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爆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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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韫身体健硕,是寻常武人应有的体魄。

他个性要强,左腿虽有旧伤,但不肯让此成为自己的负累,每日勤加苦练,就连不常用到的部位也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曲线流畅,比一般练武之人柔软,又比女子坚韧。

宿朝越只摸了一次,便爱不释手,一路向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肆意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李韫被这怪异的触感弄得不上不下,抿紧双唇才没让自己叫骂出声,他到现在仍是不敢相信这个看似正气凛然的少盟主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两眼愤恨瞪向宿朝越,简直要冒出火星。

宿朝越丝毫不惧,迎着他的目光,喉结微微滚动,手下愈发用力肆虐那团软肉。

李韫的臀部很快被他揉得发热肿烫,青紫一片,可惜场合不对,在光线晦暗的地牢内看不真切,不然配上李韫这幅不堪折辱的神态,一定能好好满足某些人的施虐欲。

宿朝越的胯下早已高高挺起,笔直得犹如一把枪,隔着衣物硬挺挺抵在李韫的小腹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戳来戳去。

李韫几欲作呕,恨声道:

“真是个畜生,对着你的灭门仇人也能发情!”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宿朝越的手就掐上了他的阳物,由下往上狠狠一薅。

那处可谓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经不得半分摧残,李韫痛叫一声,胯骨由着他的动作高高抬起来,将后面粉色的肉穴暴露出来。

那处未经人事,紧闭着只有一个小点。

这倒是提醒了宿朝越要直入主题。

他以前没干过这种混账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始,下身硬得几欲爆炸,这下有了出口,当即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猝不及防的痛意接踵而至,李韫翕张着惨白的唇瓣,宛如一条脱水的鱼,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而宿朝越也好不到哪里去,药效将最原始的冲动推上了巅峰,让他浑身燥热难耐。

李韫的身体内部同样热得快要将他融化,却紧得寸步难行,他的手指被层层软肉推阻向外,只进入了一小截便动弹不得。

宿朝越本性良善,从小便见不得旁人受苦。

他看李韫神色痛楚,动作下意识微微停滞,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对仇人留情这件事可笑至极,忍着心里不适,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分剪扩张,借着强开出来的一点缝隙向内捣入。

下手没轻没重不知是撞上哪个点,李韫的眼皮瞬时染上一层薄红。

那双被痛楚晕染的眼眸看着宿朝越,却又仿佛透过他看向了远处,无交点的瞳距间显现出一点脆弱的恍惚。

这种朦胧迷离的神态宿朝越前所未见,他仿佛也被传染一般,目光一错不错停留在李韫的脸上,而手下寻上那让李韫失态的一点狠力按压。

他想看李韫疯狂,想看这个无懈可击的男人流露出更多的脆弱,最好让他哭着向自己求饶。

明明心知不可能,但这念头一旦生出,便控不住滋生出更多的欲望。

李韫已经落入他手中,未来多的是时间撕破他的尊严,让他崩溃哭求,跪在自己面前一一忏悔过去的错误。

宿朝越愈发等不及那一幕画面的出现,他的手指向那一点不住抠挖顶弄,逼得李韫的大腿不住痉挛,前端也渐渐挺立涨大,从马眼处渗出透明的粘液。

宿朝越低头赏鉴自己的成果,看着那根东西害羞般在空气中微微战栗,胸膛微热,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但嘴下还是不留情面:

“你也不遑多让!”

明明是句羞辱,开口时的沙哑声线却暧昧如情人间最亲密的调侃,宿朝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恼羞成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几下便教李韫溃不成军,他从不来不知晓,男人的后面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快感,这种叫人无法忍受的痒,由着那一点爬满整个身体,他真恨不得让人捅上几刀缓解。头顶的锁链哗哗作响,是他下意识想将手放下来抚慰阴茎被阻挡的悲鸣。

够了,真是够了,他简直快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拼劲全力才能将呻吟压在喉咙口。

但他的状态根本瞒不过始作俑者,宿朝越嘲弄的笑声响在他耳畔:“我在折磨你,你倒享受起来了?”

