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如何,那又能如何呢。
他已然贵为天子,又何须在意那些纲常伦理?
总不过是沈昌平一次次在扎他的心罢了,那七窍百孔淌着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腐朽掉,想来她也浑不在意。那些疯狂的念头,每每在他心上啃咬,他总想囚着她,将她关进自己亲手铸造的金丝笼里,只让她穿一件轻薄的纱衣敞开了媚肉翻红的小穴,可以任他随意的揉搓欺压。
这念头没日没夜的啮咬着他的骨肉,昌平自然不知,她只会拿话刺他,一步步逼疯他,让他的心反复掉入无知的深渊里,却无人再愿意救赎拉拢他。
“陛下是心悦本宫吗?”沈昌平挑了眉,噙着笑意,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柔夷上的丹寇。面色坦然,只那颗在胸腔里跳动的玲珑心窍不安的跳如擂鼓。
沈云霆怔愣住,双眸深邃不可见底,只肖看一眼就会被吸入那无底洞中。昌平敛了眸,不再瞧他一眼,一丝苦意划过五脏肺腑,是她多言了。“这便好。不然本宫只觉万分恶心。”她似是松缓了口气,透着轻快,仿佛他的爱慕是一碗粥里的老鼠屎,平白搅了她的心,惹得她几欲作呕。
沈云霆咬牙切齿,沉着一张俊脸,双指掐着她的两腮,恶狠狠道:“那朕肏弄你时,你便是恶心才出了那般多的水?好绞得朕射在你身子里?”
“左不过是被个畜生咬了几口罢了。”
“好,好,好,朕是禽兽,禽兽又何须顾及你个淫娃荡妇?你说是也不是?”沈云霆气得双眸猩红,连道三声好,扯了一缕纱幔,缚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她跪在床铺上。未见疲软的粗长性器狠狠拍打在她如玉的面颊上,那冰肌玉骨都留了一抹红印。
他修长苍白的骨节掐着她的两腮,迫她轻启檀口,勾出她香软的小舌,舔弄性器,责令她道:“给朕舔!”
“呜呜呜......沈云霆!放开本宫!”沈昌平挣扎着身子,身下的不爽利布上她的双颊,额间虚汗滚滚,唇色苍白,腹下隐隐作痛。
被她刺疯魔的沈云霆全然不顾,挺着性器便往她唇腔里搅弄。顶端深入她喉头,压着她的舌苔,腥臊的阳具深入浅出。大掌强硬的按着她的后脑,依着他挺胯的动作,被迫吞吐唇齿间的巨龙。
他俊俏的眉眼凌然寒霜,腰腹无情的挺动,那粗长的性器在温热的唇腔内机械似的抽送。沈昌平满腹酸楚,双眼噙着泪,痛楚席上她的血肉筋骨。强烈的呕吐欲,在喉间被牢牢压制住,沈云霆浑不在意她的任何变化,只知猛挺胯数十下,压着她的头颅,在唇齿内射出黏稠的阳精,在她脆弱的唇腔内发泄他的怒火。
再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让她深觉,沈云霆只当她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半分爱欲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