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师?”我眉头微蹙,怪不得这小子如此嚣张。在我未来之前,李太师的确可以说是朝中第一权臣了。不过,现在嘛。老子可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吴梁。
“叫你妈的嘴硬。”白士行见他骨头硬,索性不说话时,也开始揍了起来。
柳三娘见她抬出了李太师,我都没有甩他。心中更是骇然了起来,跪下身子道:“吴公子,您就算不为妾身想想,也要为自己想想吧?看在妾身悉心招待您的份上,您就放过李公子吧。”
“既然三娘和映竹都求情了。”我淡淡地说道:“士行你就罢手吧。”
白士行闻言,立即躬身退了一步,不再动手打他。
“多谢吴公子。”柳三娘和柳映竹,同时欣喜地向我道谢道。
“不过,他既然出口不逊,一点小小的教训还是需要的。”我邪恶的笑了起来,向那李公子瞄去,淡声道:“士行,将他阉了,扔到秦淮河里去。”
“是,公子。”白士行神色间露出了一丝狠辣,从腰间抽出配刀,冷然道:“东堂,你替我摁住他。”
左东堂即刻上前,一把将其狠狠摁住。白士行则手脚利索的将其裤子扒下。其余两名护卫,则手持利刃,虎视眈眈的把手在一旁,以防万一有人上来帮忙。
那李公子,这才似乎到了黄河,死心了起来。竭力嘶叫道:“求你了,放过我吧。要多少钱,我一定照办。”
“啊……。”李公子顿时发出了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之声,忽而嘎然而止,似是疼得昏迷了过去。
“完了。”柳三娘眼中无神,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雅颂阁,这下子算是完了。”
左东堂见那斯晕了过去,便沉着脸,一把将其提起来,往门外走去。
“柳三娘,看样子那斯,也不可能和我争映竹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喊价吧。”我轻摇着折扇,淡淡道:“我出一千两银子,还有谁比我高么?”说话间,在整个大厅内,冷冷地扫视了一眼。
每一个家伙,在触碰到我眼神时,都不由得下意识回避起来。
“既然没有人出价比我更高,那我就以一千两买下柳映竹姑娘的初夜权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千两银票,扔给了柳三娘。
“白少,吴公子,你们可把三娘害惨了。”柳三娘神情无力,哀怨地说道:“那李太师若是知道了其公子是在雅颂阁出的事情,恐怕雅颂阁保不住了。”
“三娘,我家公子和你说话呢,别给脸不要脸。”白士行见她墨即,随即沉着脸喝道。
那柳三娘,这才意识到,这个白少,再不是当年喜欢玩闹的白少了。一想起他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吴公子若是喜欢柳映竹,妾身希望你立即带着她远走高飞。妾身年岁大了,也跑不动了。”
“三娘,女儿不会在这个危机的时侯,丢下您的。”柳映竹忽而掀起红盖头,款款跪在了柳三娘身侧,神情坚定道:“女儿愿意与三娘共患难。”
“女儿啊,三娘也没有想到,今日本是你的大喜日子。谁知道,却害了你。是三娘对不起你啊。”柳三娘一脸的戚色,忍不住落泪了起来。
“好了,三娘。”白士行看不下去,将其搀扶起来,一脸严肃道:“我白士行不会真的对不起三娘的,今日是福是祸,你日后就会明白了。”
“三娘,既然你认为保不住这雅颂阁了。不若就由我出面盘下吧。”我淡淡地笑道:“这是十万两银票,你先收起来。从今往后,这雅颂阁的一切麻烦,都由我扛下来了。包括今天的事情。”
柳三娘没有料到,在雅颂阁即将倒台的时刻,我竟然会出面将整个雅颂阁盘下来。十万两银子,几乎正当值整个雅颂阁了。
柳三娘眼神挣扎不定,好半晌后,才摇着头道:“多谢吴公子的好意了,不过,吴公子若是将雅颂阁盘过去,恐怕会白白亏了十万两银子。以李太师的脾性,是不可能放过雅颂阁的。”
(今天可能会和昨日一样,该死的酒啊,我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