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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校草?
成绩稳定年级前三,身高184,肩宽腰细腿长,皮肤白,双眼皮高鼻梁,文能弹琵琶拉小提琴写毛笔字、武能打篮球助人为乐抓小偷。
——校草何名?
出生在九月初九,故名:张酒酒
老祖宗说得好,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校草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沉闷了点,不太爱说话,独来独往,周五下课铃一响,实验高中的门口刚炸了一锅爆米花,呼啦啦一涌而出。
别的同学成群扑腾扑腾地往外跑,校草不一样,塞着耳机、手插口兜,一副“别迷恋哥哥只是传说”的高冷之姿,因为离家近,才半个多小时,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像校草这种级别的姿色,走在路上绝对会被人惦记的,但是张酒酒不一样,张酒酒会先劝一句:我还是学生,想专注学习,不想谈恋爱,你赶紧走吧,你不走?那我还是会点儿拳脚的。
以至于孤身行走多年,从未有人得手。
高岭之花注定长在县崖峭壁上,是高不可攀的,深夜里无疾而终的暗恋数不胜数。
可今天,情况似乎不太对啊!
因为快下雨了,张酒酒绕了条不怎么熟悉的近道,没走多久,就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肆无忌惮,根本不知道隐藏的,在绕过又一条胡同后,校草脸色微变,因为前方赫然竖着一道栅栏,提示牌上写着八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前方维修此路不通
校草手握成拳,咯吱作响,心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
回头时一脸决绝,不就是打架嘛,纵横校门口多年未尝败绩。
结果刚一回头,迎面扑上来一个血肉模糊的流浪汉,又高又瘦,胡子拉碴,一张加班过度的窝囊气脸,嘴里吱吱哇哇喊着:
“我艹了——我真艹了——”
先不说那个“艹”是语气词,还是动词,校草心里只在意:这一拳要是没把握好,直接将人给抡死了,会不会蹲局子吃牢饭?
一首铁窗泪在头顶上哗哗响起来
算了!还是赶紧报警吧!
校草刚掏出手机,那血糊糊的流浪汉已经狼扑到了跟前,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狗熊,跑得还挺快,力气也挺大,身高184的校草竟然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扑倒了。
手机摔在了地上,“啪叽”,碎成了零件。
校草内心:不中用的东西!
干净整洁的校服不堪蹂躏,在流浪汉的大掌中撕成两半,露出一件贴身的短袖,丝绸一般轻薄,抬起头挣扎的时候,纤秀雪白的脖子露出来,似一只优雅修长的白天鹅引吭高歌,流浪汉忍不住趴在上面啃了又啃,舔了又舔。
“……不啊,叔叔……你别亲了……我害怕…………”
滴滴答答的鲜血很快将身下的校草染红了
校裤被扒了下来,屁股白嫩嫩的,又圆又挺翘,摸起来绵软滑腻,像是刚出炉的大白馒头,白花花软乎乎的臀肉从指间满溢出来。
粉嫩秀气的阴茎已有成人之姿,但因未经人事,显得颇为青涩稚嫩。
雪白股间,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花皋干净纯洁,没有半点儿瑕疵,一道细窄如线的缝隙也被迫分开,露出一朵粉嫩嫩的女花。
