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队在前面飞,后面的继续向那些长枪警卫射击,边打边退。
终于,所有的空中飞人,包括我和苏克拉瓦在内,离开了那些长枪警卫的射击范围。
我们跟着前面的领头的那个空中飞人,飞到了一处我从来没来过的别墅区。
所有的空中飞人落地之后,我和苏克拉瓦因为身上都有伤,一落地,我们就瘫倒在地上。
因为我身上背着那个皮箱,那个领头的冲上来就要从我身上摘下那个皮箱。
我用手中的手枪指着他,“别动,怎么着,还想硬枪呀?”
我的枪里还有一颗子弹,他要是敢硬枪,我真能打死他。
他大声地喊:“胡先生,我们是索菲亚小姐的人,我们是来帮我们的,你把皮箱交给我,我送给索菲亚小姐,我再派人把你们送到医院去治伤。”
我摇头,“不,先治伤,后给皮箱,而且我要亲手把箱子交到索菲亚小姐的手里。”
他没办法只好对着耳麦说着什么。
他应该是向索菲亚报告这里的情况。
说了几句后,他说:“好吧,现在我们送你们去医院。”
他向前指了指,我们这个别墅区里就有医院,我们送你们俩去吧。
他一挥手,过来四个人,两个人抬一个,把我和苏克拉瓦抬进了别墅区的医院里。
马上有医生对我们进行施救。
医生和护士都要把那个皮箱从我的身上取下来,便于治伤,我全部用枪指着他们,不让他们动。
医生只好作罢,从我的肩膀上取出了子弹,然后进行了包扎处理。
苏克拉瓦的伤是伤在脖子上,鲜血直淌,医生对他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我担心皮箱一直放在我身上会出事,于是我强烈要求见索菲亚。
那个领头的空中飞人一直没有走,听说我要见索菲来,就和索菲亚联系了一下,然后带着我来到索菲亚的房间。
索菲来身穿一身裁剪得极为贴身的黑色职业装,手上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娇颜如花,眉如弯月,眸若春水,宛若一个高级职业白领。
见我和苏克拉瓦进来了,她挥了挥手让那个领头的空中飞人离开,然后站起来,看了看一直背在我身上的那个皮箱,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我眼前,眸子闪亮地问:“怎么,你受伤了?”
语气里隐隐的透着几分安慰和心疼的味道,颇为勾魂。
我摇摇头,“小状况。”
我把那个粘着我的血的皮箱拿下来递给她,“这是你要的东西,现在可以给我护照了吧?”
她接过箱子看了看,应该是确认了一下,婉约地一笑,问我:“胡先生,你没有把这个箱子打开过吧?”
“没有,绝对没有,这点江湖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随便打开看,不信你仔细查看一下。”
她幽然一笑,继续问道:“那你想不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我当然想看,但是我知道不能看。
索菲亚费这么大的力气非要把这个皮箱搞到手,这里面一定是非同小可的东西。
要是我看见了,弄不好就会让她赖上。
我肯定地摇头,“我不想干,还是那句话,我对这个箱子里装着什么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地护照感兴趣。”
她妩媚地扁扁嘴,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她娴熟地按了几下皮箱上的密码锁。
箱子“啪”的一声开了。
她竟然知道密码。
她把箱子调了个个儿,“你看看这里是什么东西?”
我仔细一看,里面有一张画,画面上花花绿绿的,花绿的色彩上有五道白色的同心圆圈,同心圆的正当中是一个坐在莲花上的菩萨。
除了画,还有一张图,一叠厚厚的像一本书的纸,一个扁平的山地模型,还有一个小男孩儿的玩偶。
这个玩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虎头虎脑,大耳朵、宽眼睛、眉毛梢朝上翘,栩栩如生,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索菲亚把那个扁平的山地模型拿出来给我看了看,“胡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这个模型是扁长形的,透明的,类似有机玻璃的材制,好像是一座大山,大山的里面有几个像云朵一样的空间,空间里有山有水,有天,还有几个小人儿。
我摇摇头,“不知道。”
索菲亚又问一旁的苏克拉瓦,“苏克拉瓦先生,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苏我拉瓦仔细地看了看,脸上浮出一丝惊讶的神色,“这不会是珠穆朗玛峰下面的香巴拉国的模型吧?”
索菲亚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珠穆朗玛峰下面的香巴拉国的模型。”
说着,她取出那叠厚厚的纸拿出来向苏克拉瓦扬了扬,“那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克拉瓦摇摇头,“不知道。”
索菲亚又问我,“胡先生,我是懂楔形文字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封面,上面果然是一行楔形文字,但是我只认识“报告”两个字。
我如实答道:“我只认识‘报告’两个字,这是什么报告呀?”
索菲亚笑了笑,“这是海因里希·哈勒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