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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公子?”
男人嗯了一声,在封止不知所措时转过身去,面对着他,向着墙壁的方向跨出一小步,把右腿挤进封止湿得几乎要滴水的双腿之间。
春毒发作的青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上全都是汗,他的背抵在冰冷的墙上,往前一步就是男人健硕温暖的胸膛。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熟悉的男子气息铺面而来,今日的莫真没来得及熏香。魔教教主低声说着,倾身压上来。
他熟稔的把玩着封止坚挺的性器,搁着那块湿漉漉的薄布料,格外撩人的照拂着。
“呵啊……”封止一瞬间软了身子,腿又不受控制的抖起来。
“别……”他将额头抵在莫真的肩膀上,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别在这里……进屋……”
“别在这里做什么?回屋又做什么?”莫真好整以暇的问着,语气不疾不徐。那只揉搓阴茎的手已经掀开衣裤探进了后穴里。一根,两根,那里比回忆中更加湿热紧致,叫人怀念。
莫真的呼吸终于乱了起来,他不再调笑,弯腰将封止悬空抱起,将青年失力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托起他湿漉漉的屁股。
那穴很是柔软,显然刚被开拓过。
“刚刚用了几根手指?”多放几根指头就能知道的事,他偏要多此一举的问。
“呵嗯……四……四根……快……别在这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甬道就被肉刃猛地破开了。
“啊!”呻吟声一瞬间涌出了喉咙口,泼天的舒爽叫封止霎那间失了神。体内的阴茎一反常态的凶狠,他将自己挂在莫真身上,想要说的话尽数碎成了情色的音节,他于激烈的刺激下咬紧了嘴唇。
一门之隔的地方,是不曾入睡的萧信然。
那间屋子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也或许,只是他没有听见他的声响。
萧信然此时在做什么?看书?赏月?还是闭目养神?
封止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荒唐了,他的屁股里夹着男人勃起的阴茎,被操的瞬间就射了出来。
楼下没再新来什么客人,老板和小二小声说着话,听内容,也许是对账之类的。
“啪……啪……啪……”
长廊上回荡着精囊撞上臀肉的声音。莫真非常卖力的顶着胯,一下下皆撞在封止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剑客攀着自己的手臂更紧了,腿软得好像随时会滑下来。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难耐。
“怎么不出声?”被操射了也没有听到熟悉的呻吟,莫真减缓攻势,将青年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昏暗的长廊上,剑客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下唇处已经出了血。
“咬自己做什么?”莫真的身下不再用力,只是下意识的轻轻顶弄。他附身吻上剑客的唇,咸腥咸腥的味道。
他这才发现封止在抖,不单单是情欲带来的肌肉痉挛,是真的发抖。
“怎么?胃又难受了吗?”唇上的吻被转移到了脸颊、额头、颈间。热烈的情事温柔下来,和在泣冥山的大多数时间一样。
封止摇了摇头,主动仰头吻上莫真的唇,轻咬了几下就分开。
“莫公子,别在这儿,回屋操我。”
他的眼中满是哀求,余光略过萧信然的房间。
原来这样竭力藏着声音,是怕被好友听见。
何至于这样在意这样怕?若不是自己上了楼,难不成他要湿着在走廊里玩儿自己玩儿到昏厥吗?
明明已经被情欲折磨得连下楼都不能,为什么不去求助身边的人,事事都要自己消化?
“为什么不找他?”莫真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封止抱回了房间。
“哈啊……”一关门身上的人就大口喘息起来。他唯恐惊了隔壁,连呼吸都忍着。
“你刚才一直盯着隔壁的门,夕阳时我都看见了,你和那个公子是认识的。你既已毒发,左右这一层楼都没有人,为什么不去找他?”
身上的人一味在他身上拱火,低着头没有回答。
莫真觉得心里堵了一块,他闭了闭眼睛,将剑客重重摔在床上,扯开他的双腿,对着那个殷红的穴口狠狠操了进去。
动作非常野蛮,毫无美感,尽是侵占欲。
封止不知自己的态度惹恼了一向脾气温和的魔教教主,他被平生欢折磨得快要渴死了,此刻的莫真就是他的解药他的绿洲。哪管是干干巴巴的操干还是一边抚慰一边亲吻,于他都无甚分别。
他只想他后穴里的那根鸡巴。
“快一些,再快一些。”他反反复复地催促着,身上的男人眉眼间没有笑,莫真紧紧皱着眉头,狠干起来。
“啊……”前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后穴一再高潮,男人的手牢牢固定着他。封止只有在射精后的很短一段时间里思维是清晰的。
这次毒发过于突然,他随手拿了个瓶子没看清里面的东西。他吃错春药了,是会让人
', ' ')('难耐到无法理智的平生欢,不是落红岭给的无欲。
“莫公子……哈啊……”温柔的甬道一再纠缠着莫真的阴茎,那里已经被射了很多,和剑客被汗水弄湿的身体一样,粘腻腻湿漉漉的。
精液被射进去,精液被操出来,身下人大口大口喘着气,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
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气什么。他从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人吗?维护着自己好不容易铸成的名为自尊的围墙,与其让好友瞧见自己淫乱时的痴态,还不如被陌生人嘲弄亵玩。
“阿止,若今日来的不是我,是随意一个贩夫走卒、凡夫俗子,你要怎么办?”魔教教主附身吻去封止生理性的泪水,无端的气恼成了爱怜。
也罢也罢,从未发生过的事,何必揪着一个脑子不清楚的人不放。如此刨根问底,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莫真不再问了,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
身下人心中那根名为“不要出声”的弦早已崩断。封止大口大口呼吸着,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叫莫真的名字,叫他快一点,重一点,给他多一点。
沙哑的求欢声充斥了满屋满室。
莫真不生气了,非但不生气,还无奈的轻笑。
“阿止啊,真不知说你什么才好,再叫下去,莫说隔壁住着的公子,整座楼的人都要听见了。”
魔教教主低低说着,用嘴唇堵住了封止口中的后续音节。
伤不得骂不得,错失不得妄想不得。那日封止不告而别已经走了,按理说就该这么离别,彼此心照不宣。
可他不行,他不想,还是要追上来,还是悬着一颗心。
仗义相救的英雄是他,承欢时流着泪喊哑了嗓子的也是他。莫真有面具,封止何尝没有?强大的、脆弱的、清冷自持的、欲求不满的……
阿止啊,你可真是我复仇计划中最大的变数。
我要拿你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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