浅粉幼嫩的女花似一朵含苞粉花,花瓣合拢,透出来的青涩和矜持简直能把人逼疯。流浪汉仅看了一眼,两管鼻血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用袖子十分豪迈地一擦,嗷呜一声就亢奋了。
然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这一朵粉如初桃,嫩似豆乳的雌花,不顾一切地就要闯进来。
校草手忙脚乱地挣扎,惊叹: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硬起来?繁衍后代的本能果然是不可小觑的!看来这男人是真的要死了,为了不断子绝孙,将人生所有的一切都赌在了这一炮上。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为了这一炮,血淋淋的流浪汉被锤了几拳,愣是纹丝不动。
张酒酒也没想到,看上去细瘦的流浪汉竟十分沉重,铜墙铁壁一样,拳头砸在流浪汉的肩膀上梆梆作响,又不敢真的用力,怕不小心打死了,年仅十六岁就变成杀人犯也太可怜了。
犹豫来犹豫去,卡在双腿间的大肉棒已经冲开了两瓣柔柔嫩嫩的花唇,大龟头浅浅埋进去,只待一个挺腰就能冲破那道脆弱不堪的屏障,不仅夺走了校草的处子穴,还能让校草为他生儿育女。
“……别……叔叔,你想艹,我……我给你肏……你先去医院……”
那流浪汉撕心裂肺地哭叫:“呜呜呜老婆……我有钱……我有房……我有车……呜呜呜我都给你,我想谈恋爱……”
校草情绪稳定,立即无比淡定地回应:“叔叔,我跟你谈恋爱!你快去医院吧,我求求你了,我看你精神不错,面有红光,还能抢救一下的——”
“可是我就要死了——死前我想谈恋爱——”
说完,那劲瘦有力的雄腰猛地往前一沉,力道十分凶悍,直接冲破了层
', ' ')('层媚肉,那道脆弱不堪的处子膜根本抵抗不住,“扑哧”一下长驱直入,刹那间没入了半根。
“啊啊啊——好疼——”
削瘦秀拔的身子猛地弹起,如一尾潮水冲上岸的锦鲤弓起,白皙细长的手指抓住了流浪汉的肩膀,十分用力,指尖几乎嵌进了皮肉里,疼得抓出了几道血痕。
骤然撑大的粉穴根本吞不下那根狼牙棒似的大肉棒,紧窄娇嫩的壁肉无比激烈地蠕动,绞紧、收缩着,似无数双伸长的小手推拒着,十分不情不愿,要将流浪汉的大肉棒推挤出去。
直到此刻,校草才醒悟过来,这厮跟那些鬼鬼祟祟的流氓变态不一样,是死了也要肏,要肏不要命的,可是已经晚了。
流浪汉粗声粗气地喘了一下,不过瘾似的,紧接着,蓄力凶狠地挺腰,“噗嗤”一声,紧致狭窄的花穴被十分残忍地破开,男人硕大滚烫的阴茎全根没入。
乌云沉沉,天将大雨。闷雷在大地上滚滚而过,将少年的嘶喊声彻底掩盖,那残暴无情的掠夺被藏在了一条偏僻寂静的小胡同,无人发现,无人知晓。
这一条小胡同狭窄、潮湿,空气灼烧,粗糙宽厚的大掌黏湿,揉捏着雪白滑腻的臀瓣,浑浊又滚烫的气息、湿湿滑滑的血水和黏腻濡湿的吞吐包裹着青春纯洁的少年。
只见实验高中清俊寡言、能文能武,肤白貌美身高腰细腿长,男女通吃的校草,张酒酒,被一身血污的流浪汉压在身下凶狠无比地奸淫。
那一双总是冷淡疏离的丹凤眼一旦妩媚起来,就跟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抓心挠肝地痒,恨不得趴在上面亲一亲、舔一舔,最好能张开腿,让硬邦邦的大鸡巴塞进屁股里好好儿肏一肏才行,把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肏出了眼泪,在身下哭泣求饶。
而张酒酒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情绪一激动,眼睛就控制不住发红,眼尾洇出一抹生动鲜妍的胭脂红,别提多妩媚了。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情绪一直都保持得很稳定。可如今——
艹!
真他妈疼!
