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炒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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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韫发出短促的一声气音,他合不上口,口腔被不怀好意戳弄着,想不发出声音比平时难上千百倍,忍得肩背泛起潮红。

宿朝越看到这抹艳色,扭过他的头。这原本冷如刀锋的男人眼梢眼尾都是红的,更衬得那双琉璃瞳孔清透,为了不让涎液流出,嘴巴不自觉吞吃着他的手指,别有一番淫靡风情。

“忍什么?叫出来!”宿朝越重重掌掴他的臀部,比起头先那次的无意,这次带着目的巴掌声更为清脆,在空旷的室内荡起回音。

李韫恼极怒极,哪怕身上虚软无力,也仍拼了命往宿朝越的手指上咬去。

宿朝越感到像是被钳子夹了一下,钝痛让他抽回手,随即将人翻转过来,两手包裹着对方的臀部,大力揉捏。

那处触感极好,因方才的抽打泛起淡淡的粉,宿朝越趁着这个姿势将人掰成门户大开的模样,向内往自己身上扣。

“唔——”李韫仰头咬紧下唇闷哼出声,下身如同被利剑贯穿,直刺到前所唯有的深处,他感觉自己的肚皮快要被顶破了,双眼失去焦距,茫茫然看向前方。

他无力地攀附着唯一可以依托之人,指甲深深嵌入宿朝越的颈间的皮肉里。那处深深浅浅全是昨日自己留下的抓痕。

荒谬!不过隔夜功夫,就又跟这个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人滚到一起!

宿朝越的阳物硕大,即便顶进来同刑具一般只有痛,李韫仍接受不了。

他冷眼看向着宿朝越迷醉的眼睛,是的,迷醉。

他仿佛失了魂一般,直勾勾盯着李韫瞧。

宿朝越是那种很周正的长相,鼻峰高挺,眉骨倨傲,唯独一双桃花眼,蕴着化不去的纯水柔情,哪怕是现在摆出一副凶恶之态看向李韫之时,也只显得像个在心上人面前急躁的毛头小子。

只因他们做的事情太过暧昧,哪有复仇不敢用死力,总留着三分余地的。

宿朝越浑然不觉,他一顶进李韫体内就如同回到温暖潮湿的巢穴,让他巴不得陷进里面再也不出来。

那处绞得他死紧,又过分地热,舒服得他阳物一进来就忍不住又涨大一圈,弹动几下几欲射出来。天知道他想了多少恨事才压下去这点邪火。

他闷头不吭声干着眼前柔软的躯体,而李韫也倔强得不肯低头。一时之间,室内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

真的够了,李韫两眼混黑地想:这小畜生的东西驴一样大,凭什么自己非要忍受这些?

理智告诉他要隐忍,早些年受的委屈多了,哪一件没有忍下来。但宿朝越偏生用这种方式折辱他,把他男性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

其实李韫不该想得太多,此一时彼一时,以前的妥协也是因年幼无力,多数是不得已的屈服,譬如现在,稍微恢复一点气力,就又算计上了。

但他记得昨日的教训,这次默不作声地闭上眼,从宿朝越的脊梁骨悄悄摸过去。

宿朝越这些年的苦练不比他少,自身条件又好,隆起的肌肉同猎豹一样凶悍,李韫越摸越心惊。

这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吗?单论气力,恐怕没人能在他之上。

所以更是要寻到对方死穴所在。

而宿朝越却嫌这个姿势肏不舒坦了,将人翻过身,按到柱子上,抬起一条腿,又狠狠干了进去。

李韫好不容易摸出的门道又折腾散了。他梗着脖子,把人往外推,这人如同一座小山,压得自己死紧,简直透不过气来,再磨蹭个一时片刻怕真要断气。

宿朝越攥紧他作乱的手不让动作,从壁橱里取出一条金玉腰带,绑缚在上,单手压制住,最后的姿势竟同昨日别无二致。

李韫得了喘息,见事态又回到逃不脱的原点,干脆闭目任他摆弄。

宿朝越的手抚着他饱满的胸肌向里挤弄,顶端小巧的乳粒颤巍巍,害羞带怯露出一个小孔。先前沐浴带出来的水珠被含在里面,要落不落,宿朝越看着,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咬了上去,用舌头将那滴液体接到嘴里,粗糙的舌面一次次舔过最软嫩的地方,犹自不满似的抵着那小孔往里钻。

李韫胸前本不敏感,只觉得发痒,像是被只狗崽子不分轻重地拱来拱去,他心里觉得好笑,由着宿朝越去磨,但这自微不足道的快感自他舔进乳孔便开始变本加厉,如同被电击中脊骨,酥麻痒一瞬间在识海里炸裂开来,他的手被扣着,身子如同活鱼一般扭来扭曲,不愿再让宿朝越尝进嘴里。

