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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循浑身上下都是蓝晚亭多年作祟的结果,无论是他谙熟风情的身体还是他完美的反应……总之与他蓝术毫不相干,这实在难以忍受,令他感到屈辱。而这份屈辱他该加倍还给李昱循才是。
“看来上次的惩罚并没有让小妈满意。”蓝术笑起来,“那这次一定记住,以后要听话,好吗?”
“记你妈!”李昱循趁其不备抽出被钳制的双手,拳头直擦过蓝术的耳际。蓝术的反应快到像是本能,躲闪开了李昱循毫不留情的攻击,怒气上头的他自然忘了手下轻重,五指成爪钳住李昱循手腕,轻易地捏断了他的手骨。
疼痛袭来时,李昱循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武力差距,他必须快点逃走,避开与蓝术争锋,否则他会连骨头都不剩。
他坐起身还未逃,就被蓝术一记耳光打翻。他跌回并不柔软的床铺时,感到耳鸣阵阵,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屈辱和恐惧,至于愤怒,已经被恐惧淹没得只剩将熄的火苗。
蓝术并不再出言讥讽他,眼神冰冷地审视他,像在看待宰的羔羊。
“这么不乖,该罚。”伴随那冷沉的话,李昱循感到胸口一阵火辣的痛炸裂着蔓延开。
蓝术感到心中的野兽出笼,驱使着他暴虐而嗜血的灵魂,于是他的巴掌重重地落在那对蛊惑他的蜜色胸乳上。他出气似的扇在李昱循胸肉上,看着硕大的奶子随着掌掴颤抖,不停地淌出奶汁。
李昱循紧咬着下唇,那淫辱的疼让他丢盔卸甲,却仍然嘴硬着,不肯示弱给蓝术,咬得嘴唇满是血印也不松口。
但他最终不敌蓝术的狠厉,胸脯上蜜色的软肉已经没有一块完整处,全然是红紫的痕,几欲滴血,似乎再碰一下就要破皮,流出鲜甜的果汁。李昱循受不了逼疯他的折磨,弓起身子想要逃开,却被蓝术翻过身,受尽折磨的肿烫胸乳埋入床单,滴着奶白的汁濡湿一片,他跪趴着想要起身,就被蓝术贴上,鼓胀的硬物隔着裤子抵着他的臀缝,威胁地蹭了个来回。李昱循难受得软下腰去。
“为什么要逃?”就着这屈辱的姿势,蓝术开始了新一轮的拷问。
“你问的废话。”李昱循疼得说话都磕磕绊绊,低沉的嗓音闷而微小起来。他现在脸疼,手疼,胸更疼,一会儿还会屁股疼,他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一片渺茫。
“被我操得不爽吗?还是说你更喜欢被蓝晚亭操?我和他有什么区别?”
无法理解蓝术到底在想什么的李昱循陷入了沉默。“我不是女人。”于是他再度提起会引来灾厄的诅咒。“可是你把我当女人对待。”
蓝术屏住呼吸,似乎被这言论惊到。随即他开怀大笑,深感荒唐,“小妈,你可真会说笑话。”
李昱循知道蓝术又要发疯了,他想要逃,避开身后的刑具,可是他迟疑了:他能否逃得掉?如果没逃掉,他的下场会比现在更加凄惨。
蓝术不察他的心思,把李昱循过分紧绷的裤子扯下,露出浑圆的臀,仔细去看他腿间被蹂躏得凄惨的肉花。肥软的外阴又红又肿,挤出一条隐秘的缝,在他的审视下轻颤,似乎在惧怕他之前粗暴的对待。
——李昱循在害怕。蓝术突然心领神会,想到了有趣的玩法。他拿出带有烈性药物的药膏,兴味盎然地诘问李昱循。
“真是徒劳的坚持。”蓝术轻嘲出声,“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哈,一会儿别下贱地求我操你的逼。”
“你要做什么?”李昱循惊惧地问道。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手指带着药膏,破开红肿花穴的阻碍进入他的身体。李昱循疼得轻颤,那药融化在他体内,他感到疼痛渐渐消弭,被强烈的痒意取代。
那纤长细白如葱段的手指灵活的蛇似的,在他的穴腔里钻营拧动,叫他的穴肉蹙缩着裹紧入侵的异物,留恋地吮吸起来,淫乱地咂出汁水。
蓝术的手指又沾着药膏拓开他的后穴,只是动作更加的粗暴,毫不怜惜地区起手指狠狠地刮过凸起的一块,粗长的肉刃对准被捣得松软的穴口撞进去,碾过他的肠壁,连凸起的地方也被狠狠压过,叫他不自觉地蜷起脚趾,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滑倒在床铺间。
那一寸一寸还在撞进的过程漫长得看不到头,让他彻底瘫在床上,被蓝术提着腰胯,将那淫恶的刑具吞吃更深,好像已经将他胀满捅穿。
“不,不要再深了……”李昱循口中滴下涎水,吐出破碎的话语,像是在乞求又强撑着命令。
他这幅模样色欲而诱人,被撑平褶皱的粉嫩肉穴正含着粗大的阳物,严丝合缝地讨好着它。蓝术自然不听他的,狠命而疾厉地抽插起来,叫李昱循的腰身起起伏伏,却跟不上那节奏,被干得乱了章法,远远地抛在情潮的浪滩上。被下了药的花穴正馋得淌水,被后穴的快感勾得更馋,却被囊袋撞击得一片绯红,晶莹的水液满溢着渴望。