他把手指拿出来给李韫看,那上面裹着黏腻的一层水液,他毫不客气将之一点一点涂抹于李韫脸上,欣赏着李韫耻辱的神情。

“下面还会出水,天生的……”

似乎是良好的教养让他无法开口,亦或者只是在斟酌什么样的词能让眼前之人更无地自容,良久,宿朝越才缓缓靠近,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婊子。”

这轻得几乎会被风吹走的两个字,落入李韫耳中,如同冷水入油,砰的一声在他脑海中爆裂。

“十三年前跪在我脚边哭着叫着求我饶一命的又是什么东西?”

宿朝越猛地扣紧双手,李韫的话如一柄剑瞬间斩破这浮于表面的温情。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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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越回想起了那日降临在自己身上极端的痛苦,父母家人横七竖八地倒伏在血迹斑驳的院落里,而自己孱弱无力,只能像条狗一样哭着喊着乞求凶手的垂怜。

于是,他心中残留的最后一抹愧疚也消散了。

他掐着李韫的脖子,狠狠贯穿了他。

而李韫只死死盯着这一幕,没有发出一声痛叫。

他开口之前便想到了宿朝越会有的反应,而他向来最能忍痛。

这算什么呢?在千金楼习武那些年,更痛的伤更无助的时刻都有过,更何况宿朝越做了扩张,进来时甚至没有出血。

只是那凶物太粗太长,撑得他内部满涨,头部几欲顶到胃,让他泛起阵阵呕意。

不过是被野狗咬上一遭,呵。

李韫看向宿朝越的眼睛黑白分明,恍若世间最纯粹的琉璃,清晰倒映出彼此刻骨的恨意。

宿朝越被李韫的言语刺激,疯起来像一头狼,他胸中憋着一团火,总觉得破坏撕碎什么才好。

当李韫弧度优美的脖颈出现在宿朝越面前时,他干脆直接扑了上去,双手铁钳般掐紧猎物的肩膀,尖锐的犬齿狠狠刺入,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咬碎这个人的脖子,胯下也一同发力,如同野兽一般直进直出。

李韫眼角的绯红未褪,剔透的眸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没发出一点声音,双唇亦被自己咬得淌下鲜血,流过柔软的颈部,停留在锁骨之上,同宿朝越弄出来的汇到一处。

那抹艳色映在宿朝瞳中,更叫他胸中升腾起残忍的快意,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操进李韫的身体,仿佛要将这十数年的痛苦一并还给对方。

李韫的身体被宿朝越撞得歪歪斜斜,仿佛疾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随时随地都会倾覆于湖泊的汹涌之下。

宿朝越却嫌这个姿势不便掌控,手沿着李韫伤痕遍布的后背环绕一圈,将人紧紧扣在怀中,李韫赤裸的胸膛擦过宿朝越带有金属装饰的外袍,冰凉而狠厉地挤压着敏感的乳尖,几下便被折磨出熟烂的靡红。

到现在,宿朝越只解了裤头,披风甚至还挂在身上。他仿佛仅是路过街头的嫖客,被褪去衣物的荡妇用尽手段勾引进来一逞兽欲。

这样惨烈的对比叫李韫更觉难堪,但他推拒不开,赖以为生的双手牢牢被锁在头顶,双腿被宿朝越向外大力掰开,深深嵌入进来。

他的脚虽然能着地,但因宿朝越的张狂动作根本站立不稳,无力垂脱在两侧,身体几乎是靠顶入体内的阳物支撑,牢牢坐在宿朝越身上。

宿朝越就这样抱着李韫,自下而上狠狠干了他几百下。

到底是初尝人事,宿朝越抿唇,面容扭曲一瞬,终是没坚持住,埋在李韫体内深处的阳物弹动,一股力道极大的浓精紧接着喷涌而出,笔直打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

