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怔了一下,笑着摇摇头,说道:“没关系,我相信雷先生一定会尽力帮我的,就算……就算……假如你帮不了我,我就当……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了,我希望我们成为一生的好朋友。”
他最后的一句话说得情真意切。
我点点头,我们两个往外走。
我无意间发现在门上有一个小小的牌子。
这个牌子是一只绿色,看上去很凶恶的鹰。
这只鹰头上有一顶王冠,王冠在鹰的头顶,但是并没有戴在它的头上。
鹰的嘴和爪子是红色,鹰的腹部是一块盾牌。
盾牌是一只形状和这只大鹰差不多的黑色的鹰,而这只鹰的王冠是戴在鹰的头上的。
这应该是得国霍亨索伦家族的族徽。
霍亨索伦家族是得国一个非常著名的大家族,这样大家族的族徽怎么会在这里呢?
泰勒似乎发现了我注意到了这个族徽,他马上拉开门,做了个向外请的手势。
我和他从里面出来。
我随口问他,“泰勒先生,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收藏品分成亚洲和欧洲呢?”
他想了想,“我认为亚洲文化和欧洲文件相比较而言,有很大的差距。”
“差距,什么差距呀?”
“比如……雷先生,我也无意冒犯你,但是,东方有很多对于文化的研究的处理过于粗鲁,不如欧洲人那么文明……比如说盗墓,你们亚洲人好像很喜欢盗墓。”
我冷笑道:“你们西方人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就拿盗墓这件事来说,我们东方人叫盗墓,而你们西方人叫探险,我看这二者从本质上说没什么区别,都是见不得光,见不得人的事情,说白了都是一回事。”
他尴尬地笑了笑,“雷先生,我们俩现在是朋友,我认为我们没必要为这种事争论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对吗?”
泰勒的助手开车把我送回了古堡。
我进门这后,把那幅《草地少女》从盒子里拿出来仔细地欣赏着。
黄灵音急匆匆地从二楼上来,看到那幅画,问我,“这是什么呀?”
“这是泰勒为了让我促成你和他的好事,送给我的一幅画,据说价值六十万。”
她把那幅画一把夺过去扔到一边,急切地问我,“你亲眼看见泰勒的密库里有三尊乾坤铃的,对吗?”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只有一只,不是你说得一对儿。”
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关心,而是急切地问:“你当时说想要这个三尊乾坤铃,泰勒是什么反应?”
我想了想当时的情形,说道:“他当时真得脸色煞白,就像我要了他的命似的,非常紧张。”
她神色诡异地点了点头,喃喃地说:“是的,黄灵音得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黄小姐,有件事我不大明白。”
“什么事呀?”
“我记得你跟我说,泰勒那里是一对,是两个,可是他那里为什么只有一个呢?”
黄灵音的脸色陡然大变,躲闪着我的目光,有些不悦地说:“我怎么知道 ,或许是他藏在另外一个地方也说不准呢。”
看得出来,她明显是在撒谎,她似乎不愿意我太过纠结这件事。
难道她早就知道泰勒那里只有一只吗?
她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她又问我,“你在那个密库里还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想了想,“对了,我看见那个欧洲密库的门上有一个得国霍亨索伦家族的族徽。
她随口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不用你讲,你来告诉我,还有什么很奇怪的事。”
看得出来,这件事她也是在刻意躲避,不愿意跟我深谈。
她马上转移了话题,问我,“你刚才说他给你这幅画是为了促成我和他的好事,什么好事呀?”
我呵呵笑道:“他想向你求婚,准备了一个五克拉重的钻戒,但是他觉得自己和你的年纪有一些差距,所以,希望我能在你面前多说点好话,黄小姐,你的计划已经接近成功了。”
她冷冷地一笑,“你认为一个四十年不对女人感兴趣的老男人会突然对一个女孩子不可思议的产生兴趣,而且要向我救婚,这可能吗?”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老房子着火没的救,他现在就是老房子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