清冷洁白的面庞染上了潮粉,像是晶莹清润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桃花柚,入手凉浸浸的,在细细密密如雨落下的亲吻中逐渐濡湿。
“……啊啊!叔叔……你太大了……好大……我好疼……”
一连串隐忍的啜音从优雅上仰的玉颈中迸发出来,鬼知道有多么煽情,多么诱人。
插进粉嫩女穴的大肉棒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膨大了一圈,粉嫩嫩的花唇仍然是青涩含羞的稚子颜色,像被宿雨淋湿的桃花瓣,但是在连续不断的肏干中,渐渐熟知了情欲的滋味儿,由嫩得不可思议的浅粉变成了嫣红。
花穴紧窄娇嫩,粗圆硕大的大龟头以势不可挡的攻势贯穿而去,搅动出黏湿水声,红红白白的浊液不断飞溅出来,分不清鲜血还是淫水,随着猛烈无比的抽插越发湿滑。
校草低低喘着,躺在流浪汉那沉重无比的身躯下显得纤弱单薄,羽睫沾湿,凤眼迷离,清俊端庄,秀丽的面容泛出潮湿微红,淡色嘴唇被流浪汉吸吮不放,气息浑浊又火热,粗厚大舌撬开了唇齿,像一张大网撒下来,受到惊吓的软红小舌无处可逃,被兜进了舌网扭动交缠。
嘴唇被迫大张,像鲜红欲滴的花骨朵儿,不是盛开的季节,却因为男人的到来提前艳绽。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与鲜血纠缠不清,一缕鲜艳夺目的血水沿着细白如鹤的颈子蜿蜒而下,滑过精致锁骨,一直滚进了洁白如雪的短袖中,洇出了一团血痕。
冷白细长的手指紧紧抓在流浪汉的肩膀上,雪肤与黑衣相映分明,显得愈发脆弱易碎。那是一双十分适合拉小提琴、弹琵琶的玉手,也能一拳砸烂小偷的脸,可到了这时,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承欢。
男人受伤太重了,身上黑衣看不出血迹,但鲜红一直滴滴答答,将校草的肌肤染红。
——强奸事小,杀人事大。
校草忍着痛苦,脑中与天上阴云疯狂翻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人浑身是血,都受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勇猛,要是累死在我身上怎么办?人死了那玩意儿还插在我身体里,那是一辈子的阴影对吧?!
“求求你赶紧射出来啊啊……叔叔……我背你去医院……”
为了不让流浪汉死于精疲力尽,校草忍着身体被撕成两半似的疼痛,两条纤秀修长的长腿慢慢圈住了流浪汉的腰,献祭一般,将腿心处险些被捣烂的女花无可奈何地奉献了出去。
“……叔叔……求你射、射进来吧……快!赶快!”
并抬腰松臀,迎合着流浪汉密集如雨的肏干。
可是啊,单纯青涩,未经人事的校草从来没有想过,他越是这么说、越是这么做,身上血淋淋的流浪汉就像嗑了一瓶蓝色小药丸,越发凶猛狂暴,活像一头哼哧哼哧埋头苦干的种猪。
更要命的是,校草喊“叔叔”,且这一声“叔叔”喊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六分清冽三分软濡,还有一丝颤巍巍的羞怯,直喊得流浪汉情欲如火山喷发倾泻如注欲罢不能。
', ' ')('这一场鲜血淋漓的奸淫进展到现在,流浪汉是实打实爽翻了,又“噗”一下重重肏干进了花穴,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来:
“老婆,我叫李虔诚。我虔诚地祈祷,愿你能听见,岁岁与我常相见。”
哟,还挺文绉绉的~!
校草在内心夸赞了一句,随即发怒冲冠:李虔诚你个强奸犯!
