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不小……不小……”
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杨净被插得两眼翻白,身体不停抽搐,像个痴儿一样,嘴里还念叨着“不小”。
吴渊噗嗤噗嗤射完精,将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一堆清浊黏糊的液体。他用手简单撸了两把鸡巴,然后抓住杨净的头发,将人拖了过来,用手掐住杨净的腮帮,把鸡巴塞进了杨净流着口水的嘴里。
“妈的,骚货的上下两个骚洞都爽!”
刚才杨净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口水都控制不住,现在嘴里装满了湿滑的口水,温暖湿润,不用刻意,便把吴渊的巨物伺候得舒服了!
“骚货,这时候倒是倔强得很!”吴渊抚摸着杨净的脑袋,像摸猫儿一样,轻轻地顺毛,“再吃进去些。”
“唔……唔……唔……”
吴渊正想把鸡巴插得更深一些,杨净身体却突然剧烈颤抖,抖得像是发病一样,他心下暗道不好,连忙将鸡巴抽出来,揪起杨净头发一看,只见男人脸色青白,翻着白眼,口里吐出微微透明的白沫。
“妈的,骚货这么不经玩!”
嘴上虽然骂着,可吴渊却动作迅速地将杨净马眼里的钢针抽了出来。杨净鸡巴微微抖了抖,却是什么也没射出来,很快萎了下去,和主人一样奄奄一息。
“操,玩过头了!”吴渊抹了一把头发,语气中有一丝丝懊悔。
他活了32年,屁股这么大,这么肥,这么骚的男人,他是第一次见到。他喜欢大屁股,无论男女,但更喜欢大屁股男人,他享受那种将同性压在身下,将男人屁股肏烂了却不能反抗的征服感。
“骚货,醒醒!”他把杨净抓过来,拍了拍杨净的脸,“再不醒,老子给你丢了喂狗。”
“妈……”
???吴渊满头黑线,“老子不是你妈!”
“我怕……”
“……”
听到“我怕”这两个词,吴渊心里很是不爽!这缅北虽然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个人间炼狱,但老子不是好吃好喝给这骚货伺候好了?他怕个鬼!
“不知好歹的骚货!”骂了一声,吴渊将杨净甩到一边,然后起身随意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
“吴司令,我们司令父亲的寿宴正好开始。”侍从站在门口,穿得人模人样,说话毕恭毕敬。
“去找个医生给里面那骚货看一下!”
“好的,司令!”
吴渊板着脸,理了理衣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下了楼。
总之,他很生气!有一种想要一枪崩了这骚货的冲动,但他又实在舍不得这大屁股!头一次如此纠结得令人烦躁!
……
杨净动了动鼻子,眉头一舒。消毒水的味道?难道他回到中国了?他猛地睁开眼,迫切地想要看到熟悉的面孔。
一个白衣大褂的医生正好拿着病历本走了过来,医生探了探他额头,见杨净睁开了眼,便道:“Hi,howareyou?”
“……”听到这英文,杨净神色一僵,随后自嘲一笑,扭过头去。一切都是奢望,他怎么可能逃出这地狱呢?
“You……”
金发碧眼的医生说了一堆,但杨净什么也没听进去,更不想听懂。他脸埋在纯白的枕头上,泪水稀里哗啦落下。真他妈操蛋,他怎么傻逼地被骗到了缅北这破地方,差点被一个男人活活肏死?
“Whyareyoucrying?”
“他哭了?”
“MrWu,Idon,tknowwhy,too.”
“Goout!”
看到医生一脸认真的模样,吴渊心里莫名来气,一把将医生甩出了门,然后抬脚将门重重关上!
他大步走到窗前,将被子粗暴地掀落在地,“骚货,你有什么不满的?你他妈是想找死不是?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听到“死”,杨净下意识地身体一僵,然后缓缓扭过头来,睫毛翕动,楚楚可怜道:“骚货……骚货痛……骚货屁眼和鸡巴好痛……”
“痛?”吴渊眉头一挑,但心情明显好多了。
“老公的鸡巴太粗,太大,太长了,都顶到骚货胃了……骚货小洞烂了……好痛好痛……”杨净识趣地挑吴渊喜欢的话来说,身体更是配合得扭了起来。
“你倒是会勾引人……”吴渊冷笑一声,“咔嚓”一声解开皮带,放出自己的巨物,命令道:“过来舔。”
“嗯,老公……骚货在梦里找不到老公的棒棒糖,都被吓哭了……”杨净委屈地说着,然后双手握住吴渊的巨物,张开嘴将巨物吞了下去。
他一边卖力吞吐着,一边不时抬头忍着生理泪水看向吴渊,似是在询问意见。
吴渊舒爽地吸了口气,抬手摸住杨净的脑袋,说道:“都两天了,果然还是你的骚洞最骚,最舒服!”
杨净嗤嗤笑了起来,嘴包不住东西,湿滑的口水随着吞吐滴落在床
', ' ')('上,打湿床单。
“骚货的口活越来越不错了,出去当婊子怕是赚钱得多!”吴渊轻笑着,不像是开玩笑,“正好舒哈在泰国开了个妓院,要不要把你送过去给老子赚钱?”
“……”
杨净身体一僵,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但很快又卖力伺候起吴渊的肉棒。他轻轻摇了摇脑袋,又晃了晃屁股,抬眸可怜地看向吴渊,像是在乞求主人放过。
“妈的!!”吴渊被这眼神看得身下一紧,一把抓住杨净的头发,使劲把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胯上按,“骚货,给老子打开喉咙,老子要肏你喉咙!”
“唔唔唔……”
杨净扶着吴渊的大腿,喉咙努力地张开,想把巨物容纳进去。被滚烫的棒子捅开喉咙的感觉并不是好受,恶心得想要吐,但哪次吴渊又尊重过他的意愿了?与其被强行捅烂了喉咙,还不如自己主动点打开,少受一些罪!
“啊……”
吴渊抓着杨净的头发,来回抽动,把那脆弱的喉咙当成了鸡巴套子。杨净努力张开嘴,腮帮被撑得鼓鼓的嘴唇似是要随时破裂。随着抽插,杨净脖子上粗大的棒子也跟着时隐时现。
“呼……”吴渊长舒一口气,将精液一股脑射在了杨净喉咙里。
“咳咳咳……”
杨净被呛得不停咳嗽,但还是像往常一样,捂住嘴,努力地把精液吞下去。
“骚狗,真乖!”
正当杨净吞咽完精液,抬头张嘴给吴渊检查的时候,却见麦色的男人突然低下头,咬住了他的唇,舌头灵活窜入他的口腔中。
“……”杨净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这狗东西怎么可以吻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