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雯推了她一下,“啰嗦什么,马上送医院!他这么重的伤,弄不好就弄成破伤风了。”
说着拉起我就往她的车上跑。
玫瑰跟在我们后面也上了车。
陆秀雯一见玫瑰上了车,眼一瞪,“你上我车干什么,谁让你上我的车了?”
“文哥伤成这样,我当然要陪他去医院了。”
“用不着你,我是医生,不比你强呀?马上下车!”
玫瑰大概是急了,突然提高了声音喊道:“他是我男朋友,他去医院,我为什么不能去?又不是就你有车,我们也有车,文哥,我们下车。”
说着,就要拉着我下车。
陆秀雯马上启动了车子,保时捷向医院飞驰。
到了医院。
两个女孩子扶着我进了医院。
陆秀雯轻车熟路地带着我进了急救室。
玫瑰要跟进急救室。
陆秀雯眼一瞪,“你进来干什么,外面等着去。”
玫瑰只得退了出去。
陆秀雯穿上白大褂,低喝了一声,“脱裤子!”
我愣了一下,“脱裤子?脱什么裤子呀?我伤的是头。”
她瞪了我一眼,“扎针也扎头吗?”
我这才醒悟过来,她这是要给我打破伤风针。
我只得去解裤腰带。
因为我被砸得头昏脑胀,手不太麻利,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陆秀雯气得冲上来就解我的裤腰带。
我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她伸手拍了我手一下,“怎么着,以前又不是没解过,你还害什么羞呀?”
我只得苦笑着,让她把裤腰带,把裤子扒下来一半,按倒在旁边的诊床上,撅着屁股。
她给我扎了一个破伤风的针,然后替我处理脑袋上的伤口。
我的脑袋上全是玻璃茬子,陆秀雯先替我止住血,然后用镊子一颗一颗地把头皮上的玻璃茬子给捏了出来,又用纱布把我的脑袋给包上。
在她替我处理伤口时,胸正在我眼前,我盯着看。
她下面一双大腿圆润修长,充满了青春活力。
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
被她发现了,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往哪儿看呀,臭流氓!”
我嘿嘿傻笑,盯着她清丽可人的脸蛋,“你为什么跟人打架呀?”
她刚才还冷冰冰的脸突然“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其实今天打架是我的错。”
“你的错?”
“嗯,那个包间是我经常去玩的包间,我让他们倒给我,他们不倒,我就和他们吵了起来。”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这不是打错了架吗?”
“打错了?我让人欺负了,你不管?”
“那倒是。不过,以前我认识的陆医生可不是这样蛮不讲理,乱搞事情。”
她眼一瞪,“我蛮不讲理是被谁气的呀?”
“谁?”
她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难道是我不成?”
“不是你是谁,谁能把我气成这样?”
我知道在陆秀雯面前没什么道理可讲,因为她就是道理。
我只得叹口气,“你漂亮,你说得都有理。”
她秀脸一红,浮出一丝羞涩的红润,嗔了我一眼,“滑嘴滑舌,还跟以前一样,坏东西!”
看着她娇羞可人的样子,我不由得心潮荡,突然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格外的香味儿。
这香味儿不是香水的香味,是女人的体香。
是标签为“陆秀雯”的体香。
这体香是那么得熟悉,我情不自禁轻轻地搂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把脸埋在她的腹部。
她小声地说:“你别乱动,我在给你包扎伤口呢。”
说着,轻轻地把我的脑袋重新扳正了。
玫瑰在外面等不及了,冲动地推开门冲进来。
陆秀雯眼一瞪,吼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呀,这里是急救室,你进来干什么呀?”
玫瑰喃喃地问:“文哥……文哥他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陆秀雯闷声道:“有事儿,很严重,严重的脑震荡,以后可能会成一个大傻子,而且有某些器官可能会不能用了,生不了孩子。”
玫瑰眨巴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轻轻地说:“陆医生,拜托你了,我……我先下去给他办理住院手续。”
说着轻轻地退了出去。
陆秀雯拍了我一下,“你瞧,你瞧,我说你某个器官可能不能用了,人家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