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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撸被抓包弄老婆脸上挨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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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为了救你。”宿朝越说。

李韫动了动睫毛,没有说话。他实在是太疲惫了,肋骨断了不知几根,脏腑破损,恐怕一开口,就要把宿朝越这身新衣服弄脏。

他意外于宿朝越真同武林盟翻脸,无论是为他心中正义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都好,都不重要,只要能逃出来,就是对他而言最好的结果。

他昏沉睡去,再醒来,便是一张柔软的唇,紧贴过来给他哺水。

温热得像是在口中含了许久,为了不刺激到他,用极慢的速度缓缓渡进他口中。

宿朝越鸦羽般的睫毛蹭在他的脸颊上,带来轻微的痒。李韫迟钝的大脑许久才恢复清明,他猛地推开宿朝越,这下直接将水呛在喉咙里。

“你……咳咳咳咳!!!”

他愤恨瞪向宿朝越,抬手用力擦掉唇上的水渍。

宿朝越猝不及防,被他推得向后仰倒,径直撞到木门上,柴火散落一地。

李韫这才发现,他们所在一间破败狭小的柴房,墙壁斑驳龟裂,显然是无人修葺,荒废已久。

四周昏暗,只有半截燃烧的白烛幽明莫辨。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散发出强烈的泥土腥臭。

宿朝越扶起倒落的柴火,解释说:“我不是要占你便宜!”见李韫咳出血来,才讪讪,“你伤势严重,眼下不好求医,还是不要动气的好。”

李韫打量着四周,问道:“这是哪里?”

宿朝越说:“陇扬县某户家中,我带你偷溜进来的,主人不知我们到访。”

李韫盯着他瞧,直看到宿朝越心虚,才说:“武林盟下了通缉,我不好带你寻医,忍一忍吧。”

他为人和善,倒是有些信得过的朋友,只是不愿连累他们。李韫伤势虽重,却没到非要救治的地步。

李韫只问:“你打算怎么做?”

宿朝越眸光暗淡:“先去淮安城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若你所言为真……”

李韫:“如何?”

宿朝越说:“便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那等……禽兽不如的蠢事,你要杀要刮,我都认。”

李韫嗤笑一声:“然后呢?”

宿朝越:“你我仇怨两清,你愿去哪里,便去哪里吧。”

“武林盟满是我的通缉,他们会放过我?”

武林盟这些年头势力大增,人手遍布天南海北,李韫被他们画了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除非他能把脸皮换了。

宿朝越摇头:“不会。”

“那我不一样是要死,你何必多费周折,把自己也搭进来?”

“你图什么?”李韫要听实话,若真贪恋自己的身体,便需当做筹码多索取些。

“我……”

两人对峙之际,院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宿朝越耳力卓绝,先一步听到,猛将烛火掐灭,揽过李韫的腰身往柴火堆里躲。

男人贴过来的一瞬间,李韫下意识想起某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他正要挣扎,却也听得动静,按住宿朝越的胸膛不动了。

柴门吱呀一声响,门外溜进来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进来便如胶似漆搂在一起,急不可耐去脱对方衣物。

“好妹妹,可想死我了!”

“好哥哥,难道我就不想你吗?”

竟是两个下人偷情偷到这里。

宿朝越原先看这处偏僻,才带着李韫躲藏进来,不曾想竟这样打巧,他听着近在咫尺的浪叫,尴尬地挪动身体,向离李韫远一些,李韫同他一个想法,两人甫一动作,盖在身上的木柴就啪嗒啪嗒向下滚落。两人俱是一惊,不敢再动。

那缠绵的二人沉沦在肉欲当中,皆以为是自己的动作过大所致,没往别处作想。

这可苦了宿朝越。

他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开荤后食髓知味,又无一次尽兴,他寤寐思服的对象同他肌肤相贴、呼吸相闻,怎能叫他不情动。

胯下那根东西很快有了反应,硬挺挺抵在李韫股缝间。

“啊!好哥哥,你慢点~”

女人似是被顶到了极乐处,发出放浪的呻吟,两人交合的部位传来黏腻的水声。

李韫勃然大怒,按在宿朝越胸膛的手上移,掐上他的脖颈。

世仇尚未明了,宿朝越怎肯在此处引颈就戮,他掰开李韫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李韫没了支撑,直直往宿朝越身上倒,这下将宿朝越的性器卡得更紧,宿朝越忍不住闷哼一声。

女人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什么声音?旬哥,你听见了吗?”

