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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状况不是很好……所以拜托您,母亲。」
在母亲的面前努力撑直了身体,晴理的头低垂着,他的视野有些摇晃跟朦胧,头一阵阵的晕眩。
在外工作了一整天,精神一直吊着才不至於昏倒,他的身体已经没办法任他随心所欲的使用了。
「没有你拒绝的余地,而且你只要向男人敞开双腿就好,很轻松吧?」
晴理张了张口,试着想要说些什麽,但他最後只是默默的点了头,说了句好的。
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这几天感染风寒,又没有药能抑制发病。
他从来没有期望母亲能跟正常的母亲一样关心、他照顾他。
可是……
像是对待仇人一般百般的虐待挖苦他,各种打骂凌辱他。
昨天被用鞭子抽打出的伤口还隐隐作痛着,现在也依然发着高烧。
……他真的会死,而母亲一点也不在意。
全身上下都发着冷,但晴理已经不知道是身体比较冷还是心了。
「不要再磨赠了,赶快进去。」
妇人冷眼看着失神的晴理,极为不耐烦的催促着。
然而少年只是站在那边一动也不动。
她不悦的皱起眉头,然後把少年用力推进了门中。
咖啦。
门被重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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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内等待的男人一看到晴理就如同饿的眼冒绿光的狼般,立刻扯着他玲珑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没用多少力就把他身上破旧的衬衫连同其上的扣子扯开,
那大片瓷白又衬着小巧朱果的肌肤诱人的叫男人口中直发乾。
「想了我吧,小美人?」男人的嗓音如同阴险的蛇一般,吐出的话语带着滑腻感跟危险,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裤子暧昧的在少年柔软的臀部上搓揉,已经勃发的粗大男根同样磨擦着下体,看着怀中美人薄唇微抿,和隐藏在眼底的恐惧,他心下的愉悦就止不住的往上冒,一同滋长的还有滚烫的性慾。
「是的,伍得先生……唔!」男人的手钻进裤子内开始把玩臀肉,小巧的两瓣臀被大力揉捏着,男人甚至毫不客气的插入四根手指侵入秘道中,甬道被过分刺激着,不时的用锐利的指甲刮弄花壁,下体又被彻底抵住摩着,敏感的身体已经开始打着颤,顺从的回话也交杂媚人的轻吟。
银发的小美人被自己玩弄的双眼迷离,姣好的唇瓣也断断续续的吐出喘息,他将手指抽出,带着晶莹的银丝,感受着手上的濡湿,伍德笑出声,转而按压着入口的褶皱处,少年的声音瞬间更惑人了,他已经敏感的失了神,他趁机低下头含住觊觎已久的小巧樱唇,连同呼吸一并掠夺着。
伍德将晴理不合身的布裤连同纯白的里裤一并剥下,被包裹住的白皙漂亮的双腿完整展露出来,手弹了下粉嫩的那处,少年立刻轻抖了下,他上身的衣衫欲落不落,松垮的盖住纤细的肩膀跟手臂,男人的舌头在少年的口腔内逡巡探索,嘴唇含着少年的唇瓣上下丝磨,彻底夺走他的呼吸跟呻吟。
一阵衣衫脱落的声音,伍德用手快速脱下自己的长裤一手环住晴理的腰,,将他完全困在墙壁跟他的身体所形成的狭小空间内,让少年避无可避,另一手转而攻向胸前可口的蓓蕾,将硬到发疼的肉柱顶端抵着微微湿润的穴口,一寸一寸的硬挤入。
当伍德终於完全插进去後,晴理紧缩在男人怀里呜咽着,背部被鞭打出的伤痕完全撕裂开来,男人压着他一下一下的大力抽送,每次深深的顶入都会在少年纤弱的腹部凸起一块。
「请您……慢些……我受不住……」
明知道求饶没有用,但实在太疼了,晴理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但那双湛蓝的眼眸实在迷离惑人,往往引起反效果。
「你妈收了钱就是让我随便操你的啊,怎麽?谁准你提要求了?啊!?」
伍德忽然握住他小巧的性器开始撸动,并将深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拔出一半後又猛的插入,这下直接撞到了穴心上,力道又大又急,晴理小小的哀鸣出声,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手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却被男人更粗暴的撞击着前列腺,就着那处不断辗摩,用阳器的顶端缠绵亲吻。
