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举手到鼻旁嗅了嗅奇道:“热乎乎的时候挺香的,现在却有点腥腥的了!”
月儿霞飞双靥,偷瞟了我一眼,见我眼神古怪,更是娇羞,明白我的意图,握住我的手腕伸舌在指间舔了起来。
我注视着她灵巧的小舌头清理着手上的ai液,下身又是一柱擎天。月儿舔完手上的淫液,从怀里取出块手绢擦干了我的手,又娇羞地伸入下裳擦拭股间,再取出时手绢已湿透。我夺了过来捂在鼻端,深深吸了口气。
月儿眼神中又见异样,我示意她在我双腿间跪下,月儿解开我的腰带,露出玉茎再低头含入嘴里。我仰靠在宽大的檀木座椅中,干脆将湿润的手绢摊开搭在脸上,月儿展开口舌功夫,舔吸含吮吞吐套弄,样样法子都恰倒好处,对敏感的gui头顶和棱边更是蓄意挑逗。我喜不自禁,片刻后就在她口中爆发。
我舒适地叹了口气,用手绢替她擦去嘴旁的残渍,赞道:“宝贝儿,没人可比你吹得更好了!”月儿娇媚一笑,神色间甚是得意。
我和月儿从后窗上屋,飞驰而去。虽地处闹市,又是大白天,却无人发觉。到了钱府附近,才在一僻静小巷落下,施施然转出大街,往钱府走去。钱家早知我急着离去,也不多作挽留,午间一起进过膳后,我二人立即上路。
一出扬州城我便生出种从未有过的不安感觉,不由勒马沉思。
月儿见我突然停下,奇道:“爷,怎么了?”
我摇摇头,微微打量四周道:“月儿,相公忽然觉得挺不妥,但却不知什么地方不对…”
月儿靠近我低声道:“爷是怀疑有人欲对咱们不利?”
我沉吟一下道:“我不能确定,咱们这一路上警惕些,若真有人打咱们的主意,那他武功定相当厉害。”
月儿点头应是,我仔细想了片刻,心绪慢慢平静,却找不出不妥之处,只好继续上路。
此后我二人虽急于赶路,却处处留有余力,更小心防范,花了两日才出了江苏。再经安徽入河南境内,一路上那不安的感觉这没有出现过。
这一日到了南阳,月儿笑道:“此地离洛阳快马不过一日路程,爷可曾想出那天是何事不妥?”
我调笑道:“这几日我翻去覆来地想,只发觉一事似有可疑…”
月儿抿嘴笑道:“是什么?”
我笑道:“当日没能见到扬州分坛黄坛主,也许这是不妥之处…”
月儿笑道:“人家是一地坛主,定有许多事要办,一时抽不出时间见爷也在情理之中。”
我点头道:“的确说的过去,不过我没有亲自叮嘱他钱家之事,还是有点不放心…”
月儿娇笑道:“许立达会看着他们的,爷不用过虑!”我点了点头,盯着她鲜艳娇嫩的红唇,月儿眨眨眼,昵声道:“爷,怎么了?”
我低声道:“宝贝儿,咱们就在这南阳歇息一晚,我可有几日没疼你了…”
月儿微羞道:“爷,算日子贱妾今日就要来了…”
我愣了一愣醒悟过来,拍头道:“哎哟,那相公得赶快!”月儿晕生双颊,垂下头去。
我二人在客栈门前停下,我纵身下马,将月儿扶了下来,往客栈内走去。街对面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跑到月儿身前求道:“奶奶,赏两个吧!”月儿见那小乞丐虽然面有污渍,却是个相貌清秀、目带灵气的小女孩,停下身来掏银子。
小二迎上前来对我笑道:“少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前面一张饭桌忽然有人“啪”的一掌击在桌面上怒道:“老子来了这么久没人招呼,那小白脸一进门就有人巴结,当真老子是好欺负的吗?”
我转身向那人望去,只见他双目喷火地瞪着我,似乎一言不合即要动手。我微微一笑,对小二道:“你先去招呼他吧!”
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