深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骤然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一股白花花的浓精喷泄而出,浇灌在娇嫩嫩的花穴深处,蓄力之猛像一把小箭“嗖嗖”扎了进去,疼得花穴痉挛抽动。
校草忍着痛,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心想:可总算结束了。
“……叔叔,我送你去医院。”
可这一颗饱经蹂躏已经脆弱不堪的小心脏刚放回肚子里,没想到勇猛得像头种马,死了都要肏的男人突然间一头栽了下来,就像被扣掉电池的机器人“唰”一下死机了。
“啊啊啊啊啊叔叔你不要死啊啊啊我还年轻——我不想当杀人犯——”
沉甸甸的身躯像五指山一样重,而校草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孙猴子。
但是,这实在太欺负人了,毕竟校草既没有偷吃仙丹、也没有大闹天宫。
不仅如此,流浪汉胯下那根泄了精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还插在女穴里,这对校草来说,比噩梦还要恐怖。
不乐观的说,校草觉得自己以后要阳痿了。
校草从书包里翻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双腿间的污浊,并将纸巾收进塑料袋当作证据,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提好裤子、穿好衣服,并且十分贴心地也帮流浪汉整好衣服。
——当然,给流浪汉提裤子的时候没忍住,往那根精神抖擞的阴茎上踹了一脚泄愤。
“割以永治啊!强奸犯!”
然后,一把拽起流浪汉扛在肩膀上,奈何流浪汉太重了,只能半扛半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一条潮湿狭窄的小胡同。
被强奸了,浑身疼得要死,还要扛着强奸犯去医院,校草越想越觉得悲凉。昨天没写作业,对班主任撒谎,今天果然就遭报应了。
二人走出小胡同,一身血污,人见人怕,有人尖叫着报警:
“喂妖妖灵么?——大马路上杀人啦!”
啊呸!妖妖灵管屁用,给我打120!
说时迟那时快,尖锐急促的警笛声疾驰而来,竟然是妖妖灵开道、120迅疾穿梭,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校草看见了警车,就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正要将烫手山芋丢出去,突然间扶在流浪汉腰上的手被轻轻拽了一下。校草只听见“啪嗒”一声,低头一看,只见一支玫瑰金手镯竟然拷在了自己的右腕子上,令一只则拷在了流浪汉的手上。
玫瑰金手镯上还真纹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校草一脸难以置信,怒瞪昏死过去的流浪汉:“李虔诚是吧,别装了,是你干的对吧?”
李虔诚双目紧闭,脸颊苍白,半趴半靠在校草的肩膀上,愣是半点儿反应也无,仿佛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
经过一场激烈又迅速的抢救
由于没人有手铐的钥匙,校草有幸亲眼目睹了这场抢救,表示今后半个月戒毛血旺。
急救过后,人美声甜的小护士说:
“虽然那位病人中了三颗子弹、被砍了十几刀,皮开肉绽露出了骨头,肋骨也断了几根,加脑门儿上挨了一棍子脑震荡,其实就是轻伤,失血过多,好好儿补补就行。等他醒来就能出院了。”
校草:“……”
……阿姨,你是不是对“轻伤”有什么误解?
人美声甜的小护士:“哦对了,病人的生殖器有磨损,这可太怕了,它很重要的一定要保护好啊!”
校草:“赫恩滚!”
哼哼,既然人没事了,那就开始算总账吧!
校草一脸冷漠地守在病床边,等警察叔叔过来抓坏蛋,没多久,李虔诚幽幽转醒。
校草懵了一下,真诚发问:“你属小强吗?”
