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是‘奇门刀’顾戍的儿子顾畅…居然敢向您出手,当真不知死活!”
顾畅一跃而起,怒道:“春娘!”
玉贞理也懒理他,反手按着我的大腿扭起屁股,一脸媚笑的讨好着我。我用力抓着她柔软硕大的nǎi子揉捏,一面笑道:“这种小角色,你怎么也感兴趣?”
玉贞吃吃浪笑道:“送上门的羊羔,不宰有伤天和!”
我哼了一声,手上用力一握,她顿时“哎哟”叫了出来,向后贴入我怀里,撒娇道:“您又不早来,您若早来半月,女儿怎会受他欺负!”
顾畅气得浑身发抖,大叫道:“春娘,你骗我!”
玉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打本姑娘的主意!”
顾畅拳头紧握,两眼血红,满腔羞辱愤恨全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道:“奸夫淫妇!有胆就留下称号,今日之事,他朝我定当千百倍讨回来!”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呵呵笑道:“我这乖女儿是你的梦中之人,自不用老夫再罗嗦,老夫‘和合老仙’魏修年,小伙子,你若想讨回场子,可真要多费点功夫…”
顾畅眼神怨毒,恶狠狠地道:“原来你就是魏修年!好,你等着!”说完转身狂奔而去。
玉贞担忧道:“爹,他会泄露您的行踪…”
我笑道:“傻丫头,爹来江西干嘛呀?”
玉贞颇为机智,略一盘算便知我是要引起孙仲予的注意,却媚笑道:“爹是来救女儿脱离苦海!”
我呵呵笑道:“不错,不错!”一面抱着她用力抽插。玉贞脸红道:“爹,顾畅这一去,定会四处泄露您的行踪,只怕立即便有人赶来…”
我探手梳理她下腹的芳草,挺动着笑道:“来一些虾兵蟹将,正好给咱们造势…乖女儿,你多大了?”
玉贞也觉有理,便俯身撑住绣榻翘起屁股,昵声道:“女儿下个月就满二十八了,到时您老可要给女儿好好贺贺!”
我笑道:“才二十八?实在不象!”
她心中一紧,连忙问道:“玉贞看起来很老吗?”
我抓着她的乳峰狂野抽插,一面淫笑道:“怎会老?只是丰满得不象话!若是与人动手,你这nǎi子可真是累赘!”
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玉贞的功力虽然不俗,但离随心所欲的先天境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综合她肌肤的润泽程度、毛发的生长和脏腑功能,大致就可以推断出她的年龄来。
玉贞听了我的话,脸红啐了一口,昵声道:“你老是没一句正经,玉贞日后不知还要受你多少欺负呢!”
我哈哈大笑,越插越是用力,她今日早已超出限度,逐渐绵软地趴了下去,口里虚弱的呻吟。
我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搔弄她的菊蕾,微笑道:“玉贞,你猜和合大法是怎样练督脉的?”
肛门就是人体督脉的“长强穴”,她听我这样问,哪会不知,一说到和合大法,立即来了精神,昵声道:“可是要把您的宝贝插进女儿的后庭?”
我心中暗笑,若是练任脉要插玉门,练督脉要插进后庭,那练手太阴肺经、足厥阴肝经可不知要插到哪里了,嘴上却道:“不错,若你不把这玉树后庭花练好,就算你把任脉搬运得滚瓜烂熟,我也不会传授督脉的方法!”
玉贞连忙撅起屁股用力分开臀沟,昵声道:“女儿这就练,请爹爹指教!”
我抽出玉茎,让硕大的gui头顶着她微微拉开的菊蕾,用力慢慢插了进去。玉贞立即收缩起臀肉,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菊穴死死咬住rou棒,火热紧窄的感觉让我心都酥了起来。我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挺动,一面探手抚摸肥厚的蜜唇和蚌珠。
玉贞雪白的屁股已被我撞成粉红,她懒懒的趴着,早已无力迎合。我抽出rou棒,在她的亵裤上擦了擦,又刺进蜜壶,搂着她的小腹道:“乖女儿,再用你那功夫替爹夹一夹!”
她低声呻吟道:“再用困龙术,女儿就要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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