李韫抑制不住身体痉挛,前方未经抚慰,却也跟着弹跳几下,泄了出来。

“爽吗?”宿朝越问。他将性器自李韫的穴口抽离,那物还半硬着,牵出不少浊白的液体,沿着柱身向下淌。

他看着这污浊的一幕,嘲讽似地笑出声,迎着李韫厌恶的目光,故意拿凶器蹭他红肿的穴口。

从来没有这般快慰过。

李韫不发一言,或许是因在仇人身下获得快感而耻辱,也或许是因方才性事的激烈,白皙的面颊如红霞晕染,显出一抹娇羞之态。

宿朝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头了,盯着李韫艳若桃李的脸,竟想继续掰开这人的身体,狠狠侵入他,叫他露出更加难堪、脆弱的神态才好。

他解下自己的衣袍,悬挂到一旁的型架上,结实的身体这才显现出来。

同李韫一样,宿朝越身上交错着大大小小的伤,有些是新添的,尚未愈合,有些是不知多少年前的生死关头遗留下来凹凸不平的创口。

他被武林盟主收为义子,却吃了这样多的苦头。

“讶异吗?”宿朝越看着李韫犹疑不定的眼,钳住他的下颚,“全是因为你!”

“我十六岁那年武道初成,迫不及待想找你复仇,从千金楼一层杀到十一层,翻遍名册,才知你早已退出。”

宿朝越指着自己心口处一块最大的疤痕道:“这是顶楼唯一没有穿黑袍的人留下的,我本以为我会死,不想上天难得开次眼,叫我熬了过去,我那时便想,我真幸运,没在千金楼遇到你,否则一剑给你个痛快,岂不太便宜你!”

他又挺身将阳具一寸寸送进李韫体内,顶得他的内脏在腹部撑起一个轮廓:“所以受着吧,后几年我四处搜罗来的磨人法子,总要教你好好品尝一遍。”

这一次与之前大有不同,刻意要延长这份折磨,避开了所有能麻痹李韫的快感所在,如同凶器一般,一下又一下凿着他柔软的内部。

李韫头一次这么清晰直观地被架在恐惧的深渊,他往上踮起脚尖,想让这根粗硕的阳具从自己体内退出去,却被宿朝越攥紧腰窝,狠狠向下一按!

这一下顶得李韫几欲作呕,生理性泛出的泪水悬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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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坠不坠。

没有过分的嘲笑,也没有多余的安抚,宿朝越像是没有瞧见一般肏他,面容冷峻得如同地狱行走出的修罗,无悲无喜。

李韫却是被痛感裹挟了,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双腿颤抖着贴近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腹部,反被宿朝越折起膝弯。

若非常年习武,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柔韧性。

透过模糊的双眼,李韫看到自己的脚腕搭在宿朝越肩头,因常年避光而泛着脆弱的白,比着宿朝越肌理分明的颈子,显得盈盈不堪一握。

但他知道这些只是表象,巧力拨千斤,只需趁其不备向外勾缠倒转,顷刻便能将宿朝越的头颅扭下来。

李韫眼眸中冷光一闪,正欲发作,宿朝越却像是有所查般握住他的脚踝,用力向外一掰。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只雪白如玉的脚便无力垂了下去。

“省点力,”宿朝越语气轻蔑,似在劝告,“如果你不想残废的话。”

李韫疼得面容扭曲,几乎疯了一般用另一只能动的脚踹上宿朝越的脸,又被他轻松格开,如法炮制卸掉关节。

这下他彻底不能走路了,即便给他解开镣铐,他也逃不出去——除非用爬。

想到那个画面,宿朝越竟觉出一丝趣味,松了松缠缚在一起的锁链,将之卸了开来。

甫一失去头顶的支撑,李韫便无力向后栽去,被宿朝越一把揽住腰,搂在怀里。

这般无靠无依的小鸟儿姿态,宿朝越尚未来得及调笑两句,就急忙忙擒住李韫的扑咬上来口关。

“你是狗吗?”

