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校向后面一指,“胡代表,我外交部的特急命令护送您出去,请跟我们走吧。”
众人看我的神情由惊讶变成了惊恐,他们实在是不明白我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下变得如此权力滔天,连这个大校都对我毕恭毕敬,还要亲自护送我出去。
我向他们挥挥手,“同学们,再见了。”
然后在那群全副武装的士兵的护卫下出了那家酒店。
几天后,我们公司的展览大楼竣工了,我去现场进行仪式性的竣工验收,苏克拉瓦和我一起去的。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玫瑰、小桥未久还有苏克瓦瓦坐在一辆车上。
我看见苏克拉瓦一脸的怒气,就问他,“苏克拉瓦,你这是怎么了?”
苏克拉瓦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玫瑰,瓮声瓮气地问:“文哥,你兄弟的家人让人欺负了,你管不管呀?”
“当然要管,谁的家人出事了,你告诉我。”
苏克拉瓦又看了看玫瑰,玫瑰向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我瞪了玫瑰一眼,“怎么回事呀,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玫瑰低了低头,说道:“文哥,你最近惹了不少事,你最好不要再惹事了。”
“到底什么事呀,说!”
“乔治的爸爸店铺让人给占了,他一怒之下跳楼自杀了。”
“什么?”
一听这话,我顿时震怒了。
以前,我妈妈去世,我爸爸失踪,我没地方吃饭,就经常去乔治的家里蹭吃蹭喝的,他父母都是非常善良的人,对我非常好,我也一直记着他们的好。
我说这几天一直没见乔治呢,原来出了这事。
我厉声喝问:“是谁干的?”
“是林氏集团的人干的,他们要在乔大叔他们店那个地方盖大楼,要低价收购他们家的那个店铺,乔大叔不同意,他们就天天去骚扰他们夫妇,最后乔大叔一气之下,就跳了楼。”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七天前。”
“为什么不告诉我?”
玫瑰看了我一眼,“我不想你再弄出什么事端出来,所以,就没让他们跟你说。”
“糊涂!乔叔叔老两口儿就和我亲叔叔和亲婶婶一样,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他们的后事怎么办的?”
“哦,后事是由公司派人办的,办得风风光光的。”
我对苏克拉瓦喊了一声,“走,我们现在去看看他们去。”
苏克拉瓦一打方向盘,向陵园方向而去,在半路上我买了一些酒菜和祭品、鲜花之类的东西。
来到乔叔叔的墓碑前,我跪在地上,打开一瓶茅台酒,轻轻地倒在他的坟墓前,悲伤地说:“乔叔叔,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没有帮到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从陵园出来,我让小桥未久去买了好多礼物,让苏克拉瓦开着车来到乔治家。
乔治的家住在一个商业街附近,老两口子经营着一家文具店有很多年了。
来到那条商业街的附近,我发现这里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大部分的楼都被拆了,只有乔治他们家的那幢二层小楼还孤零零地屹立在那里,显得非常突兀。
我们五辆车慢慢地往里开,就看见有一些人正举着棒子、棒球杆,甩棍正在对着小楼里面大声叫嚣着,“臭小子,你马上下来,你要是再不下来,我们把你老妈打死,你信不信?”
我从车上下来,看见乔治头上绑着一条白带子,身上穿着孝服,两旁各摆着一个打开盖子的汽油桶,好像随时要点燃跟跟下面的那些家伙拼命。
乔治的妈妈正在苦苦地向楼上的乔治喊:“乔治,你下来吧,咱们家只你这条根了,你不能出事了,你快下来吧,把楼给他们就是了。”
多年未见,乔治的妈妈苍老了许多,可能是因为老伴儿刚刚去世,加上儿子要跟那些家伙拼命,她满脸的仓皇和恐惧。
乔治的妈妈苦苦哀求,乔治紧闭双眼,不为所动。
一个家伙冲上去一脚把乔妈妈给踹倒在上,举起手中的一根棒球杆就打。
我大喊了一声,“住手!”
我冲上前把乔妈妈给扶起来。
那家伙见我和苏克拉瓦只有两个人,一脸鄙夷地说:“哟嗬,这是哪根葱,哪瓣蒜,敢跑我们这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呀?”
我示意苏克拉瓦把乔妈妈扶到车上,走到那个家伙面前挥手一拳,正打在他的脸上。
我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量,一拳就把这小子打得面目塌陷,鲜血飞溅,这个家伙捂着血肉模糊的脸,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那三十多个人马上冲了过来,把我围在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