小巧的穴口被插的满满当当,红艳小巧的穴蕾插着挺翘的硕大发着青紫,看起来不堪负荷,入口处早已裂开,内壁也充斥着大量的伤口,血混着其他液体自交合处边缘溢出。
少年身形纤细的可以清楚看见肋骨跟锁骨的模样,随着每下粗暴的抽插更显凌厉,晴理被顶弄的什麽都感知不到了,只有身体深处一下下被贯穿的剧痛跟窜流至全身的麻不断逼着他保持残余不多的神智,他无措的睁着盈满水气的蓝眸,每下粗暴的深入都会让薄薄的水膜凝聚成泪滴落下。
「我还不操死你这小母狗!」
男人恶意的拨开前端
', ' ')(',暴力搓弄着其下敏感的系带,两颗浑圆小巧的囊袋被残忍的按压着,痛苦远远大於快感。
「不要……那里…求——哈啊啊啊!」
男人的硕大挤压到子宫颈并尝试着破开,下体又被暴力玩弄,很疼,是超乎想像的疼,晴理无助的微张着唇尖叫出声,带着伤跟高烧中的状况下还被这样侵犯,他两眼几乎失去光彩,黯淡不堪,伍德在少年溢出尖叫的那刻就再度啃咬上他的双唇,抵住他的鼻翼深吻,完全不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在伍德宽厚的手掌上释放小束的白浊後,少年几乎失去意识,怀里冰凉的身体不停轻颤,双眼无力的闭着、鼻息急促,额头滚烫极了。
本来就病弱不堪,又被调教的敏感、营养不良的脆弱身体让晴理对性爱的承受度越来越低,他对於被侵犯的畏惧越来越深,但却逃不开这样每日每夜的粗暴性事。
伍德低下头叼住晴理姣好的唇瓣激吻,他真的爱死了这个漂亮过头的小美人,哭叫的嗓音媚人悦耳至极,揪住那可爱的小舌舔弄,并维持深深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抱起,边走边挺胯顶弄着,直到将他放在木桌上平躺着。
他将性器慢慢拔出,内壁甚至还在挽留自己,将身体完全压在少年几乎赤裸的娇躯上肆意亲吻,老旧的木桌随着伍德的动作摇晃着,并发出一声声吱哑声,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上,都能感觉其不堪负荷。
好不容易吻够了,又在这副饱受蹂躏的脆弱身体上四处造出痕迹,伍德才缓缓从昏迷的晴理身上离开,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红白相间的混浊液体黏腻的自穴口缓缓流下,顺从桌面流淌到桌缘,落到地上,被操肿的穴口外壁渗着血,但仍在翁合着,像是在邀请伍德进入。
男人咪起眼睛看着瘫软在桌子上,已经晕厥过去的少年,虽然没有反应,但毫无疑问,这是他看过最美丽的人了。
流泄在木桌上的银白卷发暗光浮动,衬着那如雪似般的绝美小脸,紧闭的双眸眼角带泪,长长如蝶翼般的眼睫犹闪着亮光,纤细娇美的雪色躯体散落着红紫,给他更是增添了一种激发人施虐欲的美感。
让人更想狠狠蹂躏他,让他漂亮的樱唇只能吐出喘息哭吟,做到他再也受不了,彻底昏迷过去。
男人将仍硬挺高涨的性器放在少年的胸乳间,并将少年的胸硬挤出沟夹住自己一上一下跳动的火热撸弄着。
虽然少年小巧平坦的胸乳无论大小还是紧致度都比不上家里的妻子,但他对这副小小胸部的爱是远胜过妻子的。
他用手挑逗着乳粒使其变的坚挺,那小小雪白的胸乳几乎包裹不住他,但少年绝美的脸庞跟曼妙的身体让男人几欲发狂,他就光靠这样射在晴理的胸部间,胸膛处覆上一片白浊,看上去好像是产乳似的。
甚至少年脸上也喷溅到一点,男人着迷的看了一会这样性感色情的少年,低下头再度深吻毫无知觉的他,并继续搓揉红艳的乳首。
尽情享用过少年双唇跟胸乳的滋味後男人舔了舔唇,不够,还不够……
伍德将晴理翻了过来,挺立的乳尖擦过粗糙的桌缘时他下意识的媚吟一声,那声软绵惑人的「嗯」听着甜美极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这娇吟燃烧起来,他让少年的胸抵着带着木刺的桌缘、掐着彷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再度直直插入少年最深处。
完全失去意识的晴理趴在木桌任由男人摆弄,他白皙的双腿已经流满白浊跟鲜红相交的液体,娇躯顺着男人的猛插而摆动着,坚挺的乳珠在木刺的刮弄下越发红艳,因长发披散在背脊上,渗着血液的鞭痕若隐若现。
