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推开这个浑身散发着香气的女人,“喂,你怎么随便往男人身上扑呀,还光着?”
这个女人咯咯地笑起来,“哟,我的假爵爷,你怎么还学起真爵爷的假正经了呢,昨天晚上你可不这样,昨天晚上你可是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呢。”
听声音,就能听出浪气十足的味道。
这种浪劲儿只属于一个女人,安娜。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她和那个冒牌货已经睡到一起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假胡凯文。
我冷冷地说:“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今天是今天,从今以后,你少跟我来这些不要脸的把戏。”
“哟哟哟,我怎么听你这话味儿越来越像那位真爵爷了,难道你死而复生了不成,来来来,让我瞅瞅。”
说着,安娜竟然揪住我的耳朵往床上拉,我顺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转身出了门。
安娜光着屁股不敢追出来,也不敢大声骂,只是在在屋里小声地骂,“你这个冒牌货,敢打我,你不要忘了,你不是什么爵爷,你只不过和我一样,是王妃的一条狗而己。”
其实,刚才的一瞬间,我本来想顺水推舟和安娜上一次床。
因为听安娜的话,显然他们俩是睡过了,既然他们俩睡一次,就极有可能睡第二次,不睡反而会露出马脚来。
她有可能向索菲亚报告我的反常之处。
可是,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在那一瞬间以后,我马上涌出一种厌恶的感觉,想到她和那个冒牌货在床上干的那些事儿,我就恶心的不行,一点也不想碰她。
刚才打了她一耳光之后,我还有一点担心,担心安娜会起疑心,可是听了她刚才的这几句话,我放心了,我没有露馅儿,她还是把我当成了那个冒牌货。
忙了一晚上,我着实有些累了,找了个客房,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安排安娜把我的卧室换到我现在睡的这个房间里,又告诉她以后没什么事不要进我的卧室。
安娜一脸的迷茫,是那种被男人于腻了抛弃了的怨妇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艾玛和苏克拉瓦进来了。
我对安娜说:“以后呀,只要艾玛一个人服侍我就行了,你以后负责外面的事就行了。”
安娜本想发作,可是因为苏克拉瓦和艾玛在场,她又不敢发作。
看她的神情可能是以为她和那个冒牌货睡了,就是男爵府的女主人了,没想到会让我打入冷宫。
她悻悻而去。
这个时候,一个警务部的警官走进来问:“部长,今天我们去哪里催捐,要带多少人?”
我白了他一眼,“谁说今天要去催捐了,从今天开始,所有警务部的人任何人不得再去催捐,违者格杀勿论!”
警官呆呆地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稍顷,他小心翼翼地提醒我,“部长,如果咱们不出去催捐,首相那里不好交待呀?咱们可是有二百万的任务呀。”
我一拍桌子,怒喝道:“放肆,我需要你提醒吗,不好交待也是我不好交待,需要你交待吗?滚出去!”
警官讪讪地去了。
我和苏克拉瓦、艾玛来到警务部,叫人把所有参与催捐的警察名单拿来,然后下令把所有参与催捐的警察全部发配到外城去守边界。
然后我又从边界调了一批新人重新充实进来,然后又把一些警官进行了重新调整。
我特地挑选了10个忠于我的警察,让苏克拉瓦带着他们着便装去波塞松的首相府替我办那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之后,我想亲自去赛琳娜的家向他说明实情。
艾玛拦住了我,“爵爷,我看这件事还是由我替您跑一趟比较好,毕竟赛琳娜是女孩子,遇上这样的事,面子上不好看,再说,她还不知道现在的胡部长是您,可能不会见您,所以,我建议还是由我去和她解释,这样可能要好一些。”
我觉得艾玛的话说得非常有道理,就写了一封信,让她带给赛琳娜。
在信中我特别向她提出了二百斤黄金的事。
在香巴拉王国的币制里,200斤黄金就相当于200万块钱。
我在信中把自己的计划跟她讲了一遍。
艾玛拿着信走了。
我拿起下面送来的一些报告刚看了几页,一个下属匆匆而入,“部长,首相府来了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要见您……”
还没等我说话呢,就看见一个推门而入,走到我的办公桌面前,没头没脑地大声质问道:“胡部长,你为什么不派人去催捐呀?我告诉你呀,到这个月底,你要是完不成二百万的捐款,首相可饶不了你!”
这个人身材微胖,肤色黝黑,长着一双老鼠眼,气势汹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