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林子越,如果你在两秒内不放开手,我一定让你的这只手断了,你信吗?”
我目光如炯,林子越那天也见识了我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他讪讪地松开手,“我不跟你这种坐过牢的人一般见识。”说着瞅了陆秀雯一眼,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秀雯,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
说完阴险的笑笑,转身离开了。
陆秀雯气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我握住她的手问道:“雯雯,你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和他生气不值当。”
陆秀雯咬了咬牙,点点头。
正这时,外面一阵的喧闹,林东眠在一众人等的簇拥下从外面如众星捧月般走进来。
众人马上鼓掌欢迎。
林东眠仿佛大领导一般微笑着向众人挥手致意。
他突然看见了陆秀雯,走过来,笑容可掬地问道:“哟,秀雯,你来了,你爸爸呢,他为什么不来呀?”
陆秀雯说:“我爸爸身体不怎么舒服,让我代表他来参会。”
林东眠意味深长地摇摇头,“真是可惜,你爸爸要不是前阵子出了那种事,这次的会长,他可是有力的竞争者呀。”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替陆厚德可惜,实际上是在炫耀和挑衅。
陆秀雯皱皱眉头,刚要说话。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所有人把目光投到门口见欧阳云和本市的一个大官笑容可掬地走进来。
刚才林东眠进来时人多排场大,可是欧阳云进来时,身边多了个大官,显得更加扎眼。
众人又是一番热烈的掌声,掌声明显比刚才林东眠进来时要大得多,热烈得多。
林东眠虽说有些不爽,但是因为有大官在场,他也只得敷衍地拍了几下巴掌。
欧阳云陪着大官往里走,突然看见陆秀雯,马上站住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陆小姐,你来了,你爸爸呢,他没来吗?”
陆秀雯告诉他陆厚德病了,不能来了。
欧阳云冷哼了一声,“我本以为他会来的,他来了我正好要和他谈一谈他欠我的六百五十万的事,既然他没来,就算了,不过请你代我向他转达我的意思,一个月内,他必须连本带利的还我,否则我就要上法院。”
这个欧阳云明显是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借陆秀雯羞辱陆厚德。
他的话讲完,旁边的一些人都发出一阵满怀恶意的哄笑。
陆秀雯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欧阳云把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指着我,“哟,你不是那个谁,那个谁呀?对了就是那个坐牢的小子吗?”
站在他旁边的那位大官听说我坐过牢,脸上马上现出一丝鄙夷的神情,冷冷地对欧阳云说:“欧阳呀,你们古玩界都是高雅文明之士,怎么会有这么种败类呀,真是的……”
欧阳云马上点头哈腰地说:“领导,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因为您的英明领导,我们天卫市商业蓬勃发展,我们这个行业越来越大,也就难免……我们别管他,走走走,请上台就座,请上台就座。”
欧阳云这个马屁把这个大官拍得很舒服,跟着欧阳云往台上走。
他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站起来,都对他摇头摆尾,热情鼓掌。
大官趾高气扬像一个骄傲的将军一样。
官员走上台向下面鼓掌的人做了个下压的手势,所有人才坐下。
官员说了一些鼓励的话,虽说表面上看是不偏不斜,公平公正,可是言语中总是带着几句对欧阳云的赞许。
坐在他旁边的欧阳云满脸得意,摇头摆尾地随着官员的话连连点头,坐在他旁边的林东眠则气得脸色煞白,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官员讲完了话,下面马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接着是上届会长林东眠讲话。
林东眠讲话的开头还没什么毛病,可是等到说到一半,就多少带些刺儿了,主要是指向欧阳云,明夸暗贬越说越难听,下面的听众不时发出一阵会意的哄笑。
欧阳云的脸由开始的一朵花,变成了一块圆滚滚紫茄子。
林东眠讲完了,就开始选会长了,这次是第二轮选举,两个候选人分别是:林东眠和欧阳云。
下面的会员一个接一个地上台投票。
我看见林东眠和欧阳云在台上都非常得紧张,尤其是林东眠,面色仓皇,东张西望。
司马玉像一个幽灵一样走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林东眠脸上刚才还无比紧张的表情马上绽放出一朵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