看着晴理这副模样,深埋在少年体内的利刃又肿大了几分,伍德又一次深深的挺入,少年雪白的臀部被拍打的红肿,男人耻部的毛狠狠刮着穴口附近柔嫩的皮肤,饱满硕大的前端终於破开宫膜插了进去。
伍德没有发现有一股黑色的血液正从他们紧密交合处涌出,少年的脸色也是极为不正常的死白,他发着高烧,身躯冰冷的可怕,呼吸细不可闻。
他狠狠的往少年白皙的臀部打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很快就留下巴掌印来,这样的力道导致性器进去的更深,握住晴理瘫在桌面的小手与他十指交扣,另一手抚上他胸前的蓓蕾暴力揉弄,啪啪的撞击声响跟翻搅液体的抽插水声不绝於耳。
「你看你多骚啊,整根都吃进去了。」
伍德吻着晴理白净精致的耳骨,下身越发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彷佛要把晴理撞碎似的大力,他享受着细腻滑顺的肌肤贴在身上的触感,少年最隐密柔软的地方吸附着他,腔口内壁紧的叫人发狂。
少年无一处不甜美,令人沉醉,伍德在右耳留下痕迹後,又抵着秀气的脖颈吻出红痕,男人蛮横的摩擦最脆弱敏感的宫口,捣进去尽情侵犯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小胞宫,在身体跟心灵的双重满足下,他感觉自己快要释放出来。
「怀上我的孩子吧!」
浓厚大量的灼精全数灌进子宫内冲刷着娇嫩的内壁,前端甚至还卡在宫口戳弄着,小小的宫腔被整个灌满,彻底浸泡在白精内,
', ' ')('晴理被这般强烈的快感跟灼热感狠狠逼的清醒,在茫然跟惊惧中似乎听到男人这样低喃着,少年睁着失神的漂亮蓝眸,手指在桌面上留下抓痕。
好烫……好多……!
「嗯呀啊啊啊啊啊——!」晴理喘着泣音哭叫出声,冰冷的身体似乎要被彻底烫坏,对他来说过於剧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蓝眸滚落,男人边用舌头舔弄他背部的伤口边捻着他的乳尖,他颤抖着双腿,在这样的包夹下完全撑不住。
射精结束後,晴理的肚子小小的鼓起,彻底没了力气虚弱的喘息着,男人坏笑着将他再度抱进怀里,深深镶嵌在宫口的阳根因体位的移动又往内深进了一点,他悲鸣一声,绝美的小脸上全是被逼出的剔透泪水,双颊有被高潮渲出的病态红晕。
伍德按压住隆起的那处继续往内顶着,大量的白浊混着鲜血淅沥沥的淌下,晴理无力的椅在男人的胸膛上流着泪,双眸涣散的呓语。
「不要……」
「肚子这麽鼓真像怀了似的,不愧是小母狗,是不是就爱吃我的东西啊?嗯?」
伍德在他的耳边不停说着污秽不堪的浪语,在持续的高潮跟男人疯狂的冲刺下,敏感至极的身子让晴理只能压抑住破碎的呜咽,他神情茫然无助,如天般的双眼彻底没了焦距。
等晴理再度在伍德恶意的玩弄下释放出来後,他的额头滚烫一片,完全陷入晕迷,男人一边吻着少年面上那颗冶艳媚人的小痣,一边从少年体内慢慢退出,享受着肉壁留恋般的吸吮,拔出的那刻甚至牵出了丝,仍尖挺着的蘑菇状前端被血丝跟白浊混合其他汁液的液体包裹着,画面如此淫糜香艳,男人看着那张绝丽的苍白小脸,让喉咙发乾叫嚣的慾望又涌了上来。
但时间似乎不够,伍德隐约听到门外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他不满的啧了一声,但又不想就这样委屈自己。
於是他再度抱起昏迷的晴理要了个缠绵火辣的湿吻,双唇紧密相贴、双舌缠绕着将少年放到那张沾满痕迹的木桌上平躺下来,在那香软的红唇上重重吮了一口後,他一手扶着自己坚硬的性器射在了那漂亮的小脸上,一手摩娑着少年白嫩的大腿内侧。
不食人间烟火、彷佛从天上来到俗世的绝美少年被自己由内而外彻底玷污的感觉每每都令他癫狂、欲罢不能,他看着脸庞跟额前碎发都覆满自己精液的晴理,不舍的用手指搓揉了一下他的双唇跟胸乳後,才慢吞吞的擦乾净自己脏污的性器。
「好像超过时间,诺娃那贱女人又要跟我多收钱了,都是这骚母狗操起来太舒服……」男人嘴里念念有词,最後恋恋不舍的的看了躺在桌上无知无觉、昏迷的晴理一眼後,才推门离开了这充满性味跟腥羶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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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得去工作了。
