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年代锦鲤运作者: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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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硬,一定不是足金的,足金的金子是软的,一咬,有牙印,掺了其他杂质的金条则很硬,咬不动。
不过在这个年代没有什么足金不足金一说,只要金子不是假的,就能换钱。
可惜的是这些东西是孟家的,穆秀冬没有空间,拿不了那么多东西,她只能挑着捡着,拿了一些珠宝玉器,再拿了五十根,每根一斤左右重的金条背在一个布包里,把洞口封好后,背着布包吃力下山。
下山的路途中,许多松树下长了一些黄松菌、白灰菇等等菌类,穆秀冬一一捡起来,揣进自己的衣兜里,打算回家煮着吃。
她跟许玉凤撕开了脸皮,许玉凤铁定恨她入骨,恨不得把她撵出去,绝不会给她饭吃。
她手头的金条还没有兑现,还有一个便宜爹要养,在她没赚到足够多的钱,拥有自己的房子前,她还得在许玉凤家暂住一段时日。
采这些菌子,一是为了果脯,二是为了掩人耳目,早上闹了那么一出,她中午饭都没吃,肚子早饿了。
她猜的没错,许玉凤的确没给她留吃食,上午许玉凤被她弄折了右手,跑去让村里的赤脚李大夫包扎好后,不顾自己的伤痛,领着两个女儿去后上的破庙里,找了往日的主持,求了一张辟鬼符回来,贴在穆秀冬住的柴房上。
还抓了一只大红公鸡,绑着腿丢在鸡笼里,就等穆秀冬回来后,杀鸡取血,把鸡血洒在她身上驱邪。
穆秀冬回到尖头村的时候天已经麻麻黑了,为了避人耳目,她在山脚下的草丛里躺了一会儿,直等着天完全黑尽,村里人都锁门闭院,这才背着布包回到穆家。
穆家的大门也是紧闭的,不过因为是篱笆院墙,她又住在柴房,完全不用管锁没锁门,翻过篱笆墙后,径直进了柴房。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惊动了隔壁的穆老二,不过她动作再轻,放金条的时候难免发出一点动静。
她刚把金条藏在自己睡的木板床下,柴房‘啪’的一下被踹开,灰尘随着柴房门的剧烈抖动洒了穆秀冬一头灰。
许玉凤右手缠着绷带,一脸气势凌人的样子,站在门口看她,“哟,小浪蹄子,今天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我去哪儿,你管得着吗?”穆秀冬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盯着她的胳膊似笑非笑道:“有时间管别人,先管管自己的死活吧。你要再嘴贱,别怪我打折你另外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