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有如此灵丹妙药。”连常箫都不由的感叹。
穆天齐大约是能听出来些其中端倪。
常箫率先离开。临走还不忘了说。“穆庄主既然来了,不如多留几日。只是这地方小不如庄中风光秀丽。倒也希望庄主此行能尽兴。”
“自然。”
程然一副他就这德行,你别跟他计较的表情看向穆天齐。
“我去取药。穆公子可否先帮我照看一下。”
待程然走后,穆天齐才以近距离的看了看床上的人。其实和想象中的差不多,面部棱角分明。虽未睁眼,但他也能想象的到那眸子里的凌然之意。
看向他胸前的伤,刀痕遍布的整个前胸。甚至几处是冲着心口去的。只是细看下,有几处的伤,又和别处不同。
旧伤。
再到程然回来上药时,他才发现背部也有几处。
“贯穿了?”
“恩。不过里面已经基本愈合了,只是表面上的了。上几次药让伤口长好就是了。”
“怎么做到了。”
“穆公子方才不是已经听到了吗。”程然并未回头,他不会认为都到了现在穆天齐还什么都不知道。
“当真有这种药。”
“当真。”
人是罗可捡回来的,可他到是并不太上心。要不是铃铛吵着问他为什么他还不醒,他都快忘了他们住在这里的目的。
可真当他去了屋子——
“醒了啊。你等等啊,我去叫人。”
程然赶过来的时候,发现穆天齐也在。程然上去把脉,却险些被那人按到在床上。
清荻一爪子上去。“喂,你松开。”
那人看了看屋里众人,像是反应过来,这才放开手。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韵辰在哪。”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韵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