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 指奸 插花欺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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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有人看守,郁长泽声东击西引开家丁,从后窗离开房间。

窗台下的小花圃,一丛木槿开得正艳。郁长泽弯了眼角一笑,折下一枝抛给温阎,回头笑道:“人比花娇。”

白墙木窗棱,碧绿枝叶娇红的花,翻窗出去的人脸上尚留有残妆,唇红齿白眉衔远山,回头粲然一笑。

温阎一愣,心跳如雷。寒了眉目正要瞪他,窗外那祸害听见附近动静,早一溜烟没了人影。

巡逻的家丁看见窗户开着走过来,看见温阎顿时微微红了脸,低着头不好意思抬,问:“大公子?”

“无事。”

打发家丁关上窗,温阎背后靠着软枕半坐在床上,拾起怀中的花枝,低头轻轻嗅嗅。

花瓣软软触上红唇,如同一个亲昵浅吻。

温阎微笑,神色微微愣怔。凝视花枝片刻,忽然又有些恼火,甩手将花丢到一边,翻身裹着被子躺下,盯着床幔出神片刻,耳垂发烫脸颊微红,咬牙低声骂道:“害人精!”

随手一撩他就神魂颠倒,去他妈的人比花娇!

害人精离开温府,在街边买了些小吃小玩意,连同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一起送到傅家,让傅悠华转交给檀徵,告诉檀徵跟随温阎习武的事。

回小楼的路上又照良玉的口味买了些糖糕果脯,路过一个烧饼摊,郁长泽站了站。

现烤出炉的烧饼,微焦的麦香令人食指大动。

郁长泽想起来,他有一次游历回山的时候,路过附近一个村镇,遇上烧饼摊顺手买了两个带回去。

师父把人当剑磨,对师兄的饮食同样管控严格,师兄从小吃的几乎都是素淡的清粥野菜。

烧饼是肉馅,郁长泽哄着凌霜尝了一口,就看见师兄瞳中的光微微亮了。

明明喜欢吃,凌霜却只咬了这一口,就说什么也不肯吃了。

郁长泽也不多啰嗦,举着烧饼跟在师兄后头,逮着空就往凌霜嘴边递。

凌霜被缠得没有办法,也怕被师父发现,要拿走烧饼郁长泽又不给,他就只好就着师弟的手一口一口乖乖吃了。

眼睫温顺低垂,咬一口皱一下眉。

郁长泽走向烧饼摊,正要和老板说话。

前方传来破风声。郁长泽抬头看见一物朝自己飞来,抄手接住发现是自己的幻华剑。

来不及拔剑,他急忙后退。一道剑光横掠过他襟前,若非他闪避及时,这凛然一剑已携森森寒气逼至他喉头。

郁长泽笑问道:“师兄怎么来了?”

边说边避开剑锋,像条鱼似的扭头就窜。

凌霜步步紧逼。江湖人士寻仇,街上的行人边看热闹边飞快躲开。

“剑我给了阿玉,师兄从阿玉手上讨来的?”

郁长泽边逃边问。凌霜一言不发,出剑愈发凌厉。

郁长泽一身蓝衣闪进一条狭窄小巷,凌霜紧追进去,已经不见了对方踪影。

巷道笔直狭长,不远处石墙后探出一丛粉白蔷薇,花后一扇院门半开。

花香细细,断定郁长泽躲进了这户人家院子里,凌霜快步向院门走去。

门槛前一方青石台阶,凌霜双腿忽地一软,险些栽倒在台阶上。

内力忽然无法调动,手脚发软,顷刻间就快要站不住。凌霜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想要转身离开。

郁长泽出现在门后,笑盈盈地望着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把拽进院门。

普通人家的小院,一半是花圃混合菜园,一半养着些鸡鸭。

拴在廊下的黄狗叫了几声,主人疑惑地出来察看。

偏僻安静的墙角,蔷薇花架后面,郁长泽双手握住凌霜手腕,制住他的挣扎把人牢牢压在墙上,俯身吻住凌霜,舌尖娴熟地叩开对方齿关,缠绵勾刮内壁,咽下对方那些不甘不愿的细小呜咽。

两柄佩剑和油纸包裹的点心一起放在墙角,等花架外人走了,郁长泽轻轻咬咬凌霜的唇,笑道:“知道阿玉向着我,师兄还敢问他拿剑,莫不是想我了,找个借口主动送上门?”

“……卑鄙!”

惊怒羞恼交加,凌霜呼吸微促,两颊泛起薄红。

唇被咬得红肿,开合之间气息暖润。

郁长泽爱得不行,低头再吻上凌霜。花架幽香萦绕,深吻浅啄之间,只觉得是在轻轻噬咬蔷薇柔软的花瓣。

松开手上禁锢,药性作用下,凌霜浑身酥软,背靠墙壁直往下滑,白衣挂上蔷薇花藤,与花叶一起揉得凌乱。

凌霜发带勾住花枝,发髻松散,粉白花瓣落在发上。

深深凝视师兄,郁长泽笑着偏头吻住花瓣,唇瓣拂过凉滑发丝。

左手扶住凌霜腰侧,右手解开师兄腰带。凌霜怒火中烧,正要反抗,又被郁长泽含住下唇轻咬了咬,听见对方道:“师兄安静些,隔墙有耳呢。”

仅仅隔着一个花架,院子里黄狗叫唤几声,屋主人站在廊下喂鸡。

凌霜浑身一僵,稍一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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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衣裳已经被郁长泽解开。上身衣襟松散,锁骨鲜明胸膛白皙,左右两点粉嫩被冷风一激,熟透一般红肿微翘,还未被含住吸吮,已经可以想象其软滑甘甜。