病床上的李虔诚头发凌乱,双眼乌青,一双黯淡无光的死鱼眼耷拉着,仿佛一条被榨干的咸鱼,直到听见了校草的声音,顿时蜕变成一只看见了香蕉的猴子手舞足蹈,忙不迭跳下病床,双膝跪地,一脸虔诚问:
“我们谈恋爱吧,你答应过我的。我有车有房有存款,你嫁给我,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你管财务,你在家貌美如花,我出门赚钱养家。”
说罢,一双死鱼眼竟然发出了亮晶晶的光。
校草沉默不语,气质清冷安然,浓密乌黑的碎发下双眸冷冽,坐在椅子上一脸无动于衷的高冷。
李虔诚继续苦苦哀求:“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老天爷,我从小到大三好学生五好少年热爱祖国热爱劳动,兢兢业业工作,九年全勤院里实至名归的模范员工,执行任务差点儿把命搭进去了。我以为我多年来的付出终于感动了上苍,老天爷奖
', ' ')('励我,让我临死前我遇见了你,我命中注定的媳妇儿,我以为我的人生从此不再灰暗!可是——为什么——呜呜呜呜——你不要我啊——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呜呜呜咳、咳咳咳——”
校草动摇了,毕竟,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猴子在眼前捶足顿胸,嚎啕大哭,且哭得太凄惨,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校草委婉说:“男人在上床的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作数的。”
李虔诚立即不说话了,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随后,李虔诚拿起校草的书包,十分从容地翻出一支笔、一张纸,跪在校草面前,跟写检讨书的小学生似的,写下两行字,然后折起来,郑重其事地双手呈给校草。
校草疑惑:“什么?”
李虔诚双眼含泪,说:“是我的遗书。我爸妈嫌我没出息,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单身,天天数落我,劈头盖脸地骂我。我对你做了那种事,这是我的补偿。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爱我了,我的老板只会压榨我,加班不给加班费,法定节假日还上班,同事也挤兑我,脏活累活都扔给我。”
“……”
校草内心:这就是肮脏的成年人的世界吗?
“呜呜呜明明在小胡同死掉了就好了……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剥夺了它!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我去了……”
把遗书往校草手里一塞,金钥匙“咔哒”一声解开了玫瑰金手铐。
一纸遗书上尽是斑斑热泪,校草攥在手里,怪烫手的,忽然听见身后的窗户“呼啦”打开,回头一看,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死里逃生的李虔诚已经失去了再世为人的勇气,落寞背影充满了对这个无情世界的失望,他好似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打开窗户,颤悠悠得爬上了二十七层高的窗台。
校草觉得今天受的惊吓实在太多了,不禁浑身疼痛,精神上也受到了非人虐待。
李虔诚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
“你是这辈子第一个动心的女——咳,男人,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就算死了也一直、一直思念着你,在下面无时无刻不念叨着你的名字,哦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校草一脸绷不住的绝望:“叔叔,你下来吧,我叫张酒酒,我跟你谈恋爱了行不?”
李虔诚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踏进了校草的家门
校草的父亲是考古学家、母亲是植物学家。二老长年在外不着家,心里十分愧疚,除了不能陪伴其他方面对校草百般补偿,为了方便校草上学,特意在实验高中附近买了一套学区房,地段儿可好了,四通八达繁华有序。
明亮宽敞的大房子,校草自己住,越发显得孤孤单单。
李虔诚一进门儿就感动哭了,说:
“老婆,我这辈子努力上进,赚了钱也不敢乱花,日子过得这么苦,就是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亲亲苦苦打拼这么多年,可算有盼头了。”
校草一脸冷漠,说:“我去洗澡。”
“我帮你搓背”
浴室门“啪”一声重重摔上。摔门声砰然作响,门板险些拍上李虔诚的鼻梁骨。
李虔诚一脸美滋滋:“我的伤口不能沾水,老婆果然是心疼我的!”
浴室里的校草:“……”
校草当然不是一个傻子!
