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很不幸成了这个实验的小白鼠。
前面有一个不大的雅丹包,我冲过雅丹包,趴上去抬手就给了它两枪。
子弹打在它的肚子上,它身体微微在抖了抖,它的大脑袋低了低头,突然发现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叫。
那种叫声,沉闷、凄厉,巨大,就像在半空中不断地打雷一样,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它张开大嘴一下扑了过来,我站起来就后就跑,它一嘴就把那个雅丹包给咬下去一大半。
咬完之后,它不断地往外吐,吐得尘土飞扬。
我借着这个机会瞄着了它小小的黑眼睛连扣了两下扳机。
它“嗷”的一声怪叫,巨大的身子像一条巨蛇被砍掉了脑袋似的剧烈地扭动着,四周沙土飞扬。
我本以为我这两枪已经把它给打死了。
没想到它着尾巴像一辆大卡车一样卷着沙土向我扫了过来。
我急忙趴在地上。
它的大尾巴从我的头皮上“呜”的一声扫了过去,它的尾巴上有三个像牛角一样的尖角质。
我感觉就好像一列火车从头顶疾驰而过,它的尾巴砸在我身边两米处的一个地方,把那块沙地砸出了一个大坑。
还没等我爬起来,它的大脑袋又伸了过来,张着大水缸似的大嘴,喷着汁液。
我急忙向后连滚几个滚儿,一滴汁液落在我的小腿上,一阵钻心的疼遍我的全身,我的裤子又着了。
我急忙把强忍着疼把裤子上的火给打灭了。
抬头再看。
这家伙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本以为它会死了,也没敢再开枪,我担心子弹不够。
我蹑手蹑脚地绕着它那颗巨大的脑袋,我想从它的脑袋旁边过去,开车逃走。
可是我刚走到它脑袋旁边,它的大尾巴一下又扫了过来。
我急忙向后跑。
可能是它受伤了,这次它的大尾巴扫得没有刚才那么猛,不过还是像一面高墙一样挡在我前面。
我又试了几下,不管我想从哪里走,它一定会用它的大尾巴挡着我,不让我走。
我明白它的意思了。
这家伙是想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把我困在这里,等它歇过来了,再吃了我。
我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想困死我,门都没有,哥们跟你拼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鼓起的巨大勇气,我把56式半自动步枪的刺刀给按上,端着刺刀冲上去连扎了它几刀。
可是它的皮太厚了,我扎了几刀,就像给他挠痒痒一样,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它的大脑袋像一辆卡车一样倒过来,应该是想用它巨大的脑袋压死我。
我向后连退了几步,双手端着枪,攒足了劲,就像战士冲锋一样向它的大脑袋上面刺了上去。
“咔擦”一声。
我的刺刀虽说刺到了它的脑袋,可是并没有刺进去,刺刀却折了。
我又连开了三枪,子弹打在它的大脑袋上。
它只是抖了抖大脑袋,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彻底怒了,把手中的枪往地上一扔,拔出那把无形天刀直向它的脑袋顶刺了一刀。
这一刀可能是我用力太狠了,不但刀插进去了,连我的前半条胳膊也全部插进了它的脑代里。
一股臭不可闻的脑浆子喷了出来,喷得我满脸满身。
它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卷起它的大尾巴向我砸了过来。
我急忙拔出刀躲闪到一边。
它的大尾巴砸在它脑袋旁边的沙地上,“砰”的一声砸出一个大坑,到处是尘土飞扬。
我对着它的大尾巴又是一刀。
它尾巴剧烈的颤抖着,猛地一抖,一下把我举到半空中,往下狠狠一摔。
我的身体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急剧往下坠,我知道一旦落在地上,我得摔个半死。
可是我的身体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它肥胖的一节身体上。
我顺手又扎了它一刀,鲜血如注一下喷了出来。
这家伙又举起大尾巴拍我。
我急忙往前爬。
它的身体是一节一节的,我就像爬楼梯一样不断地向前爬。
它不断地用它的大尾巴尖拍我,几次都拍在它自己的身体上。
它尾巴上那三个牛角一样的角质把它的身体拍出了几个伤口,不断地有血喷出来。
我一下有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