凌霜的腰带被丢在他脚边,下身长裤滑到脚踝。一双光裸的腿修长笔直,在上衣长摆下半遮半掩,无力地微微发颤。

郁长泽曲起一条腿,膝盖顶进师兄两腿之间。凌霜双腿被迫分开,挺翘雪臀抵住冰冷的石墙。

凌霜腰腿不觉一颤,深深吸气,后背一层细汗。

抬眸怒视郁长泽,顾忌外面的人,凌霜低声冷声质问:“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普通的迷魂散,让人暂时脱力无法动弹,引子被良玉下在了幻华剑上,郁长泽这边再用另一味药一勾就能生效。

郁长泽掌下,凌霜腰身紧绷轻颤,薄汗滑腻,肌肤滚烫。

心下了然,郁长泽笑问道:“师兄觉得我用了什么?”

右手探入凌霜衣摆,两根手指拨开花唇一举探入。

两指齐没至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嫣红穴口箍着手指吸吮,软肉完全包裹男人鲜明的指节,柔滑无比地上下吸吮。

手指一动便有水声。郁长泽还没去碰凌霜要命的地方,师兄眼角已然洇红。

眼眸不自觉含泪,凌霜心中恨极,咬牙道:“解药……唔!”

郁长泽低头,亲昵亲吻凌霜发红的眼角:“师兄乖,别惊动了外人。”

两根手指扩开甬道,时而撑开时而并拢,忽左忽右辗转。

指腹按压软肉摩挲,花径滚烫的肉壁顺滑异常,与手指缠绵得密不可分。软肉咬着手指蠕动,一刻不停地分泌露滴。

两根手指湿透,露水沿着指根流淌,转眼打湿郁长泽掌心。

郁长泽的动作温柔,手指缓慢抽插,避开所有会让凌霜忍不住尖叫出声的地方,由浅至深一寸寸按压肉壁细细抚揉。

手指往外轻轻一勾,便从花径之中掬出一小汪蜜泉。

两根手指不断辗转屈伸,往外勾出一股又一股花蜜。凌霜平滑的小腹起伏不已,臀肉收缩,两腿之间泥泞灼烫。

手指的勾弄极有技巧,有节奏地缓慢进出,富有弹性的指腹温柔地按压,花径肉壁被抚摩得湿滑无比,阵阵酥麻,却又偏偏不肯去碰真正敏感的地方,屡屡在将要触碰到时绕过那要命的一点,只在附近无关紧要的地方打转。

磨人的热痒入骨,凌霜眼中渐渐被逼出泪雾,湿润纠缠的睫毛低垂,脑中一阵阵昏沉,两条大腿本能地不住收缩夹紧,望向郁长泽,隐隐似有哀求之意。

郁长泽佯作不知,食中二指弯曲,指甲光滑坚硬的边缘不紧不慢来回刮摩软肉,逼得凌霜阵阵腰颤。

蕊穴微肿,内腔滚烫,肉壁软得一触即融,无时无刻不在绵绵流淌。

凌霜快要忍不住哼出声,郁长泽指尖一动,他便是一阵轻喘。软肉发狂一般拼命蠕动,恨不能齐根吞下坚硬修成的硬物,一口气送入最深处,狠狠满足所有痒得叫人快要发疯的地方。

淫液打湿腿根,滑腻的水痕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膝窝流淌,认定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反应全部都是因为师弟下的药,凌霜眼角通红瞪着郁长泽,咬紧牙关咽下羞耻的喘息,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声音:“解……药!”

就爱看师兄急得发狠又放不下面子主动,郁长泽不紧不慢逗弄凌霜:“师兄忍不住了?”

他松开扶住凌霜腰的左手,浑身酥软的青年背靠墙壁,止不住地往下滑。

凌霜软颤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全身重量落在一点上,温顺张开的软嫩花蕊瞬间将两根手指完全吞没。

指尖深入到难以想象,如同搅动暖热花泥,郁长泽飞快用力抽动两指,逼得凌霜摇摇晃晃快站不住,不住喘息夹紧腿根。

两根手指猛然抽离,勾出一股黏滑晶莹。

凌霜蹙眉眼睫低垂,指尖胡乱揉搓衣袖,双膝一软向下跪倒。

郁长泽早折了一枝蔷薇,撇去多余枝叶,倒捏着花茎朝上。

折枝花干对准穴口,竹筷粗细,坚硬凉滑,一个个粗糙的疤结微微凸起。

不等凌霜反应过来,花茎细干贯穿蕊心,粉白花簇倒悬。

内腔肉壁疯狂收缩,绞紧花枝抽搐蠕动。

花枝插入的角度正好,折枝底端毛糙的断口重重撞上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如同一支顶端布满无数尖刺的利剑狠狠贯穿这要命的一点。断口下惨遭蹂躏的嫩肉顷刻红肿,抵死蠕动拼命收缩,痛得发烫痒得钻心。

凌霜弓腰坐在地上,捂着小腹抖成一团。

他的额前满是汗水,墨发白衣一团凌乱。跪坐在郁长泽面前,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两腿之间垂下的花穗压住身下的花丛,腿根软肉失控痉挛,嫣红穴口咬紧碧绿花枝一下一下吸吮,一边疯狂蠕动收缩,一边一股接一股喷吐清透细流,雨露浇灌一般,将拖在穴外的粉花绿叶浇得湿湿漉漉,晶莹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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