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饱满。
这几日,小姐的病好了许多,可却有了午睡的习惯。
每日的这段时间,香兰便至后院踱步。
子辟若正巧撞见香兰,便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两人如此相处了段时间,逐渐熟悉起来。
某日正午,阳光正好,子辟随香兰漫步后院,香兰看着泛黄的杂草地,惋惜道:“一转眼,这日子已经是秋天了。
若是春天,这花一种上,必是满庭芳香。
”忽然,有人不速而至,而她尖锐的叫唤声比人影到的更快。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姐的丫头躲在此处偷懒!”子辟一见便知来者是侧房太太与她手下的几名家丁。
虽然子辟未曾见过侧房面貌,但他早已听闻其人如何。
没成想话音刚落,侧房的家丁不说二话的围了上来,堵住了子辟和香兰的前后路。
侧房盯着子辟,道:“竖子,此事与你无关,识相的现在走。
若你不向他人多嘴,我多赏你一两银子。
”子辟站在香兰身前一动不动。
香兰在子辟耳边悄悄说:“没事,在这府里也是有规矩的,他们顶多赏我嘴巴子,为难不了我。
我从小到大,什么苦没吃过,几个嘴巴子算什么?你别自讨苦吃了。
”子辟依然不走,如屹立的山松一般把根扎在了地下。
“好个臭脾气的竖子!”壮家丁的木棍劈头盖脸的朝子辟砸了下来,一棒子下去,棒子断了,子辟的血从额头流到下巴。
可子辟呆呆的杵着,不敢出招,怕人看出自己习过武。
毕竟山野村夫一身武艺,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被棍子砸过,子辟觉得眼冒金星。
天旋地转了好一阵子,子辟才再次站稳了脚跟。
“好家伙!”那群家丁抄着棍子,朝子辟和香兰一顿抡。
子辟不假思索的将香兰护在身下,替香兰吃下几番棍击。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发^.^新^.^地^.^址.....5m6m7m8m…℃〇M远处不知名的女子一声大喝,叫停了所有家丁。
遍体鳞伤的子辟抬起头,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
而后,女子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挡住子辟面前的了太阳。
子辟怕现在所见又是一场梦,伸手去触摸那身影,却被一双温柔的手握住了。
这一眼里是子辟一生难忘的景象,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小姐褚婉晴。
婉晴明明是自己杀父仇人的长女,可子辟对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谢谢你保护香兰。
”婉晴将子辟扶起,掸去他身上的尘土。
子辟见婉晴的脸凑得很近,面孔一阵发热,吓得赶紧退了数步。
他惶惶不安的想着,自己这是走火入魔了吗?侧房阴阳怪气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姐,你和一个家丁这么接近,老爷知道了脸面何在啊?”婉晴反问:“那你和这群家丁就授受有亲了?”婉晴清了清嗓子,将一肚子的火气藏在笑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