宿朝越看着那粉嫩的奶头在眼前晃,挑衅一般钓着他,他吐着浊气,直勾勾盯着,如同狼兽一般,倒也不急于一时吞下猎物了。

李韫察觉到宿朝越的动作停了,也跟着放慢动作,胸脯随着呼气一起一伏,那粒粉乳被灼热的吐息渥得快要融化,诱人的深色一点一点蔓延开,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梅花。

宿朝越的眼底深邃得可怕,里面翻腾着黑沉沉的欲望,他像是一头饔飧不继的野兽,永远填不饱肚子,他舔着牙,再次用手指掐上那颗红涨的乳头。

不听话的小东西滑腻得几乎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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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溜走,他脸上难得带了点厉色,清楚地明白自己被肉欲蛊惑了。

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越是不甘心,下手就更加用力,恨不得就将之掐烂碾碎,再不会出来迷惑心窍。

但他终归还是松了手,转而探上前将之叼在嘴里,舌头重重舔过沟壑,像是含着糖果翻来覆去舔吮,嘬出淫靡的声响。

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甜?比他尝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宿朝越红着眼睛,只觉得胸腔里褪不去的暴虐气息,他想把这人拆骨扒皮,一一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那样是不是就能止住着翻涌不息的贪欲。

李韫被他折磨得鬓发都是湿汗,他现在怕极了宿朝越,分毫不敢刺激他,生怕他又发起疯从他身上弄出血来。

他在这为数不多的安逸时间里休养生息,眼眸半垂半闭,长睫上满是令人怜惜的水渍。

宿朝越嘴上动作温柔,胯下一点没省力,跟头牛一样使着蛮力,干得李韫腹部微微凸起,身体随着动作起起落落,脖颈蜿蜒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这人就算死在自己床上他都不意外。

宿朝越猛地将人打横抱起,用夏布草草擦干,按着他俯趴到自己床上。

这下李韫不得不反手抬起胳膊阻止宿朝越压过来的动作,又惊又怕道:“你还要……够了!”

这难得的两个字已是今日同宿朝越说得唯一一句话,确实如姜书琴所言,李韫怕极了这事。

那双冷静的面庞不能自持,精巧的喉结微微滚动着,圆润的肩头被自己割开一道剑伤,因方才的云雨渗出鲜血。

两条又挺又直的长腿打开,能开的穴肉肿出来肥嘟嘟的一圈软肉,看起来是不能承受更多的模样。

“我还没有肏烂你,哪轮得到你说够?”宿朝越低头,单手扶着性器抵在李韫穴口,威胁性地划圈,等李韫求饶的意图不能更明显。

他长相正气,举手投足端的是翩翩君子风,偏偏嘴里吐出的粗俗之语不堪入耳。

虽然昨日李韫早已领教过,但也能听出他说得勉强,哪儿如现在这般随心所欲,张口即来?仿佛他本来就生在市井,口无遮拦惯了。

李韫抿着唇,脸上的羞耻之色不能更盛:“我……用手……帮你……”

一句话断了三次,后半段几乎含在嘴里,若非宿朝越离得近,还真听不见他说什么。

宿朝越看起来更兴奋了,两眼幽幽闪着绿光:“有你商量的余地?我是养了个小倌,还要好吃好喝供起来?说要肏你就是肏你!”他狠狠朝那臀肉拍了一巴掌,这里先前被他多次揉捏,红肿里透着青紫:“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他越说越猖狂,喉咙里压不住的粗喘领李韫心悸,他别回头,将额头贴在手臂之上,似是放弃抵抗、任君施为了。

宿朝越俯身贴上去,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李韫身上的水气散干,肌肤温度极低,被宿朝越的小腹烫得向后躲避,但他前身贴着床板,又能逃到哪儿去?被宿朝越掐着腰骨抬起来,狠狠从后插入。

他的腰弯下去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也由此臀部翘得极高,撞在宿朝越小腹上,如同水磨豆腐,被挤压成可怜的形状。

宿朝越发着狠,下身连根入连根出,囊袋撞在李韫会阴处啪啪作响,李韫不愿听到那令人无地自容的声音,扯过一边的枕头,仅仅攥在手里,盖在自己耳朵上,但没有什么效果,李韫甚至能听着声音想象出宿朝越的动作、挞伐的力度,记忆之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却。

床板在身下咯吱咯吱地摇晃,哀鸣越发嘹亮,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武林盟备给下一任盟主的用具,自是不会偷工减料,可见再好的木头也惊不起宿朝越折腾。

