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赵世卿都知道,他不介意,可眼下这事,他是如何都忍不了了。
她到底是个下人,就该守下人的本分,主子的秘密岂是她窥探的。就算不经意听到,那也该当没听见,烂在肚子里。可她倒好,直接越过主子,擅作主张地告诉给了赵子颛!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僭越就是错。
许真的是他太纵容她了……
而且她既能对赵子颛口不择言,他日也会对别人脱口而出!
赵世卿再心痛,终抵不过这个秘密所背负的重量,他必须果断。
这便是理智的代价吧……
回了渊渟院,赵世卿一入寝房便甩下鹤氅,衣服都来不及换钻进锦帐里,一把抱住了被子里柔软的一团。
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暖,好像心也没那么冷了。
容画被突如其来的凉气侵得缩了缩脖子,微微睁眼。见面前人目光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她似梦非梦地问道:“怎么了?”
赵世卿薄唇轻动。“我冷。”
“嗯。”她应声,又闭上了眼。
赵世卿无奈笑笑,就在他以为她睡着的时候,一只小手穿过了他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腰……
第二日一早,容画睁眼便瞧见醒来的赵世卿居然还在自己身边。
“你没去晨练吗?”她惊讶问。
他笑而不语,唯是垂眸扫了眼自己被她抱住的腰。
容画反应过来,赶紧松手。
胳膊有点酸,这是抱了多久啊。可为什么抱他,怎么抱的,她一概想不起来了,她记忆只停留在二人折腾的最后一次。
至于他出去过又回来……大概,好像,应该是有这么回事吧!
二人起床更衣。这段风波过去,容画心情是好的,可她怎么觉得赵世卿看起来心情更好。
是自己错过了什么吗?
容画不解。
不过无所谓,他高兴于自己而言不是更好么,免得再小心翼翼地费力讨好他……
这两日容画和赵世卿都没去东院请安,不是他们不去,是沈氏说头疼不肯见。使得两日了,容画还没见到自己的小姑,侯府大小姐赵惜沅。
不过这两日容画坚持让人给东院送花,下人回来也提到:大小姐说夫人花插得真好,赶明还要学学呢!
人没到话先到,这位小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