男人兀自沉迷中:“啊,没听到,三娘,你的小逼夹得我好紧,我要死了~”

女人虽然觉得古怪,但屋里黑漆漆的,只看得见一堆柴火,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她仰着脖子呻吟,被男人抱着抵到柴火上。

“肏死你,肏死你这小骚货!让你白天勾引我!”

“旬哥你慢点~啊!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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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重量压在李韫身上,他眼中浮现出一抹杀意,双手要动,被宿朝越扣紧下压,无比坚定朝他摇了摇头。

宿朝越额间全是汗,大滴大滴贴着脸颊滚落,有一些还进到眼睛里,但他不敢闭眼,生怕一个不留神李韫便暴起伤人。

他攥着李韫细伶伶的手指,感受对方股间在自己腰胯来回起伏,明知他不情愿,却仍控制不住思绪,飘飞到昨日床榻间的风月无边。

那一下下的蹭动极重,仿佛每次到极点,却又在下一次撞上来时更深一步。

李韫臀间的布料被顶地凹陷进去,很快湿哒哒一片,他感受到那黏腻的水渍,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但他的脸被死死压在宿朝越的胸膛上,宿朝越看不见这抹艳色,反而让自己错漏的心跳尽数泄露到李韫的耳中。

砰。

砰砰。

那偷情的两人各自有侍奉的主子,不敢在柴房待太久,匆忙泄身后离开。

待二人出了院落,宿朝越才依依不舍松开手。

李韫恨不得当场捅上宿朝越两刀泻火,他股间湿黏一片,全是宿朝越蹭动留下来的前精,眼下没有地方换洗衣物,他又不能脱了裤子给宿朝越看,只狠狠用眼睛剜他,斥责他不分场合地发情。

宿朝越自知理亏,闷声不发一言。

情欲还未从他身上褪去,他眼皮上的薄红被月光映出几分可怜的颜色,可惜无人欣赏。

宿朝越压抑着放轻呼吸,不想李韫看出自己的异样,他硬得发疼,努力摒弃这些旖旎绮私,可李韫就坐在他对面,他能闻到他身上的血,又冷又漾。他觉得下腹更热了。

窗棂留出的缝隙有限,几缕惨淡的月色带不来光明,室内黑黢黢一片。

宿朝越的手缓缓下移,魆地滑进亵裤里,硕大的阳物被释放出来,在空气里弹跳两下。

他握紧上下撸动,同他的呼吸频率一样,慢得压抑得可怕,顶端的龟头饱满,被他虎口卡着打转,晶莹透亮的水液不住从顶端的小口流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汇集到了这儿,急剧爆发。

李韫嗅了嗅鼻子,觉得宿朝越身上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就像是昨日……他床榻间……

来不及细想,便恼羞成怒斥出口:“宿朝越!!”

宿朝越精神紧绷着,猛地被正主抓包,浑身一个激灵,眼前闪过大片的白,阳物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李韫不可置信地抹去脸上喷射上来的东西,他一掌拍出,将宿朝越打翻在地。

宿朝越闷哼一声,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听不出是爽的,还是痛的。

李韫好歹还保留些神智,知道面前这人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庇护,没下死手。

但他仍压不下心中升起来的邪火,骑到宿朝越身上,劈头盖脸给了他两耳光。

他原先是瞧不上这种伎俩的,杀伤力极低,勉强起到个羞辱的作用,一般是没用的孬种冲更弱小的妇女撒火,他既是杀手,出招就要致命。

但眼下用来打宿朝越再合适不过。

他这两耳光不同凡响,打得宿朝越眼冒金星、耳朵嗡鸣,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歉意先一步涌上心头。

“对不起,”他小声地道歉,“我实在消不下去火……”

他还不知道自己射到了李韫脸上,李韫自是不肯告诉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憋着怒气,从宿朝越身上滚下来。

他脚伤未愈,不得已用这种屈辱的姿势。宿朝越也记了他的伤势,抬手虚扶了一把。

他不敢摸李韫腰腹,只轻轻托着他的背。

李韫这一滚便像是滚进他怀中,未及发火,宿朝越便将手收了回去,害怕再犯错误似的,将手脚团成一团,缩进角落里去了。

翌日天不亮,宿朝越便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套干净衣物和一盆净水,铜盆看似崭新,仔细观之,便看得到边缘几道刮擦后的痕迹。

李韫只看了一眼,便对宿朝越道:“宿大侠原来也会做偷鸡摸狗之事?”