这是晴理在睁开眼睛後,隐隐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窗外透出微微光亮时所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在这之後才是脑袋发胀的昏沉感及剧烈的疼痛,他浑身都覆满了大量的白浊液体,又黏又腻,嘴唇破了好几处、乳珠红肿破皮,刺痛不堪、红白交杂的液体不断的沿着大腿往下流,全身上下都布满性爱後的荒唐痕迹。
晴理有些茫然的盯着房内的梁柱,直到不容忽视的钝痛跟身体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跟疼痛席卷而上,他才恍忽的想着,背部的伤口好像完全裂开了。
他摇摇晃晃的用手纣支撑起自己,却在抽离桌子那刻险些再次晕过去,高烧未退又受了凉,他跌坐在地上靠着桌脚闭上眼缓了一阵,才起身贴着墙慢慢一步一步走出房间,每前进一点从腿上流下的液体就滴在地面上。
仅剩不多的衣物又被撕坏了,他看着被丢弃在一旁沾染到白精的里裤和裤子,默默的把身上也被撕毁的衬衫脱下撕下没被弄脏的地方,披上悬挂在门後的深色斗篷遮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步履蹒跚的离开家。
前往小河边的路途不长,但晴理却身形不稳,走的溘绊极了,寒冷疯狂从四肢百骇涌出,从内里侵蚀到外部,少年苍白的手指揪紧了斗篷,好像把自己裹紧一点,就不会再感到冷了一样。
好不容易来到河边,他褪下斗篷并将他叠成方块状放到草地,走进河中,水的高度大概浸至他的小腿处,用手颤抖着挖出还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甬道内都是撕裂伤,这样勉强的清理自然是疼的,遍布整个身体的瘀青又紫又肿,几乎快无法用布料完全遮住了。
「好疼……」自从苏醒那刻身体深处就不断疼痛着,他终是忍不住,手环着自己的腹部在河中蹲了下来,腹腔深处隐密的地方发着尖锐的痛,绝丽的小脸死白着,任由冰凉的河水冲刷自己肮脏的身躯。
「怀上我的孩子吧,嗯?」
男人充满慾望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响起,晴理根本不敢想像,若是自己真的不幸怀孕了,他该怎麽继续活下去……
他挣扎着用冷水勉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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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只能睡三小时,他就必须要去餐馆了。
在心里呢喃着这句话,他套上破旧的衣服,回到房内爬上床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用粗糙的布毯将自己裹住,躺下的那刻他不知道是昏睡还是再度昏迷过去,整个人不自觉蜷缩成一块打着颤,整张脸烧的越来越白。
「……呜…」他难受的呓语着,背部的伤痕渗出血大量晕在绷带上,风寒因整晚的侵犯跟高烧越加严重,陷入极深的梦靥里。
侵犯他的男人们的脸庞,充斥着慾望跟恶意的淫语,母亲充满恨意的脸……这些通通混杂在翻滚在黑暗中的幻象折磨着他,让他连昏睡中都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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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理隔天勉强完成工作後就直接晕倒在附近的暗巷中不省人事,他倚着肮脏的水泥墙低垂着头,双目微阖,鼻下流出闇黑的血液。
少年病弱的身体在这样长期的毒打跟性虐待下每况愈下,没有得到良好的诊疗,控制心脏病的药物跟三餐一样更是有上顿没下顿,甚至只有在工作的小餐馆中,他才能得到称得上是正常食物的一餐。
而先前担忧的问题在几个月後就以最糟糕的方式实现了。
——在一场发泄的毒打後,他的母亲硬生生的把晴理悄悄怀着的三月胎儿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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