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荇的手温柔的抚过头发,听着他哄小孩似的语气,郁长泽笑着问:“阿荇总拿我当小孩子。”
“你不是吗?”连荇笑着问,“刁钻任性的毛病长这么大了也没见改,江湖上传你多情体贴,要是真的,怎么不见你体贴体贴霜儿?”
凌霜睡得不沉,梦中朦胧听见自己的名字,鼻腔里哼出一声绵软的低吟。
郁长泽搂了搂连荇的腰,松开他端起药箱:“我来之前去了趟厨房,熬了些药粥,阿荇帮我去看着火,师兄交给我吧。”
顿了顿,他保证道:“我不会乱来的。”
连荇低头看他,手掌贴着郁长泽的脸颊望进他眼里,见他态度还算诚恳,点了点头,道:“你既这么说了,那好吧。”
指腹温存的摩挲过郁长泽颊边,连荇又叮嘱几句,笑了一笑,转身离开房间。
走了几步还没到房门口,连荇忽然又回过头:“还有一件事……”
话没说完,他想了想,摇摇头:“罢了,现在说也没有意思,也许是我误会了,等我查明了再告诉你。”
嘴上说着“误会”,连荇脸上的神色却是难得的郑重。
郁长泽笑道:“阿荇有话不妨直说,说一半不是吊人胃口吗?”
“……可能是我多心,”连荇道,“温家那边,你有空的话多留点神。”
听见事关温阎,郁长泽立刻警觉起来,想了一想,笑问道:“是了,阿荇才和阿阎打了个照面……突然这么说,是在那个时候发现什么了吗?”
连荇点点头,然而他也不是很确定,于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提醒郁长泽加以留心。
郁长泽点头应下,决定天亮之后就去探望温阎,正好他也有事找对方商量。
连荇离开房间,郁长泽把注意力放回到凌霜身上,取了要用的药膏把药箱放到一边,低头向床上看去。
凌霜盖着一袭薄被,才沐浴过不久,擦干的发丝仍残留着一点潮润。
掀开薄被之后,露出的青年的身躯只穿着最贴身的衣裤,雪白的丝绸包裹着白腻的肌肤,说不清哪一边更细腻柔滑。
亵裤胯下隆起一块,轻薄的布料被玉茎精神奕奕的撑起,柔软的白绸清晰的勾勒出茎芽细巧的形状,十分惹人怜爱。
郁长泽忍不住伸手,屈指勾挑这个精神勃发的小家伙,温暖的肉茎来回弹动,凌霜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
肉茎微微弹动,马眼急不可耐的渗出几滴液体,顿时顶端那块白绸沁出一圈深色的湿痕。
往下两腿之间的位置,景象更是不堪。
女花蜜露点点,湿透的布料黏在腿根,白绸湿成半透明,透出下面肌肤的肉色和肉嘟嘟的花唇的嫣红颜色。
会阴处,湿漉漉的白绸蒙着雌穴,被女花蠕蠕吮吸着,正中陷进去一条窄缝。
小嘴还嫌不够,女花颤动着不断翕张,正把裆部的白绸一点一点往里咬去,吮得湿滑无比。
郁长泽有些惊讶,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待人向来不假辞色的师兄身体究竟有多么淫荡,他早就亲自品尝过。
他看一眼凌霜,疲倦的青年还在沉睡。
脱下师兄的亵裤,挺立的玉茎先蹦跳出来,紧接着把小穴吞吃进去的绸缎拉扯出来,湿透温热的布料滑出,竟牵出数道晶莹的银丝,断裂之后迅速缩卷回去,一颗颗露珠似的点缀在两瓣花唇之间,顺着那道不断抽动的窄缝滑落下来,如雨点一般,在干净的床褥上滴下数点湿润的痕迹。
湿成这样可没办法涂药,幸好连荇贴心的准备了热水和一叠干净手巾就放在床头。郁长泽拿了一方手巾浸入水中再拧得半干,开始先给凌霜擦拭下体。
温热的手巾先触到红肿的花唇,两片软肉顿时敏感得一缩,凌霜在昏睡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呜咽,垂在身侧的手挣了挣,仿佛想伸过来阻拦,然而最终软绵绵的垂了回去。
拨开两片闭合的红肉,靡熟肿大的蒂果立刻跳了出来。
阴蒂被环扣蹂躏得厉害,变成靡艳的深红色,肿得藏不起来,鼓颤颤的暴露在外。
手巾热气腾腾的表面一触到阴蒂,小果立刻发疯似的痉挛起来,睡梦之中的凌霜频频蹙眉,干爽的肌肤透出绯色,随着腿根辛苦的夹弄,浑身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昂扬的玉茎颤了一颤,马眼一松,一道精柱射出划过弧线,白浊精液措不及防浇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洁白平滑的腹部和柔软的毛丛顿时一片黏腻狼藉。
郁长泽轻啧一声,心知要遭。
果然,就看见马眼痛快射精之后,吐完了精絮还没有休止,接续白浊尿出一小股淡黄透明的尿液。
阴户穴眼泄出蜜流,果然女尿道口也在同时失禁,尿液混合淫水温热流淌,再要制止也已经来不及,眨眼原本干爽的褥垫就污湿得看不成了。
郁长泽眼前,凌霜的小腹不停抽搐,可以想见看不见的隐秘深处正在如何翻江倒海。
睡在一床濡湿的污渍上,凌霜被高潮和失禁的双重快感压迫着,终于不得不清醒
', ' ')('过来。
郁长泽转头望过去,正对上凌霜勉力睁开,时清时朦的双眸。
认出郁长泽的瞬间,身中迷魂散动弹不得,被迫受辱的记忆瞬间冲上脑海。
眼看师兄的表情变得惊怒交加,马上就要起身跟他翻脸算账,郁长泽一不做二不休,翻身上床手巾一扔,再不去管什么上药不上药,按住凌霜四肢欺身把人牢牢压住。
“放手!郁长泽!你好大胆子!”
