已经没有药了。
这副破烂的身躯还能够再撑多久?
还能够陪小蕾多久呢……
至少在他死之前,要让小蕾在他死之前逃出这个地方……
「—哥,哥哥!」
朦胧之中听到了小蕾呼唤他的声音,他勉强从声音方向望去,却只能看到一堆模糊的色块。
耳边的嗡嗡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的眩晕都让他感到承受不住。
…但是不可以让妹妹担心了。
而且,这次再昏迷的话,他实在没有把握下次还能平安醒来。
於是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轻抚着妹妹的脸颊。
「小蕾,没事的,所以不要摆出那样的表情…」
不要哭了,虽然哥哥现在看不到,但是笑一个吧。
笑着的表情才适合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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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很快就被染红,肥厚的白色绷带缠在纤细的脚腕上,视觉上极不协调。
沿着缠住的纱布往上延伸,白皙纤细的小腿也是污黑一片,上头的疤痕狰狞的爆开,血源源不绝的涌出。
「唔……」
高烧让晴理恍惚朦胧,残留的意识让他逼自己咬着唇不要发出呻吟,左脚的伤完全好不了,越来越严重。
藏在纱布底下的伤口狰狞可怕,丝丝血肉外翻,甚至可以隐隐瞧见里头的白色骨头。
没有用,就算裹了药膏,缠了绷带也是。
完全走不了路,只要尝试站起就是鑚心的疼。
少年烧的昏沉,伤口不只无法癒合,甚至崩裂感染的严重不已,他的额头甚至冒出热气,但躯体又冰寒极了。
因为感染引起更剧烈的高烧,晴理瑟缩着纤瘦的身体,靠着墙边试着缓解晕眩。
血晕开往外瘆透,很快就留下了一摊深红。
极虚弱的身体被一波波冷意及剧痛冲刷,晴理秀美的小脸惨白过分,柔嫩小巧的唇瓣吐出炽热的喘息,整个人在半失去意识的边缘。
脑海中被各式黑与深红的画面塞满,左脚的疼痛越发逼人,少年湛蓝的双眸空洞一片,身体微微抽蓄着。
他的脚需要良好的治疗才行,但是……
自从左脚被打伤加上他昏迷的天数,早就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就算现在得到医治,也会留下残疾。
更别说,母亲是不会允许的。
他的这条左腿,已经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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