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的位置是坠马的划伤,已经给包扎起来,也没什么大碍。
吴纠和齐侯行礼,姬阆说:“二位不必多礼了,楚王与齐公有没有受伤?”
齐侯拱手说:“蒙天子庇护,并没有受伤。”
姬阆点点头,说:“这就好……不知二位有什么事儿么?”
吴纠将老虎身上的捕猎痕迹,还有莒子和虢公的事情说了一遍,姬阆的脸色顿时寒了下来。
吴纠拱手说:“只是如今纠并没有证据说明便是莒公与虢公做的。”
姬阆脸色沉着,说:“前些日子,莒国与虢国扰乱会盟,寡人就已经开始疑心他们了,如今这两个人越来越可疑。”
吴纠说:“莒公与虢公的伎俩没有成功,想必在会盟之前,肯定还有其他伎俩,请天子多加小心才是。”
姬阆说:“多谢楚王告之,寡人会小心的。”
他说着又说:“另外,莒公和虢公的事情,也请两位留心。”
吴纠和齐侯点头,众人通气之后,吴纠和齐侯就打算离开了。
两个人回了营帐休息,吴纠一定要检/查齐侯有没有受伤,毕竟齐侯当时一个人冲过去斗猛虎,齐侯可不是一个剑客,他是君王,就算功夫再好,吴纠也担心,毕竟什么打老虎都是小说中,或者美化的传说中才有的事情,他们这个年代,拿着一把古老的合金剑就去打老虎的,根本不存在。
齐侯当时的举动差点吓死吴纠,尤其公子季已经受伤,那血/淋/淋的样子实在可怖。
吴纠非要检/查齐侯,齐侯看到吴纠这般着急,也乐意给他检/查,就端坐在席子上,黑色的袖袍一展,双手平坦,好像一副愿君采撷的意思。
齐侯不知自己这般优雅性/感的模样,在吴纠眼中竟然是一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吴纠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把齐侯的外袍扯下来,齐侯则是挑了挑眉,用沙哑低沉的嗓音低笑说:“二哥,你动作这么粗/暴,若是孤受伤了,岂不是要疼死了?你可要多多怜惜孤才是。”
吴纠听他这么说,差点吐在齐侯脸上,心说君上您要点脸,不过动作倒是温柔了一些,就怕齐侯真的有伤,再给他弄疼了。
吴纠把齐侯衣裳脱/下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齐侯就端端坐着,一点儿不害羞,让吴纠仔仔细细的看,好像真是没有一个伤口。
吴纠真心佩服起齐侯来,明明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但是武艺竟然这般出众,而且身材也不差,吴纠都觉得齐侯的腹肌是假的,不过硬/邦/邦的,这点吴纠是真心感受过的。
其实齐侯并非是无所事事,他小时候受过很多苦,周朝都喜欢立长,齐侯身为幼公子,是最小的公子,因此不被待见,小时候的待遇很差,为了出人头地,习武学文什么都要做,就练就了一身好功夫,身/体素质从小/便很好。
吴纠检/查完了,反而自己有些脸红,赶紧给齐侯穿上衣裳,齐侯这个时候却“哎呦!”喊了一声,似乎特别疼痛的样子。
吴纠吓了一跳,说:“君上,怎么了?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吴纠十分紧张,连忙扶着呻/吟不止的齐侯,齐侯皱着眉,咧着嘴,可怜的伸出手来,张/开手掌,给吴纠指着自己的掌心,说:“二哥你快看,伤得好重。”
吴纠低头一看,愣是没看出来怎么回事,抓着齐侯的手掌,仔细的看了看,这才看出来,原来齐侯掌心里有一个也就一毫米大的小伤口,不知摸了什么给刮的,连流/血都没有,只是刮开了一点皮而已。
吴纠对着齐侯翻了个大白眼儿,齐侯说:“二哥,你不给孤吹吹么?”
吴纠气的不行,顺口说:“我还给你舔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