李韫没法回答,下半张脸被捂在宽大的手掌里,只能用乌黑发亮的眸子恨恨看向他。

宿朝越见过许多眼睛——阿谀的、仰慕的、恐惧的、别有居心的,而出现在他剑下亡魂的眼,没有一双像李韫这样,纯净明透,而又固执,仿佛无论遭遇怎样的折辱,都永远不会蒙尘。

被他这样看着,仿佛自己做了罪无可恕的恶事,头皮一阵阵发紧。

手心湿漉漉的,是李韫先前痛极狠咬自己流出的鲜血。

意识到这点,宿朝越登时有些失了兴致。

他把人往地上一抛,捡起一旁挂着的衣袍,粗略套上身,头也不敢回地离去。

他杀了自己全家,唉,自己到底为何会不忍下手呢?

宿朝越思绪飘飞,几乎是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绕了僻静的小路回屋。

婢女看他衣容狼狈,打了热水供他洗浴,宿朝越泡在水里,几番挣扎,才勉力克制住给李韫送衣服的冲动。

是要他难受,他遭遇的这些,跟自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许是这种行为在自己心底被摈弃为最下等之作,所以才万般纠结。

真不若一刀将他杀了。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夜翻来覆去,连朦胧的梦境都旖旎得与那人有关。

那人在梦中用穴肉柔顺地将他裹纳,腰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在宿朝越最舒爽的瞬间搂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呻吟:“射进来。”

宿朝越瞬间清醒了,头顶是蔚蓝如海天般的窗幔,身畔床榻空旷得还能躺下一个人。

他掀开被子,胯下一片濡湿,是方才梦中情动所遗留下来的污浊,李韫那声呻吟仍没有从他脑海中退去,不停地重复着:“射进来。”

他下身隐隐又有了意动,宿朝越白了脸,匆忙运功压下,叫来侍女取了套换洗衣物。

短短一天之内换了两套衣衫,连侍女姜书琴也忍不住打笑道:“少主真是长大了。”

宿朝越讷讷说不上话,他昨日大摇大摆地闯地牢,又一身狼藉回来,稍微明眼一点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是他平日里待下人和善,跟在身边的侍女能如同亲姐姐一般打趣道:

“少主相中了哪个姑娘?”

姜书琴意有所指:“大清早仓小姐还在闹呢!”你可别想拿她糊弄我。

宿朝越垂下头:“……不是姑娘。”

姜书琴一惊:“那是……”

反正早晚都会被人知道,宿朝越索性心下一横,直言道:“李韫。”

这下侍女再挂不住脸上的笑了,她知道李韫是谁,还知道这个人对少主意味着什么。

姜书琴刚来伺候宿朝越那几年,常能听到内屋里传来异样的动静,起身探查,发现全是宿朝越的噩梦所致,他时而愤怒地咆哮,时而崩溃地哭泣,都是白天清醒状态下不曾显露表面的、永远无法忘怀的痛苦。

两年前宿朝越独闯千金楼,心口中了一剑,差点没救回来,众人都在为他的伤势惋惜,但他醒来却为能得到仇人的名字而畅快大笑,所有的真正的情绪都只为那个人而牵动。

李韫,李韫,姜书琴怎能不知晓他的名字。

宿朝越口中此番荒唐,她稍一思索,便猜得来龙去脉。

宿朝越身中烈性春药,又不忍破坏女子名节,只得让自己仇人受了,而这行为与他从小受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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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冲突,此刻内心必定无比煎熬。

姜书琴一双美眸转了转,心中有了计较,她轻轻推搡了宿朝越一下,语气揶揄道:“我当是谁?这不正合适吗?少主对他做这事,他是不愿的吧?”

宿朝越忆起昨日,目光闪了闪:“我怎会如他所愿……”

姜书琴点头笑道:“是了,他越是不愿,少主就越要折磨他,让他痛不欲生,恨不得没有来世间走这一遭才好!”

宿朝越像是被说服,眼睫微微抬起,也跟着点起头:“姐姐说得对。”

姜书琴掩唇一笑,事了拂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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