只见校草进了浴室,第一件事取出了备用手机,点开客厅的监控,一边洗澡、一边紧盯监控里来历不明的男人。
而那位来历不明的男人,神色颓靡又拘束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没过一会儿就哭哭啼啼的,受虐待的小媳妇儿似的抹眼泪。
校草实在想不通,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能哭,洗完澡出来,男人还在哭,一双死鱼眼红通通的,看上去既窝囊又可怜,听见浴室开门的声音,立即眼巴巴地看过来,嘴唇颤抖着,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
“老婆,你、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叫外卖……”
校草一步不停,直接去厨房煮面了。
只见校草换了一身居家休闲的短衣短裤,露出嫩生生的胳膊和嫩生生的双腿,散发着少年独有的清冽和纯洁,像刚从淤泥挖出来的羊脂白玉,在清水里一泡,捞出来,水润润的、白嫩嫩的,带有灯光朦胧的潮湿和水汽。
校草在厨房忙忙碌碌,透过玻璃门,能看见校草侧对着客厅,清俊又秀丽的侧脸带有一种凉浸浸的冷冽,鼻梁流丽挺直,线条姣好的下巴往下,延伸出一截白皙通透、细长如白天鹅的颈子。
明明在小胡同已经被他破处了,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怎么还这么一尘不染?就像长在池塘里的荷花,亭亭玉立,姿态清丽脱俗,因是无主之花,路过的人都能驻足观看两眼,甚至总有些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想把它占为已有。这让李虔诚觉得烦躁。
当校草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手工面放到桌上,递给李虔诚一双筷子的时候,李虔诚又泪流满面了。
在这个快餐大行其道、预
', ' ')('制菜称王称霸的时代,饮食不规律、睡眠不充足,全靠外卖续命的社畜,此时被狠狠感动到了。
李虔诚颤颤巍巍道:“你竟然会做饭?”
饭桌上两碗热腾腾的手工面,面条粗细均匀,浓郁飘香的面汤上飘着雪白的葱丝、翠绿的青菜还有几片切得薄薄的白萝卜,撒上一把火红的小尖椒,金黄色的荷包蛋撒着葱花。
校草挑起一筷吹了吹,清俊秀丽的面容从袅袅娜娜的热气中抬起来,一脸冷漠地说:
“又不难”
吃饱喝足,李虔诚主动承担起洗碗的重任,校草下楼丢垃圾,期间一直盯着手机上的监控,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住了。
只见家门口出现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五岁左右,长相十分精美,仿佛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挑不出半点儿瑕疵,鲜艳的红裙子层层叠叠如同一朵盛开在仲夏夜的红玫瑰。
只是,她皮肤极其苍白,看不出活人的血色,像一尊陈列在橱窗里的洋娃娃。
那双仿佛没有灵魂的双眼突然看过来,鲜红的嘴唇张开,吐出懒洋洋的叹息:
“就是你吗?真是好运呢,救了小李。”
“……”
校草低头看了眼手机,半夜十二点。又抬头看小女孩儿,看起来冷冰冰的皮肤、鲜艳的红裙子,散发出几乎病态的颓靡又永恒艳丽的气息,先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默背了一遍,才慢慢开口:
“你找谁?”
小女孩儿嘻嘻笑了,转动无神的眼珠,白瓷一样冰冷雪白的皮肉却看不出半点儿笑意,仅仅是嘴唇向上弯了弯,然后发出表示开心的笑声:“找李虔诚,给他送药。”
看上去才五岁,手指却十分纤长的手伸出来,掀起来层层叠叠的红裙子一角,从裙底掏出来一个五彩斑斓的玻璃盒子,金粉彩线勾勒成鸟笼里的乌鸦和瓷瓶里的玫瑰。
校草绕过小女孩儿,走到门前打开门锁,说:“李先生就在里面,他受伤很重。”
话音刚落,身后小女孩儿就发出类似于“哈哈哈”的声音,生硬崎岖,像是金色南瓜车的车轮从玫瑰花田上碾压而过。
可当回头时,身后空荡荡的,整个楼道中只有他一人而已。
人偶娃娃一般精美的小女孩儿消失不见,仿佛冰冷的皮肤与鲜艳的红裙子在刹那间腐朽,刚才是不经意间窥见了夜森林的梦。
在校草脚下,有一个流光溢彩的玻璃盒子。
校草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把玻璃盒子拿进去,递给李虔诚。
李虔诚登时兴奋得双眼发光,如获至宝,问:“是不是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给你的?”