蓝术突然握住他挺动的阳物,感受它的跳动,然后残忍地用手指堵住顶端的小口。
“小妈,你要被操射了。”他舔舐着李昱循的颈肩肌肤,“哪个‘男人’会因为被操后面爽得射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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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循正沉浸在不能射精的痛苦里,哪有心思去反驳蓝术的歪理,想要挥开他作恶的手,却被勒着双臂,像牵住马缰绳似的反剪扼住,只好用肩头抵着床板,腰臀翘得更高,被迫承受着那快到看不清的撞击。李昱循喘息声终于咬不住,他快被快感逼疯,混乱而无所顾忌,浑然不察胸前破皮和手上断骨的疼痛,神识被掩埋在情欲的假象里。
“别叫的那么骚。”蓝术拍了拍李昱循尚且完好的臀瓣,满意地感受甬道绞紧的滋味。待李昱循完全失神,蓝术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紧紧地扣着李昱循的腰胯,像是交配的雄兽宣示主权,叫身下的人完全雌伏承受。
不知什么时候,蓝术已经松开了扼住他精关的手,李昱循被操得射了出来也全然不觉,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蓝术也没有刻意再折腾他,只是二人下身仍然连结着,就着屈辱的姿势仿佛过了许久。李昱循膝行着想要逃离,蓝术神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色情景象。
随着李昱循的动作,他的阳物又被磨蹭得硬起来,缓缓地脱离嫩红的肠肉,一点点地显出可怖的全貌来。李昱循全然不察,只向前挪动,二人分开之时发出响亮的水声,叫李昱循潮红的脸更加不自然,回头想要去看蓝术的表情,想知道他是否正鄙夷窃笑,却因为恐惧僵硬着不敢扭头,梗着脖子僵在原地。终于他体力不支,却也和蓝术拉开了距离,瘫作一团面似的,卸了力侧躺在床上。
蓝术仍然看着他,那视线一点儿不落下的全投注在李昱循身上,丝毫没有浪费。目光灼灼,衣衫凌乱的李昱循被看得无地自容,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仍然喘息着,好像每次呼吸都需要花费生命力来维持,腿根细细颤抖着,艳红的穴口合张着淌着白的浊液。
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可是却感到下体传来的蚀骨的痒意,叫他想要用手去挠,想要抓坏它,用刀划伤它,再也感觉不到这淫乱的痛苦。他的理智退缩着,挣动着用无力的手碰到了那处,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蓝术的所在。那感觉美好而酸楚,一时的舒适后是更加汹涌的涩痒,让他想要挠破体内的软肉,叫它们听话地休止下来。
蓝术欺身而上,在李昱循看来那漫长的距离,其实根本没有几步,在一张床上他能躲的地方实在太少。
蓝术抓住他自渎的手,扣住手腕,轻轻地捏住。“别动,你这只手也不想要了?”
“你他妈想怎样?”李昱循红着眼睛吼他,却因为没了气势反倒像在撒娇。
“求我。”蓝术平静道。
“你做梦!”李昱循奋力掣出手来,想要起身,却被蓝术按住。
蓝术正伏在他身上,精致绝美的脸上,蓝紫色的眼晶亮亮的,专情地注视着他,好像星子全落在他眼中,闪烁着渺远的微芒。
[不,别被他这幅模样骗了。]李昱循劝诫自己。可他的理智的确崩溃了,破开了个大洞,决堤似的涌出放纵的欲念。
最终落下的利剑如铡刀般迅猛,叫他进退不得。他在蓝术手指的玩弄下又一次地高潮,还在淌水的穴留恋地嗦着带给它快乐的指节,像是要咂出滋味似的渴求。而他的理智已经随着潮水流淌干涸,在听着耳畔传来的属于自己的呻吟和难抑的叫声中被蓝术操进了期盼已久的前穴。
他几乎是在进入的同时又高潮了一次,而蓝术不知疲倦的狠命操干让他在被迫延长的不应期失去神智。像是跌落的水滴摔成许多瓣,每一瓣都映着他沉浸欢愉的模样,最终汇聚到一起时,却也拼不出来完整的他,只能被干得腰腹痉挛、腿根颤抖,跟不上节奏地想要逃脱被操死的恐惧和难以积压的快感,却又因为那肉楔契合得过分紧密,在他下腹顶出一个淫靡的弧度,而畏惧地看着自己被钉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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