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马上说:“得嘞,我马上去办。”
我挥了下手,“行了,散会。”
高管们都走了。
玫瑰没有走,她满腹怀疑地问我,“文哥,你真要投资林氏集团这个项目吗?”
我看了她一眼,“当然了。怎么,我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文哥,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哪里蹊跷呀?”
“你不觉得这么高的商业机密,我在一晚上就查得这么清楚,太容易些了吗?”
我笑道:“这说明你的办事能量强。行了,你放心吧,这五十亿不是咱们的钱,是周子铭给我的,就算是赔了,也不损失我一分一毫,但是如果我赢了的话,我就可以走上富国敌国的第一步了。”
“文哥,可是还是有些不对劲儿,要不然咱们就别掺和这件事了,青溪园的生意就够咱们做的了。”
“咳,那点钱赚得有什么意思呀,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上富可敌国之路呀,这些生意呀,还是你来玩吧,我是不玩这种小生意。”
玫瑰还要劝我,我挥挥手,让她出去了。
玫瑰走后。
我看了看表,给周子铭打了个电话,“周公子,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的钱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你在今天24小时之前,不把尾款打到我账户上的话,明在一大早,你的那些东西就会成为各大网站上的头条新闻。”
周子铭似乎十分为难地哀求道:“胡董事长,你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钱实在是太多了。”
“不行!”我断然道。
周子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晚上八点前,我一定把余款打给你。”
下午五点半,财务总监给我打电话,“董事长,周子铭声剩余的三十亿全部打过来了。”
我非常兴奋,“你确定吗?”
“我确定,已经完全到账了。”
我放下电话之后,兴奋不己。
我之所以兴奋主要不是因为我一下有了三十亿,而是因为我可以用这三十亿,再加上之前给林子越的那二十亿做一件大事。
那种可以做大事,创大意的冲动刺激得我全身上下热血沸腾。
我马上用手机给林子越打了个电话,约他去皇宫夜总会谈事情。
我们约好的是晚八点。
我因为太兴奋了,提前了一个小时就到了。
因为林子越没到,我就坐在酒吧的吧台前要了杯啤酒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迪龙他们几个分散在我的四周,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一个画着烟熏浓妆的短发女孩子快步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喂!”
坐在我旁边的迪龙马上冲过去一把把女孩子给扭住了。
女孩子大声地惊叫,“放开我,你这愚蠢的大猩猩你放开我。”
我仔细一看这个女孩子,竟然是那个爽儿。
我挥手让迪龙把她给松开。
仔细打量了爽儿几眼。
只见她一头染得乱七八糟的短发,画着浓妆,带着大耳环,口红是青紫色的,上身穿着一个黑色的小吊带,露着细细的两条胳膊,下面穿着件包臀牛仔短裤,腿上穿着一双可爱的矮皮靴。
“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她眨眨眼睛,现出一个可爱的不好意思表情,挠挠后脑勺,“最近没工作,没钱花了,想跟你借点儿。”
说着还可爱地向我吐了个小舌头,挤挤眼睛做了个鬼脸儿。
我拿出钱包,问她,“你想要多少呀?”
“什么要呀,我不是要饭的,我是借,等我有工作赚钱了,我连本带利还给你。”
说着把我的钱包抢过去,把里面所有的钞票全给拿出来,很潇洒地塞到她的后屁股兜,把空钱包扔给了我,一拍桌子对酒保喊:“给我来两杯伏特加,不加水,不加冰,双份。”
说着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胡凯文,我请你喝一杯呀。”
酒保把两杯没加水,没加冰,而且是双份的伏特加酒送过来。
爽儿端起杯,可爱地向旁边吐了口气,把酒杯往桌子上一墩,端起杯仰脖就要一饮而尽的样子。
我一把拦住她,“喂,小丫头,这是伏特加,还是双份的,这么烈的酒,你就这么一口干了?”
“是啊,这种酒一口干是最爽的,什么感觉呢,就像一股热没呼呼地往下淌,爽呆了,帅毙了!”
说着,一口把那杯酒给干了。
她辣得嘶嘶直吸气,但是脸上却是一副爽呆了的表情。
她看了看我,指了指那杯酒,“喂,胡凯文,我好心好意请你喝杯酒,你为什么不喝呀?”
我摇摇头,“我可不能像你那样一口干了,我一小口一小口品着喝。”
她鄙夷地向我扁扁嘴,“切,一点不像个爷们儿,你不喝,我喝。”
说着,伸手就要拿我的那杯酒。
我看见她的小脸已经喝得红扑扑了,这么烈的酒,她连干两杯肯定会喝醉的。
我把酒从她的手里夺过来,“我喝,我喝。”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真得像爽儿说的,就像一股一股热没呼呼地往下淌,胃里辣得不行。
她看了看我的杯子,很江湖气地说:“怎么就喝一口呀,你养鱼呢,有点爷们儿样儿好不好,喝了,喝了。”
我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对了,爽儿,你一般都做什么工作呀?”
她手指戳着腮,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唱歌呀,跳舞呀,打碟呀,打游戏呀……”说到这里她突然向我挤挤眼睛,把小脑袋向我凑了凑,向我招了下手,示意我靠近她。
我靠了过去,她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有时候实在找不着工作,也没钱花了,就陪男人睡一觉,赚点快钱。”
她说这话时非常轻松、调皮,看不出来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她的目光清纯、晶亮,一点也没有风尘气,看不出来是从事那种失足行业的。
她应该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故意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摇摇头。
她生气地用小靴子踢了我一脚,“喂,胡凯文,你什么意思呀?”
我吃吃笑,“真要我说实话吗?”
“当然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