“嗯”
“她是我的同事,我们叫她‘红小姐’。红小姐身体不好,总是病殃殃的,对了她长不大,你别嘲笑她。”
“长不大?”
校草心想,是侏儒的意思么?原来如此。
校草释怀了
……
到了睡觉的时候,李虔诚睡床、校草睡沙发。
对此,校草有自己的小算盘,首先,睡沙发离门近,夜里一有异动,拔腿就跑就很及时。其次,校草理直气壮地说:
“叔叔,你身上有伤,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年轻,睡一睡沙发没关系的。”
李虔诚再次被校草的温柔和善良感动哭了
夜里
——好香好香啊啊啊校草的床校草的被子校草的枕头校草的房间全是校草的味道!啊啊啊啊好激动!
李虔诚趴在校草柔软又清新的床上,土拨鼠似的拱来拱去,狗鼻子疯狂嗅着校草残留在房间里的气味,看上去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瘾君子。
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救赎
小胡同里的记忆陆陆续续地浮现出来,凉浸浸的肌肤,像是上等脂玉刷了一层天青色的薄釉,摸上去光滑细腻又透出沁人心脾的微凉,唇色薄润,亲吻起来又软又嫩。
尤其腰细腿长,男人硕大黝黑的阴茎如同盘踞在森林里的黑蟒抬起了蟒头,看起来攻击力十足,狰狞又丑陋,几乎是人见人怕,当它全根没入在那潮湿紧窄的幽穴中,就像是丰沃肥美的泥土紧紧包裹着树根,让它尽情地扎根深陷,快感呼啸而来,几乎让李虔诚溺死在里头。
实在太美味了!
单身三十年的老狗,一朝开荤,就碰上了校草这个顶级货色,肯定是念念不忘的,如同没尝过甜味儿的小孩子偶然间得到了一颗糖果,光舔了一口,那滋味儿就回味无穷,现在隔了一道门,那颗甜得引人发疯的糖果就近在咫尺。
胯下那根象征着欲望和掠夺的男性器官已经硬到了发肿发疼的地步,李虔诚疼得直不起腰,瞥见红小姐送来的玻璃盒子,流光溢彩的金粉彩线,插在瓷瓶里盛开的红玫瑰,被关在金丝笼里的乌鸦。
打开玻璃盒子,排列着三支红色深浅不一的金红管子,仿佛三支无比精美的口红,李虔诚取出深红色的那一支,摇摇晃
', ' ')('晃地推开卧室门,走向了客厅。
校草不是三岁小孩,不可能对一个强奸犯毫无防备。
……防备也没关系,李虔诚想,校草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是怎么也反抗不了的。
客厅十分安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轻柔无比似一截洁白如雪的绸缎,披在了露在沙发外面的小腿和脚上。
那白光莹莹的小腿纤秀挺直,细白光滑,因为校草在室外很少穿短裤,少见阳光的皮肤白得晃眼睛,白皙的脚腕又细又长,形状十分漂亮,让人忍不住捧在掌心上摩挲把玩。
“宝宝,你的脚太美丽了……”
李虔诚吞了吞口水,弯曲膝盖,用一种几近虔诚的姿态跪到校草的脚下,张口含住了莹白如贝的脚趾,吮吸着趾尖。
嫩白的脚心被舔了一口,瘙痒难忍,睡梦中的校草乱蹬了一下,可那热乎乎、黏糊糊的舌头如影随形,又吸又舔,轻柔如羽毛般的抚摸停留在细白光滑的小腿上,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得浑身难受。
不一会儿纤白双脚就被舔得水光淫糜,紧接着,解开腰带,立即弹出一根热乎乎、硬邦邦,冒出丝丝浊气的雄性阴茎,他身高将近两米,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阴茎也着实超乎想象,与他窝窝囊囊的社畜脸不一样,它堪称雄伟壮观。
细长漂亮的脚腕被粗糙的大手抓住,按在男人性器上摩擦。
清冷如高岭之花的校草,被迫用纤嫩洁白的双足给这个强奸犯足交,本该被惊醒的校草,仿佛陷入了噩梦一般,怎么也无法醒来。
饱满浑圆的大龟头磨蹭着玉白圆润的脚趾,一丝缝隙也不放过,钻进脚趾缝不紧不慢地摩擦。
这时,沉睡中的校草又蹬了几下,踩在男人的大鸡巴上,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都被踩扁了,洁白如玉的脚很快变得脏兮兮的,充斥着男性肮脏的气味儿。
“太爽了,宝宝太会踩了,差点儿就射出来了……让老公看看你的女屄,白天强奸你的时候你一定很疼吧,它一定受伤了,没关系,老公帮你擦药……”
“啪!”
