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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正邪之辩(口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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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

芍药在门外等了好久,才等到教主沉声让自己进来。

推门而入,迎面而来尽是石楠花的气息,桌面上的东西散了一地,床榻之上锦被褶皱,墨染的料子上多添了几笔让人脸红的白,放眼之下一片狼藉。

任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婢的脸色红了又白,饶是知道规矩,余光依旧管不住般在两人身上辗转。

魔教教主斜倚在床榻之上,未穿下衣。他将双腿随意大敞着,下身狰狞蓄势待发,看样子未曾尽兴,面上却一片餍足调笑之色。再瞧封先生,衣襟整齐完好,褶皱也不曾有,明显不是昨日那套。他神情冷淡的坐在桌边,看似什么没有发生,衣襟遮不到的颈边却落满了暧昧的红痕。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吻出来的。

少女的神情黯然下来,不等莫真出言吩咐,缓缓走到床边,低眉顺眼地跪在他面前。

“奴来侍候主子。”她说着,露出鲜红柔嫩的舌头和干净白皙的牙齿,等待验收般展示着。

魔教教主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窗边坐着的人,剑客未有任何表示,于是他笑着点了点头。

“嗯,做吧。”莫真闭上眼睛,破天荒的享受起女婢的口侍。

全程不曾用手做辅助。少女低下头,探出柔嫩的舌尖,将茎身上多余的液体一寸寸舔净。昨夜的精液已经干了,她清理了一会儿,抬眼去望莫真,没能从他脸上窥探到是舒爽还是不耐烦。唯恐和上次一样落了个不尽心的评价,少女张了张口,含上硕大的头端,嘴里吮吸着,舌头在小孔上撩拨着打转。

不多时,男人的呼吸声粗重起来,一双手拉着她的头发直往男人毛发浓密的下身带。太粗太长了,阴茎直捅进嗓子眼儿,叫嚣着往喉咙里横冲直撞。芍药被捅得落了泪,刚恢复一些的嗓子一阵火辣辣的疼。少女一点儿也不敢呕,只装作一副爱极了的样子,陶醉般不断做着吞咽吮吸的动作。

莫真低头望了一眼,只瞧见一张妩媚淫荡的少女脸孔。他嗤嗤冷笑一声,虚假的面皮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拽着女婢狠狠戳弄了几下,觉着没什么意思,意兴阑珊的泄了出来。

芍药没想到嘴里的阳物射的如此之快,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意识呼吸了一下,白浊的精液登时顺着喉咙直接呛到了鼻子里,呛的她满脸污浊、涕泪横流。

“教……教主饶命!”唯恐自己咬到莫真,少女一边咳嗽一边把嘴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吐出去。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鼻子滴落在地上,脏了一片。

“教主!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看着滴在地上的液体,女婢瞬间被吓得魂不附体,一边求饶一边跪着俯下身去,看样子竟是打算把地上的东西舔个干净。

“芍药!你在做些什么!”背对着床榻的封止终于转过身,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再看刚刚纵欲结束的魔教教主,亦是紧皱眉头,对女婢过激的反应颇为意外。

“地上脏了用抹布擦干净就是,那东西又腥又臭,没这么好吃。”莫真冷冷说着,让少女坐起来。

女婢抬头看他,双目之中流下泪水,眼中尽是感激之色。她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污迹,竟是不知悔改,伸出舌头又朝着那根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凑过去。

“你!”剑客被这下贱的姿态弄得无所适从,转过身去不看她。

莫真侧了侧身,没叫她再含住自己的东西,直接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黑色绣金纹的锦帕,随意擦了擦被口水和液体沾湿的阳具,不徐不疾地穿上了下衣。

穿好衣服回过身,女婢还跪在那儿。

魔教教主被这个调教得快要吓破了胆的女婢逗笑了,挥了挥衣袖道:“我不是那些长老,你自不必如此。下去让厨房准备早饭吧。”

芍药这才惊疑不定的领命退了下去,临走时视线飘到长身玉立的剑客身上,匆匆看了一眼,目光便又孤寂得沉了下去。

经此一事,封止的脸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半晌不曾说话。

他不说莫真也不问,只是觉得屋中的气息不好闻,叫仆人将屋里能开的窗子尽数开了,床褥、被套换了新的,地板擦得光可鉴人。

魔教中的奴仆手脚都麻利,不过一刻钟,竹轩落就又恢复到了之前风致文雅的模样,似是不曾经历过半点情事宣淫。

“魔教中人,皆是这样吗?”封止望着床前的那块地板不说话,那里已经被擦干净了,在他眼中却依旧是脏的。

魔教教主笑了笑,下意识抚摸脖颈上人皮面具的接口。

“你觉得呢?”

封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板。

他不知道。

昨夜欢情时,莫真拥抱他的躯体,温柔体恤至极,他觉得正邪虽然对立,却未必不能相容。可是他现在不确定了。什么样的魔窟可以让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心甘情愿张大了嘴巴抚慰男人坚硬的性器,那样淫贱而自甘堕落的情态他本不想看到,却全都看到了。

底下的奴婢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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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在地板上的两滴精液大惊失色、诚惶诚恐,难不成面前的这个男人还会是什么圣人吗?

可是……

封止闭上眼睛,面露纠结思忖之色。他的眉头紧紧皱着。

在云起山上的日子,师父教了他剑法武功,教了他读书习字,教了他人情阵法,却偏偏不曾教过他,何为善何为恶,善恶之间可有避世桃源?他在剑术上天赋异禀,在看人上却从来愚笨不堪。

封止睁开眼,正对上男人沉默时幽深得叫人看不清深浅的眼睛。

那一双神秘好看的眸子,是男人虚假脸孔上唯一生动的器官。

“我不知道。”剑客冷淡的表情坍塌了一角。唇齿间轻声的叹息不知是因为看不清人情善恶,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人。

男人笑了笑,觉得他的问题幼稚又多余。

天下可是如此?正道皆为善,魔道便是恶?莫真少年时还不曾日日夜夜戴着一副假面具。他顶着自己的脸用着自己的名字,仗剑天涯时也曾想过济世救民。可是事实又如何?爱恨难言,胜负不分,失去的东西何其多,到如今这步田地,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深陷诡谲,哪里能说自己就看清了?

到底还是年轻,会因为一件小事心绪不安。

“女婢下贱,并非她甘愿,只是碍于生命可贵,她不得不下贱。我旁观,只是因为底下长老修淫功,需要这些女孩做鼎炉,我懒得管也管不住,眼不见心不烦,所以旁观。”

“封先生,只随意一件事,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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