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不仅因为韵辰也是命,而且这样做,栾昇会不开心的。
穆天齐不想再久留,自己就准备先进屋了。
“行了,他死不了。”常箫又大声朝他说道。
穆天齐脚步停了下,“拜托了。”
常箫歪歪头,依然坐在墙上,喝完那半坛酒,长叹了一口气。
真麻烦。
随后一个后仰,从墙上翻了下去。
本是计划再过两日的,最后常箫第二天早上就来到罗可屋里。
“用我吗。”清弦问道。
“不用。”常箫给了足以让他安心的笑容。“一会儿就好。”
视线随即转向旁边的铃铛,
“你也出去。”
“我不走。”铃铛始终没看他,视线一直在罗可身上,
她好怕一旦把眼神挪走,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她不敢出去,她怕自己没有勇气再迈进来。
常箫踱步到她身前,扯着嘴角笑得古怪。
铃铛见他走过来,本能得向后褪去。
常箫却一把按在她肩头,凑近了问他,“床上的,是你何人。”
“我丈夫。”铃铛稳了稳心神,答得不卑不亢。
“嗯…这样啊,别担心,没事的。”常箫声音温和,铃铛竟真的有些安心,但下一刻,她感觉到耳畔处常箫吹了一口气。
再之后——
“你又做什么。”清弦从从他怀里接过睡过去的小兔子。
“你看她都累成什么样了,让她睡会儿吧。等她醒了…是生是死也大概有个定数了。”
常箫推着他后背,把他推出屋去,“你也歇着去吧,没事的。”说完就阖上了门,丝毫不理会外面聚集的那群人。
屋里就剩了他与程然,
“你准备好没。”程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