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事呀?”
我就把陆厚德因为什么事离家出走的经过跟老神仙说了一遍。
老神仙慢慢地把手中的木屐放下,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你说这女娃的爹是陆厚德,也就是那个什么中神陆厚德,是吗?”
我听出老神仙的话音儿有些不对劲儿,又见他的面色由刚才的笑容可掬变得冷若冰霜,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得点点头,“是啊,那个中神陆厚德就是陆秀雯的父亲。怎么,前辈,你和这陆厚德以前有什么过节吗?”
老神仙张了张嘴,一脸的怒气,可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指了下那双孔子屐,对我说:“行啦,后生,你把这双木屐拿走吧,我是不会救那个女娃的。”
看得出来,这位老神仙和陆厚德的过节颇深,,要不然这位老神医不会生这么大气。
我连忙哀求的说道:“前辈。晚辈多嘴说一句,医者父母心,医者和佛陀都是一样的,是以救治天下苍生为第一宗旨的。
晚辈不知道前辈和陆厚德有什么过节,更不知道陆厚德怎么得罪了前辈,可是他是他,他女儿是他女儿,他们是两个人,而且陆秀雯现在危在旦夕,所以。晚辈还请前辈看在医者父母心的份儿上救她一命吧。”
“不行!”老神仙断然拒绝。
我咬了咬牙,又说道:“前辈,如果您愿意救她一命的话,晚辈愿意把另两件宝贝王莽头和斩蛇剑一起送前辈。”
老神仙眼一瞪,骂道:“混账,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说不救,你再送我什么宝贝,我就救了?”
“不不不,前辈,晚辈并不是这个意思,晚辈的意思是请前辈格外开恩,网开一面,高抬贵手,救一下我的前女友。”
“你不用废话了,我说不治就不治,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不想救的人谁说也不行,你走吧,拿着这个东西走,不许再来!”
没办法,我只好拿着东西回到了公司。
玫瑰一见我一脸的愁绪,而且手里还拿着那个孔子屐,小声地问道:“怎么,没说通呀?”
我就把事情跟她前前后后地说了一遍。
玫瑰沉吟道:“看来这位老神仙和那个陆厚德以前一定有什么过节,这就不大好办了,像老神仙这样的人物,他要是说不治的话,恐怕……哎,我想起一个人,他可能帮到你。”
我连忙问:“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呀,谁能帮我?”
“你的义父杨教授呀?”
“他?”
“是啊,这位老神仙是极敬重文化人的,则杨教授又是个大文化人,而且老神仙现在还住在杨教授的乡间别墅里,你说,是不是只有杨教授可以救你呀?”
我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玫瑰又说:“文哥,这件事嘛,你也不能太乐观了,杨教授那个人清高孤傲,这辈子估计也没求过什么人,你让他去求人,要有失败的打算。”
我咬牙切齿地说:“不管了,今天老爷子要是不帮我,我就跪死在他面前。”
我开着车直奔杨教授家。
杨教授正在画画。
我一进门,二话没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把地板都磕得“砰砰”响。
杨教授吓了一跳,连忙问:“你这小子你想干什么?一进来就给我磕头,还没死呢,有什么事站起来说。”
我没站起来,耍着无赖说道:“今天我求你这事,你必须答应我,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跪死在这儿,以后你老了,就没人养你了。”
杨教授哭笑不得,“你这个混球,又用这话吓唬我,你以后能不能换个别的说法呀,真没有创意。”
“我不管,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你不答应,我就继续磕头,一直磕死。”
说着,我又连磕了几个响头。
杨教授放下画笔,把我拉起来,“说,什么事?”
我不起来,又跪下,“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杨教授气得不行,“你这小子,你讲不讲理呀,你也不跟我说什么事,就逼着我答应你,难道你要烧了我的房子,我也答应你吗?”
“不烧您这房子,就是借你这张老脸用一下,替我去求个人,救陆秀雯一命。老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不想积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