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我不大了解。”
于是,爱芙尔就像一个学习好的学习委员对一个差男生一样,随着显示器上的不断变化,耐心地告诉我这种文字的读音,意思和写法。
这种楔形文字有500多个单词,字虽然不多,但是语意的变化非常复杂。
比如“口”表示动作“说”;
“眼”和“水”的符号来表示“哭”等等。
“足”的符号除表示“足”外,还能表示“站立”、“行走”的意思,“犁”的符号除表示“犁”外,还可以表示“耕田”和“耕田的人”的意思。
这样,象形文字就发展成表意文字,即符号意义不直接由图形表达而是由图形引申出来。
就这样,我在地下室跟着爱芙尔学了五天的时间,认识了300多个字,学会了一些文字的读音。
第六天,爱芙尔并没有让我再学习,而是给我拿了一套他们身上穿着的那中戴着头罩的白长袍。
爱芙尔告诉我,这是她在晚上偷偷给我做的。
我穿上去非常得合身。
爱芙尔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也没像裁缝一样量我的身体胸围、腰围什么的就做得这么合身。
突然,我想起两件事。
我问她,“爱芙尔,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呀?”
换上他们的服装,白袍子,学习他们的语言和文字。
她替我整理了一下头罩,说道:“我爸爸叫阿尔伯特,我妈妈叫杰西卡。”
“他们都多大岁数了?”
“我爸爸一百六十三岁,我妈妈一百五十岁。”
“那你呢?”
其实,这才是我真正要问的问题,我不大相信像她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有72岁。
她灿然一笑,“我七十二岁了?”
“啊?你真得七十二岁呀?”
“是啊,怎么了?”她奇怪地问。
我马上说:“没怎么,没怎么。”
爱芙尔问我,“那你多大了?”
“我——我也七十二岁。”
我把我的年纪“七”和“二”颠倒过来,我想和她一样大。
她上下打辆了我几眼,“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九十多岁了?你看你的身体多壮呀?”
我哑然失笑。
她不解地问:“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我们这里七十多岁的男子没有你这么壮的,都是又瘦又小的。”
“可能是我长得比较着急吧?”我跟她开了玩笑。
她愣了一下,接着如银铃般地笑了起来,“你这个真会说笑话。”
我没想到在地球上这句臭了大街的话会让她这么开心。
她笑完了以后,说道:“今天是星期六,我们不学习了,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太好了。”
我们俩从他家出来,顺着一条漂亮的山路往下走。
我们俩边走边聊天。
我给她讲一些地球上的笑话。
几乎我每讲一个笑话,都会引得她咯咯娇笑,她笑起来非常好看,就像一美丽鲜艳的朵花在微风中微微摇荡。
经过一片田地时,我看见几个人在里面锄草。
其中的一个男人锄着锄着,弯腰把地里锄出来的一个东西远远地扔到路边。
我不经意地一看这个东西,顿时呆住了!
这个东西竟然是一块金灿灿的金块儿。
我弯腰把这个金块捡起来,仔细看了看。
没错,这真得是一块如假包换的金块,看成色应该是四个9以上的。
这些人竟然像扔石头一样把这种成色十足的金块随随便便像垃圾一样扔掉。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