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句句是真,您不觉得我母亲和昌平侯府的前世子夫人,也就是您的女儿,两人很像吗?”
这话说到了柳荆山的心坎上。宫里的贵人他不可能有接触,就是大典贵人露面,他们做臣子的也就是远远望一眼,何况他也从未走心。不过,曾经皇后诞辰还有举办蚕食节时,请诰命夫人入宫,夫人曾提过一嘴,说是远远看着萧美人确实和女儿有几分相像,但是礼数在她也不敢多看,就是觉得轮廓像而已。
“总不能说相像就是我女儿吧。”若是说想,还有个更像的呢!容画不是更像,那她也是自己的女儿?
想到这,柳荆山突然走神了。如果容画是自己的女儿,也许……好像也不是件让人那么讨厌的事……
“相貌不能说明,那出生地呢?那年纪呢?她们是同年,这些巧合怎么解释?”
“不对,我女儿丙戌年生人。而美人十六岁受封,没算错的话,应该是丁亥年生人,比我女儿小一岁……”说到这,柳荆山突然反应出什么,“三皇子殿下,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我母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陈祐祯冷漠道,“她生于江南一个小镇,一生下来就被抛弃了,但是她身上有一块绣着小狗的帕子,丙戌年,就是狗年。”
“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萧美人和卿儿是双生。”门口不知何时进来的柳夫人突然说了句,方嬷嬷就在她身边,搀扶着她进门。
“你可有那帕子?”柳夫人靠近陈祐祯,平静问道。
陈祐祯恭敬点头。
“我能看看吗?”
“当然,外祖母。”
他这一声唤让柳夫人接帕子的手抖了一下,接着,她也从怀里也掏出了什么,是个一模一样的帕子。
看到这一幕,陈祐祯的眼睛都亮了,而柳荆山惊呆了,上前看着那两条手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夫人哽咽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而一旁的方嬷嬷也黯然失色,整个房间里可能唯一兴奋的就是陈祐祯了。她拉住柳夫人的袖子,肆无忌惮地喊了声,“外祖母,您真的是我外祖母。”说完,他再次来到柳荆山的面前,跪拜。
“外祖父,没错了,您就是我母亲的亲生父亲,您就是我的外祖父,我可算能认下您了,想来母亲她知道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其实她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柳夫人问道。
“是啊。”陈祐祯兴奋应声,“刚入宫的时候她见到母亲就猜到了,那个时候她们就已经姐妹相认了,可是碍着萧显思,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