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估计是下马威,可看姜霖同志的样子也不像在意的,就不知道是谁厉害几分。
姜霖笑了笑,“估摸着是忘了,这个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荀厚安点头,将姜霖一家送到了襄城农场,这离集市也不远,所以也没有花多长时间。
就是从市里出来,都是大草原,颇有一番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野趣。
姜尚和姜酒感受着大草原的野风和景色,眼里都专注了许多。
很快,就到了农场。
姜霖没有出示证件,而是拜托荀厚安带自己几个进去看看。
荀厚安一听,忍不住怀疑的看向姜霖,这……可不像单纯的上任啊,说不得上面知道了什么事也不一定。
心中一凛,也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了下来。
进去后,门口前的屋子算是比较好的,穿着不错保暖的孩子在院子门外吃着是白面馒头,吸引一些穿的较差的孩子眼光和口水。
姜霖没有贸然询问,而是径直的走进去,越里面的房子越矮越破旧,还有好几个牛棚。
里面的人穿的破旧,但是眉眼气质都在告诉着别人他们的不平凡。
这时候,农场里面的土地都比较空,看着就是采收许久了。
但是里面的人比外面的人少了许多。
不禁好奇问,“为什么里面和外面的屋子差距如此大?”
荀厚安东张西望了下,确定没有旁人才开口,“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最外面的都是任元家的亲属,里面的是当地人以及被招来开荒的人民,最里面的你也知道了,就是下放的黑五类。”
姜尚有些不解,“那里面的人怎么比外面少?”
荀厚安苦笑,“这最近几年,襄城都没有下多少水,一直干旱,农场收获也不太好,这不刚收割好,任元就让农场除了他亲戚外的人都去挖沟渠引水去了。”
姜酒更加迷惑了,“这太明目张胆了吧!”
荀厚安摸了摸姜酒的脑袋,“有些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能说的清。就比如任元他姐,可是顶顶的大英雄,跟着开发油矿的,还有革委会的叔叔之类的,不能动。”
姜霖没有想到荀厚安会直接说出来这些不好查探的事。
荀厚安也有些惊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姜酒这跟家里崽子一样桀骜不驯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