也不知是羞是怒,凌霜两颊飞红,立刻拼命挣扎反抗,然而刚一动作,郁长泽胯下紧贴他腿间重重一撞会阴。
仿佛一股电流从两腿之间瞬间蹿上尾椎,再一眨眼爬过脊柱流向全身,四肢不受控制的一阵乱抖。
凌霜“啊”的惊叫出声,如同被抽去筋骨瞬间瘫软下来,鼻腔中哼出绵软甜糯的音调,他发现之后顿时脸色一白,用力咬住下唇死死忍住声息。
胯下紧紧压住凌霜腿间,强迫他分开腿根,袒露柔嫩的阴户。
郁长泽用衣袍下摆覆上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揉皱的布料深深浅浅起伏的褶皱以及刺绣的花纹,在花唇蒂果上用力一刮,就让凌霜眼角含泪酥软了四肢。
郁长泽趁势把凌霜双腕交叠在一起用左手制住,右手迅速解下腰带,捆上师兄手腕绑在床头。
凌霜一时挣脱不开,郁长泽终于稍微松了口气,坐起身低头看看自己,松散的衣袍下摆上湿滑晶亮的一片,如同被油脂抹了一层。
“师兄喜欢这件衣服?”
望着兀自挣扎的凌霜,郁长泽笑着问。
他脱下才换的外袍,在手中卷了一卷团成一团,刺绣的锦缎有棱有角,伸向凌霜腿间,钻开大小花唇压住穴口一滚,凌霜蓦地绷紧腰背反弓离开了床褥,双腿微曲,脚趾蜷曲起来拼命抓挠褥垫,如同一张弓弦拉满到极限。
没过多久又泄了力道,重重跌回床褥上,郁长泽继续恶意满满的找准外袍绣纹起伏的地方搔刮蒂果,用布纹折角向凌霜腿间穴眼钻弄。
就见床榻上,青年一双光裸的长腿胡乱蹬踢,双手被绑牢在床头,他如同一条被钉住的白蛇般狂乱的扭动挣扎。
一开口就是呻吟浪叫,凌霜拼命咽下声音一声不吭,眼角泪蒙蒙的红透,剑锋似的目光瞪着郁长泽,郁长泽毫不怀疑如果师兄顺利脱困拿回天心剑,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辰。
“这个时候说,师兄你可能不信,”丝毫不慌稳如老狗,郁长泽微笑道,“我对师兄真的没有不敬之心,方才只是想给师兄上药。”
说着,他用空着的手拿过装药膏的盒子,在凌霜眼前晃了晃。
不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凌霜的动作只是微顿了顿,旋即又向他露出怒火中烧之色。
然而怒色没能维持多久,锦绣布团折起的棱角恶意往穴眼里一钻,穴口蠕动着吮吸细细的尖角,顿时吮出一块湿痕,折角尖端在穴口处旋转,戳刺刮摩浅处的肉壁,刺激得媚肉收缩不停。
上好的锦缎光滑柔软,然而对娇嫩的阴户而言,还是有些粗糙了。
磨没多久,大小花唇,穴眼及周围的娇嫩的脂红软肉,都热辣辣的开始肿痛刺痒,连腿根都未能幸免,不时被布团挨挨蹭蹭,摩擦起了一层粉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