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已拜,至于这洞房花烛……呵呵,弟弟怕是不能代为了!”
“滚!”
床里人一声低吼,吓得刚站起的赵惜沅险些没又栽倒。
萧嵩呵呵笑着,一面退一面道:“好好好,我走,我走。二哥,二嫂,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说罢,他一个转身消失在了新房里。
“哎……不行!你不能走!”
赵惜颜撕心裂肺地喊着,推开面前的丫鬟追了上去,可还没到门口,便闻床帷里男子冷道了声:“站住!”
赵惜颜心猛地一紧,停下脚步。
“回来!”他用命令的语气道,阴森得不容抗拒。
赵惜颜瑟瑟发抖,转过身来。
床上男子似有似无地哼了声,接着道了句,“伺候夫人洗漱,该歇了!”
……
迎亲队伍走后,赵世骞先去了东院,之后又去了渊渟院,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几乎找遍了侯府后院的每个角落,可都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也许吧,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赵世骞垂头丧气地朝西跨院去,才过了拱门突然反应出什么,慌张地转身朝前院去了。
他到了老侯爷的正房,猛地推开了门,当即惊住。
“你真的在这!”他大喊一声冲了进去,丝毫没察觉因为他突然喊叫,老侯爷不悦地蹙了蹙眉。
容画端着刚刚喂完的空药碗,也看着他,纳罕道:“不是说过昨夜由我来伺候侯爷吗?我不在这,在哪啊?”
“容画!”赵世骞怒喝了声,“那刚刚上轿的是谁!”
“还能有谁啊,你自己背的你自不知道。”容画从容地放下碗,不以为然地道了句。
“是惜颜对不对?你居然把惜颜给嫁了!你不想嫁,便由她来代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