宿朝越摸摸鼻子,苦笑:“你就别取笑我了。”

李韫心里憋着气,好不容易寻着个借口挖苦两句,宿朝越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不知道武林盟是不是有一门入门功法专门修炼脸皮。

他背过身,褪去裹了一晚上的湿黏黏的衣袍。乌黑柔顺的长发披落到白惨惨的背,随着主人的动作起起伏伏,泛着莹润的光。

宿朝越错过眼睛,从后给他递了块绢帕:“擦擦吧。”

昨日那一番痛打,李韫身上不少肌肤开裂出血,跟衣服愈合到一起,复又被扯开。

李韫闻到那上面散发的女儿脂粉香,微微蹙眉,心里有些抵触。

他久久不接,宿朝越便抬起头,问询似地看向他。

李韫不想同他纠结,拿旧衣服上勉强干净的地方,蘸水草草擦了。

宿朝越见他如此,只得讪讪收回手。

这人当真对自己没有半分怜惜,动作大开大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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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的伤口被他擦得翻来倒去,宿朝越几次都想说“我来”,但思及对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又只得强忍着。

因心中挂怀,视线便顺着李韫的手游走过全身。

那双皓月般的双手交叠揽住他的后颈,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后脊不住抓挠着。

侧身藏起一半的小乳因空气寒冷而微微挺立,露出圆润粉嫩的奶尖,他含过,用舌头大力嘬吮过,用犬牙细细碾磨过。

交叠盘起的双腿被他用力打开压在肩头,他用力掼入,内侧绵密的肌肤紧贴着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被迫承受他,讨好他,被献祭给他,他在每一处撒欢,像小狗圈地盘一样咬过,李韫曾不堪承受地去推搡他,但那点欲拒还迎的力道更叫他欲罢不能。

他看得眼神愈发炙热,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李韫擦拭完毕,正要将干净的衣物换上,看到宿朝越狼一样垂涎的眼睛,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他把脏乱的衣物盖到宿朝越脸上,将他踹了出去。

宿朝越贴靠着墙,听着屋里头的动静,愈发觉得李韫这动不动发火的脾气,有点像见过的跟丈夫闹别扭的小媳妇,他思绪飘得越来越远,猛地发觉头顶一凉,武人的直觉让他倒退出去,好险被一盆水泼到身上。

紧接着铜盆也被扔了出来,他不敢接,眼睁睁看着那盆钉入石板地,如钉进豆腐一般一去不回。

这要将他置之死地的恐怖力道,在宿朝越眼中,反而觉得可爱。

他把变形的铜盆从地上“拆”出来,没撑住轻轻笑了。

淮安以不复当年繁华,失去宿家这块主心骨,当地贸易、治安皆陷入较长时间的瘫痪。李韫再度回到故地,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街道上尘土飞扬,两侧乱七八糟摆放着各种杂物,商贩们迎着日头,被暴晒得无精打采。行人更是步履匆匆,个个捂紧身上的包裹,生怕被不知哪里窜出来的盗匪抢夺一般。

他们寻到一处荒芜的院子,敲了半天门,才有人踢着沉重的步子过来开门。

这是一名老者,脊背佝偻,脸上沟壑纵横交错,他眯着眼睛打量了半天,仍没有辨认出来人是谁。

宿朝越露出一张笑脸迎上前:“张叔叔,您还认得我吗?我是朝越啊!”

老人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他颤抖着声线不确定道:“朝越?”

“是我,宿朝越,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宿朝越碰了一鼻子灰,犹不死心叫着:“张叔叔?你不记得我了吗?以前你用二两银子卖给我一只蚂蚱!”

李韫听到此处,无声翻了个白眼,他推开宿朝越,一脚向前踹去,房门应声而倒!

老人还没离去,躲在门后面,恐惧地睁圆双眼,看向强盗一般的二人,颤抖道:

“你……你们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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