宿朝越的脸皮怕是要比功力还深厚,若床塌了,两人裸身在地,他恐怕也只是轻描淡写叫来下人更换,一想到被众人围观的窘迫场面,李韫恨不得就地撞死。

但这样死去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或许宿朝越就在这儿等着自己抉择,真是歹毒人心。

体内传来的痛苦实在超过了李韫能忍受的范围,让他不得不耗费所有精力与之对抗,意识混乱间,竟连宿朝越刻意说的羞辱之词也听不明白了。

而宿朝越只觉得身下人怎么也肏不够,小穴严丝合缝吮着他的性器,在他抽出之时挽留,又在撞入之际密密匝匝裹上来,乖顺得让他头皮发麻,恨不得这时刻就这样无休无止地延伸下去,天荒地老才好。

门外啪啪的拍门声惊醒迷乱中的两人。

“朝越!”

李韫的后穴瞬间夹紧了,宿朝越遏制不住低吟一声,他像是没有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自己,朝李韫的臀部打去:“夹着么紧做什么?想我射给你?”

李韫用通红的双眼瞪他,不做言语上的争辩。

宿朝越被他看得心里酥麻,情不自禁伸手描摹李韫的眉梢、眼尾,又一路流连到他的唇畔,那处也是粉的,如初春三月的桃花,在他指下被蹂躏得东躲西藏,软糯似醉香楼最上品的糕点,真不知道咬上去是什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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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宿朝越缓缓靠近。

门外的拍门声更大了,清脆的女声快要喷出火来:“朝越你出来!我知道你没睡!你是不是把那贱人带回屋里了?你让我帮你查他,就是为了睡他?”

她一副随时都会破门而入的架势骇到了李韫,他后穴不断收缩,比先前那阵更为剧烈,宿朝越耳根泛红,钳着李韫的下巴细细端详:“怎么这么害怕?怕人进来看见你被我肏?又不是偷情。”说着缓缓动作起来,李韫本凌厉狭长的凤眼不可置信地瞪圆,似乎不能想象到此时此刻宿朝越还满脑子下流事。

李韫越抗拒,宿朝越就压制得越紧,偏要将他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这一来二去的推拉,门被撞开,一个身着黄衣的凌厉女子提剑闯了进来。

宿朝越连忙扯过一边棉被将两人下身遮住,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应我?!”少女红着双眼,俨然是哭过。她模样俊俏,一身锦绣云裳,头顶用金钗绾了两个发髻,坠着轻灵的流苏,说话时在耳侧一摇一晃,显得活泼可爱。

宿朝越慢条斯理将床柱上悬缚的绳索解开,蔚蓝色的帘幕轻轻垂落,掩去少女愤恨的神情。

“你对我用药,我不想见你。”

这话极大地刺激了少女,只听“噌锵”一声,利剑出鞘,当即不管不顾劈向床帘,要将她和宿朝越面前的阻碍斩开:“明明是你逼我……你怎能这样说?这贱人杀了你满门,你为何要和他睡到一起?”

仓灵英以为,凭着宿朝越的武功,怎么也不会躲不开自己手下这一击,是以用尽了全力,熟料剑下传来钝感,隔着青色的帘帐,宿朝越单手接住了她的剑刃。

这剑是请名家寻精铁打制而成的宝器,削铁如泥,尚未杀一敌,便先在宿朝越身上见了血。

半个手掌险些被切下,宿朝越仍是不惧,平静地注视仓灵英松手,将剑摔落到地上。

“你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她口中喃喃,想上前查看宿朝越的伤势,却听到极压抑的一声:“出去!”

仓灵英总归是个大小姐,从小被人娇养长大,受不得被宿朝越一而再再而三下面子,羞怒一跺脚,转身退了出去。

这一通闹剧,饶是宿朝越也没了继续荒唐的心思,披上衣袍,去外头唤来侍女,嘱咐她以后不可再放仓灵英进来云云。

李韫看着地上染血的剑,动了动手指,强自忍住将之拾取的念头。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来,李韫便下床,翻箱倒柜寻了一套干净衣袍换上。

这屋子的主人是宿朝越,衣服自然归他所有,即便洗得再干净,也去不掉那个人的气息。

李韫不满地缠紧腰带,他们身量不差,腰身却不同,三番五次裤子往下掉,叫李韫心浮气躁,再一吸鼻,满是仇敌的味道,尤其是床褥上散发的,情事后微妙的香。

李韫耳根通红,索性掀了被子团成一团,扔至一旁,眼不见心不烦。

宿朝越的床实在绵软,李韫这几日在牢中忍饥挨饿,精神状态本就不佳,这一粘上去就睁不开眼,再醒便是夜晚。

侍女姜书琴见他醒了,便进来给他换了被褥,还呈上一顿饭菜,虽不甚精美,但填饱肚子也绰绰有余。

她态度恭谨,实在不像对待一个阶下囚。

等到收拾完毕,姜书琴转身离去之时,李韫再也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宿朝越呢?”

