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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封止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红痕,觉着颇为无奈。
“一身的汗都没洗。”他说着,马上就知道他回什么。
“我尝过了,不脏。”莫真笑着又嘬起他的右乳,用牙齿轻轻咬弄。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封止用了一点儿力,夹了夹莫真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已经软下来的阴茎。
“也是也不是。”问题的回答与他所想不同。
“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其他的。”莫真笑着将阴茎抽出来。
抽出的瞬间白色的精液往外淌,魔教教主看着它在剑客的两腿之间蜿蜒成河,非常想将洞口重新塞住。
不过他只是看,并无其他动作。
做得够多了,他该走了。
“阿止,下次再来看你,礼物在门口摆着,不必拆,推窗就能看见了。”魔教教主说着,轻吻剑客柔软的头发,为他清理好满是污迹的股间。
一直拖到晌午,魔教教主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欢爱与温情之后,封止只觉一阵疲倦和满足。
床上还留着那人躺过的褶皱,股间是被撑满的怀念感。
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只觉得欢喜来得这样快,看似猝不及防,实则日夜累积。
推窗所见,是鸟语花香,晴空万里。
这片美景便是他送自己的礼物吗?
封止想着,不由得摇头去笑。
视线下移间,他瞧见一个人。
“芍……沅沅?!你……你怎么在这里?”
窗外的人被点了穴道,悄无声息地坐在地上很久了。
“是莫公子带你来的?”封止全无他想,惊喜交加,连忙给她解穴。
少女自清晨起就被扔在窗外,身上被冻得有些麻木了。她先是哭,后是笑,笑中带泪地重重点了点头。
“嗯,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封公子,庙里的菩萨没有骗人,奴婢果真又见到你了!”
邀少女进屋时,封止才恍然察觉一屋浓郁的石楠花味道。
芍药什么也没说,如同在泣冥山时做的那样,将脏了的被子卷起来,开了屋中所有的窗。
阳光照进来,满屋尽是温暖金光。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尴尬中沉默了好一会儿,刚要说话萧信然就回来了。
老远就听见他的脚步声,与往常有别,又轻又快。
友人眼底有青黑之色,昨夜显然睡得不好,精神却颇为饱满。
“凝之有客人?”
路过芍药时他的目光顿了顿,山水折扇打开又合上,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笑意瞬间变了味儿。
“这位姑娘生得清丽可人,倒是眼熟得紧。我们可曾在哪儿见过?”他问着,收回了笑容,目光中满是审视。
芍药被那双绝美眸子里的森然之意吓了一跳,只觉得被野兽窥住般一动不能动,呼吸一滞,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不曾见过。”少女强作镇定地回答。
“哦?是吗……”萧信然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嘴角添了丝柔和笑意。
俊美无俦的公子欠身道别,被高大身躯遮住的阳光复又照射进来,好似那股恶意从始至终从未存在。
芍药就这样住下了。
小院里拢共三间屋,满打满算只有两间尚可住人。
芍药好歹是个姑娘,封止想将自己的住所让出去,却被萧信然笑着制止了。
“不若叫沅沅姑娘暂住在我的房间,我与凝之两人凑合一下,左右床大不怎么挤,夜里无聊了还能说说话。”萧信然如此提议道,封止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就这样了。
芍药回来得突然,封止不知如何与周大侠说。往事凄苦,莫真既送了人给他,言下之意就是由他处理。封止自然知道芍药不是芍药,没有人生来没有自尊、任人践踏,该叫她做回周沅沅的。
只是……
“凝之如此忧虑,何不亲口问问周九行?”萧信然聪明,朝夕相处间到底看出了什么。
封止点了点头,他不大喜欢周九行,却也无心触碰中年侠客的伤疤。
“这金锁……这金锁你是在何处见到的!?”周九行摸着那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扔飞刀百发百中的手就此颤抖了。
“有人叫我捎给你。”封止不曾扯谎,实话实说。
“是何人?是……是不是一个十几岁的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周大侠闻言上前一步,紧紧抓着封止的肩膀,他的力气非常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剑客被他扯得膀子生疼,瞧见周九行眼中渐起的热泪,到底不忍推开。
萧信然在旁边看得皱紧了眉头,将山水折扇一合,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周九行健硕结实的胸膛上。
“周大侠,你失礼了。”他的语气异常冷淡,将周九行复又扯回了现实里。
“对不起,封公子,我太激动了。”周九行放开抓
', ' ')('着封止肩膀的手,勉强扯了个苦涩凄凉的笑容来。
“这金锁是我在我女儿一岁生日宴上亲手为她打的。她刚生下来不到半年就没了娘,自小聪明漂亮、伶俐可爱,我恨不能将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哪知……哪知……”
“哪知她九岁那年走丢了,我出远门回来给她带了好些礼物,回家之后却再没见过她。这些年来我每日都差人寻找,除了骗钱的人贩子会找过来以外没有半点儿消息,他们都说……都说她怕是凶多吉少了。”
周九行说着哽咽起来,偌大个汉子将脸埋在手心里,肩膀颤抖,泣不成声。
封止心中酸涩难忍,刚想出言安慰几句,却被萧信然的笑声打断了。
他从不知他的笑可以如此尖锐刺耳。
“呵,周大侠父女情深的戏码演得真是好。什么掌上明珠!?什么奉若珍宝!?九岁的小姑娘迷路又能迷到哪里去?若是被人掳走,但凡挣扎一点儿也不会没人见到。你说你数年来遍寻不至,我与凝之在贵府叨扰数日,可曾听你问过半句见没见过你的女儿?!”
萧信然的话过于直白,封止在旁听得心惊胆战,连忙去拉他的衣襟下摆。
可萧信然目光凛冽,浑然未觉。他接着道:“若是真心喜爱,怎得多年以来杳无音信?还是你根本也在怕,怕一个九岁的女孩被人掳去卖到青楼妓馆,迎来送往,追欢卖笑,污了你周家的江湖地位、世代英明?”
“你!萧公子!我周九行是曾有愧于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出此恶言,污我女儿一世清名!?”
萧信然轻蔑一笑。“周大侠有眼会看,有心可想,当知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可否存心污蔑。凭心而论,若贵千金流落在外,被人欺凌践踏,周大侠可会如往常一般亲她宠她,护她爱她?”
周九行面色惨白如纸,胸膛起伏不停,他下意识去瞧封止的脸,从剑客清冷的眉目中窥见一丝悲哀不忍,结合萧信然话中的意思,颤抖道:“只要她不恨我这个爹爹无用,没有保护好她,我会。”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眸中满是决然之意。“封公子且说吧,究竟谁给你这只金锁,她又……她又……”到底还是一个父亲,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封止张了张口,如实道:“确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给我的。她生得清丽动人,她说,她依稀记得她爹爹宠她如命,唤她沅沅。”
周九行紧紧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封公子……沅沅……我女儿她可还活着么?”
封止点了点头。“活着,不光活着,此遭下江南,我便是为此事而来的。”
剑客神情恳切,一字一句。
“她此刻就在周家。周大侠,不光您日夜煎熬,这些年来她也一直在想你盼你。周姑娘等爹爹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周九行闻言脸上湿润,泪落成雨。
萧信然在旁静静看着,右拳紧握,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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