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想办法弄药引子吧,弄到了药引子,行为我,我给他下药,行了,你送我们回去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呀,我在天卫市只住七天,七天内,你要是到药引子,你可别说我不帮你呀。”
我把他们俩个送回乡间别墅,就去了几家中医医院和中医诊所,还有中药房向他们打听什么叫“龙肝凤胆”。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龙肝凤胆是什么东西,还有几个人对我进行了嘲讽。一连三天过去了。
眼看着老神仙就要走了,可是所谓的龙肝凤胆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如果没找到所谓的龙肝凤胆,陆秀雯就无药可医,眼睁睁得就得死了。
我非常得着急。
因为我这几天的操劳,加上着急上火,我病倒了。
本来我不想去医院,就简单了吃了点药,没想到病情加重,有一天,我刚进办公室,头一晕就摔倒在地上。
迪龙他们把我送到了医院。
玫瑰和小桥未久来要一起来照顾我,我没让她来,因为公司还有好多事要做,玫瑰就走了,不过,她让康纯熙来照顾我。
康纯熙看着病歪歪的我,就问:“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壮的身体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我就把关于“龙肝凤胆”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她想了想,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呀?”
“你?”
“啊,怎么,你瞧不起我呀,我行为你呀,我们康家有不少医生呢,我给你问问。”
说着她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把关于龙肝凤胆的事跟对方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她问对方:“这么说咱们家有了?什么,爷爷不同意?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听说他们家有这几个字,一下坐了起来,问她,“怎么,你们家有龙肝凤胆?”
康纯熙点点头,“什么龙肝凤胆,都是一些中医故弄玄虚,所谓的龙肝呀,就是一种叫小白龙的蛇的肝,凤胆,就是一种九彩鸡的胆,我们家有,不过,不好弄。”
我着急地问:“为什么呀?”
“因为那种叫小白龙的蛇毒性非常大,而且极为珍贵,那种九彩鸡也不是一般的品种,是极难养的,养一百只能活一只就不错了,这两样东西是我爷爷派专人饲养,没有他的话,没人敢动。”
“那怎么办呀,那怎么办呀?”我连连捶床,一脸焦急。
康纯熙瞄了我一眼,“胡凯文,你和那个陆秀雯都分手那么久了,按说,她的死活与你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这话说的,再怎么说我和她已经好过那么一段,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说我们不是夫妻,但是我们也毕竟是好过那么一段,她现在危在旦夕,我能救她,当然要舍命相救了,这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吗?
小纯,要不你和你爷爷商量一下,让他说个数儿,我们给钱行不行,我们拿钱来买,只要他出价儿,我们不还价,行不行呀?”
康纯熙白了我一眼,“胡凯文,你是不是傻呀?我爷爷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爷爷看得上你那几个小钱儿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不是没有办法病急乱投医吗,现在只要有一线希望,别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老神医马上就要走了,一旦他走了,陆秀雯必死无疑。”
康纯熙想了想对我说。“胡凯文看你有情有义,我就帮你一把,你现在能不能起来走路呀?”
我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我当然能走了,你说,怎么走?”
“你去买点礼物,陪我回一躺娘家。”
我见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就问她,“你想怎么干呀?”
“别问,到时候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告诉你,戏就不像了。”
没办法,我只好按她说了,开车去买了一些高档烟酒,一些海参、鲍鱼,又买了一把红木烟斗来到康行健的别墅。
因为康纯熙很久没回娘家了,康家的人都非常高兴,拉着她亲热地聊着天。
康纯熙问他们,“爷爷呢,怎么没见爷爷呀?”
一个女孩子告诉她,“在后花院干活呢。”
康纯熙点点头,“我过去看看他去。”
康纯熙带着我来到后花园,远远地看见康行健带着一顶大沿儿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把大铁剪子,正在剪一棵矮树。
后面站着四个保姆,还放着一把躺椅,旁边放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放着水果和茶壶。
上面是一把大大的遮阳伞。
康纯熙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
康行健回过头看了一眼,满脸的喜色,马上走过来,“你个小丫头片子,嫁人了就把我这个老头子忘了,也不来看看我?”
康纯熙走过去把康行健手中的大铁剪刀给抢下来,扔到一边,又把他上的大草帽摘下来调皮地戴在自己的头上,接着他来到躺椅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说道:“爷爷,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干这种粗活儿呀,你说你要是……”
康行健笑着说:“你个娃儿懂什么,人一定得多活动,只有多活动,多干点活儿才能长寿,你还好吧?咦,我怎么看着你好像瘦了不少呀,丫头?”
听了康行健这话,康纯熙长长地叹了口气,低着头,不说话,摆弄着手指。
康行健把她头上的帽子给摘下来,焦急地问:“到底怎么了呀,你?”
康纯熙一脸忧郁地摇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康行健急了,扭过脸大声地问我:“臭小子,是不是你欺负我孙女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