姜书琴对他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多谢公子关心,少主在隔壁卧房歇下了。”

“……”虽然李韫很想说自己没有关心这个,但吃住都是人家的,直接说出来,跟找茬别无二致,李韫还没有这么冲动。他只是很疑惑,宿朝越就这样不回来了,这明明是他的房间,却要让给自己睡。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宿朝越不是爱上自己了吧?

念头一出,连李韫这样不苟言笑的人都忍不住弯了唇角。

天大的笑话,自己真是被这奇怪的一群人洗脑了。

他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用干净的软被将自己一裹,沉入甜蜜的梦乡。

他这边安时处顺,宿朝越那头就没那么好过了。隔着一道墙,什么也看不到,但宿朝越就忍不住往上瞟。

仓灵英对他并非毫无影响,两次同李韫的性事无一尽兴,宿朝越难免会记挂,但一想到仓灵英那句,“你找他就是为了睡他”,想想这两日的作为,他反驳不能,就恨不得再杀上千金楼一个来回。

明明是为了报复,这事李韫难受,自己痛快,再好不过的法子,可偏偏宿朝越这么心虚。

他不得不承认,除却血海深仇,对李韫这个人,他是打心底佩服、甚至是有好感的。

通过那唯一一次的交手,他便明白,自己的宿敌没有想象中那样卑鄙可耻。他武功卓绝,爆发力、忍耐力相当强悍,若非左腿有疾,鹿死谁手不可估量。

他在中了自己一剑之后没有半分犹豫,几乎在同时将兵刃送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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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眼里没有丝毫畏惧,仿佛就算下一秒死在当场也天经地义。

生死关头,越违背人的天性,就越显露他的人格。即使是当年那个便服的千金楼楼主,临死之时也只会哭叫求饶。

他将李韫压到身下之百般欺辱,他也没有叫痛。

他自小也是个好强性子,遇上同类,难免产生惺惺相惜之感。

折磨人有很多种法子,像李韫这样绝顶的武人,又偏有残疾,必对此耿耿于怀。

他大可在此处做文章,但他不想。

或许内心深处,是不愿让这样的人沦落到那种可悲的境地,亦或者真如仓灵英之言,自己心底,对李韫抱有不可言说的心思。即使不多,也足够在某些事情上留情。他这样,怎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父母?

宿朝越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其实想再多也无用,今日这一闹,只怕早就传到盟主耳朵里,那个人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又偏爱唯一的女儿,最晚明天,李韫便要尝到真正的苦头。

他盯着空白的墙面一夜未眠,第二早又不愿让旁人看出自己的异常,刻意整了装。殊不知这一身行头落在仓灵英眼中,更让她嫉恨非常,认为是穿给“那贱人”看的。

原因迥然,但并无差别。

烈阳高照,李韫被押到刑场,接受武林盟的公判。

他为千金楼卖命,本就是三刀六洞的刑罚,又因曾经杀害过宿朝越一家,更是难逃死罪。

李韫白皙的脸被日光照得发红,冗长的流程下,武林诸位正道的目光快把他戳成筛子。他明知必死,临到关头,却仍是不甘。

不甘就不甘在宿朝越把他给肏了。

一刀杀了或者剁碎喂狗,他都不会这么纠结。偏就叫他赔了身体又赔命,凭什么?

李韫愤恨地瞪向宿朝越,他今日穿着一件靛青色的圆领袍,头发高竖,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十成十的邻家少年郎。

但李韫知道他皮子里藏着怎样的癫狂,胸前被他玩弄过的乳首仍在隐隐作痛,屁股也火辣辣地烧。

真是头畜生。

李韫心里又骂了他两句。

宿朝越却是看也未看他一眼,闲散地站在一旁,脸上无波无澜,仿佛那个曾在在李韫身上逞凶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番罪责声讨之后,为首的仓盟主下了判决:“杖毙,可有异议?”

这已是武林盟中最惨无人道的刑罚了。

凌迟对行刑者太过残忍,五马分尸能给予的疼痛又太过短暂。

为了能让恶人死前求饶又死相凄惨,诸位武林正道,已是想破头了。

在叠声的赞同中,宿朝越被请上前来。

这既是他的灭门仇人,由他动手最为合适。

宿朝越执杖立在李韫身侧,既没有大仇得报的欣喜,也无对此结局的不满,他轻飘飘问李韫:“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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