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把这些兄弟的名字都记下来,我一定会给他们找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士兵的气氛开始活跃了,一个士兵站起来问:“大帅,像我们这样有媳妇儿的赏什么呀?”
我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些众士兵,“兄弟们,你们在座的所有人都算上,如果谁要是此战立下三等战功,我赏你们一处宅子,如果谁立二等功,除了宅子外,我赏你们黄金百两,如果谁立下一等功我宅子、黄金、官职爵位一起赏!”
士兵们发出一阵的欢呼。
我向他们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兄弟们,自古为将者讲究的是赏罚分明,刚才我说的是赏,现在我说一下罚,敢不听调遣者斩!敢临阵脱逃者斩!敢怯战投敌者斩!”
众士兵都肃然地看着我,似乎都有些惊恐的样子。
我放缓了语气,说道:“兄弟们,我胡凯文从今天开始将与你们在一线阵地并肩作战。”
我回头一指身后的那些侍卫,“兄弟们,你们看到了,这是我的侍卫队,现在他们不是我的侍卫队了,是全军的督战队,他们就站在这里,如果有人胆敢退到他们身后,杀无赦!听到没有!”
“听到了!”士兵们发出一阵山呼海啸的喊声。
我点了点头,接着带着几名军官在阵地上四处视察,我发现这个阵地修得虽说不错,但是没有避弹坑道。
我就问一个军官为什么不挖一些避弹坑道。
那个军官答道:“大帅,敌人的子弹和炮弹是从咱们对面射过来的,我们的工事修得非常好,只要向下趴一趴就保万无一失。”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战场上哪有什么万无一失的事,你马上调人赶紧挖避弹坑道,越多越好。”
军官点头走了,带着一大批士兵在阵地上挖避弹坑道。
一个军官小声地说:“大帅,我们的炮弹已经所剩无己了,敌人不但有炮,还有坦克,我们得解决炮弹的问题。”
我当然也知道我们的炮弹快打光了,可是菲戈的弹药给养一直没送上来。
我说:“炮弹的事,我们还是暂时还得自己想想办法。”
军官一副苦瓜脸,“大帅,我们怎么想办法呀?”
我四下环视了一下,战场上有几十个柴油桶,这些柴油桶是给坦克车装油用的,加完了油全部被扔在阵地四周。
我问那个军官“我们还有多少炸药。”
军官答道:“我们的炸弹还是有很多,原来以为需要炸敌人的工事,因为敌人跑得太多,我们基本没怎么用这些炸药。”
我幽幽笑了一下,“我们的炮弹有了。”
军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在哪儿?”
我指了指那些柴油桶,“你看,那些就是我们的新式大炮,我们的炸药简单弄一下就是炮弹。”
军官还是不明白,我让他找来一个柴油桶,把柴油桶呈15°~60°倾角斜卧于土坑内,桶口指向敌军的方向,然后再命令士兵把炸弹包成圆饼状装入桶底,有一块圆形隔离板铺盖到上面,再将另外一个捆扎好的圆饼状炸药包放置在隔离板上。
我让他们试打一炮。
一个士兵点燃发射药后,只听一声闷响,重达十几公斤的炸药包从柴油桶内腾空而起,直接飞到天空中落到远处200多米远的地方轰然炸响了。
爆炸声震耳欲聋,阵地原照被震得像筛糠一样连续颤抖。
那个军官吃惊地说:“大帅,你这个炮弹的威力一发顶十发炮弹呀!”
“那还用说吗,一颗炮弹能炸多少炸药,这一个炸药包就顶得上十发炮弹的存药量,当然要超过十发炮弹的威力了。”
第二天,我去视察刚刚挖好的避弹坑道,就听见天空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是炮弹,叛军又开始开炮了。
他们的战法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摸透了:先是炮火轰击,炮击之后,再大举进攻。”
一颗一颗的炮弹落在阵地上,阵地上炮火连天,一声又一声的爆炸带起了无数的烟尘,整片阵地都被浓尘笼罩,所有的士兵都趴在掩体里一动不动。
一颗炮弹在我旁边爆炸了,一股巨大的气浪把我掀翻在地,一个侍卫冲过来把我压在身下。
我推开他,“你不用管我,能炸死我的炮弹还没生产出来呢。”
另一个侍卫冲上来说:“大帅,你到后面躲一躲吧,这里是前沿阵地,太危险了。”
我大声咆哮道:“危险,兄弟们都在这里不危险吗,我告诉我,你再敢动摇我军心,军法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