黑暗中李虔诚打了个响指,头顶上的实木吊灯顷刻间被点亮,黑漆漆的客厅顿时明亮如白昼,沙发上沉睡的校草尽收眼底。
那清俊秀丽,端庄的脸庞,在睡梦中仍然是冷冷淡淡的,乌黑浓稠的头发凌乱散开,粉白透红的睡颜暴露无遗,羽睫纤长,又细又挺的鼻梁既显出秀气,又不失帅气,唇瓣薄润,非常适合亲吻成嫣红的颜色。
校草的睡姿十分矜持,身上只盖了一件毛毯,抱着抱枕侧卧,流丽柔美的下巴埋在了抱枕中。
李虔诚心想,你以后不需要抱枕了,你只会抱着我睡。
将校草怀中的抱枕无情抽走,这副高挑削薄的身子就毫无防备地摊开在沙发上,短裤和内裤被一起脱了下来,两条纤长雪白的腿无比分开,露出胯下软趴趴的玉茎,还有一道峡谷般裂开,冒出一点粉嫩花苞的细隙。
真是太美了,这真是老天的杰作!男人不得不发出深深为之着迷的惊叹。
皮肤白,脸好看,手脚长得也好看,气质也不同寻常,就连不男不女的身体竟然也能生得这样好看。
那一朵粉嫩嫩的女花因为白天被男人没有点儿温柔地破开了,大鸡巴又重重肏干进去,校草又没有上药,粉娇娇的花唇现在正露出异样的肿胀。
李虔诚拿出一支小红管,像极了一支精美绝伦的口红,盖子是一把羽毛细密的小刷子,沾了亮晶晶的药水,小心翼翼地贴近校草双腿间的蜜花。
露珠清水一般的药水滴落在粉嫩嫩的花苞上,春雨般滋润,又凉丝丝的,睡梦中的校草忍不住合拢双腿轻轻磨蹭着。
可李虔诚已经等不急了,硬得发疼的大鸡巴要先宣泄出来一次才行。
饱满油亮似红皮鸡蛋的大龟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点一点撬开了校草的口唇,两颗黑黢黢的大囊袋沉甸甸地坠在清俊洁白的双颊上,看起来淫荡至极,香艳无比。
男性雄厚腥臊的气味儿扑鼻而来,呛得校草梦中咳嗽,却在不经意间张开了嘴,让大鸡巴趁虚而入。
“唔……啊啊……”
怒张勃发的青筋刮擦着柔嫩的唇瓣,亮晶晶的涎水从唇边流出。
校草的嘴唇根本塞不下男人的庞然大物,薄润的唇瓣被迫张到了最大,才慢慢把顶端那饱满硕大,如红皮鸡蛋的大龟头吞进了口中。
“天呐……宝宝……你的小嘴儿也这么舒服……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浓密粗硬的黑色阴毛中,黢黑硕大的大囊袋如山丘一般鼓起,众星拱月般簇拥着那一根青筋环绕尺寸骇人的男性阴茎,硕大如蛋的大龟头被沉睡中的校草含在口唇中,红唇贝齿水色淋淋,清俊隽秀的面容泛出几分难以承受的痛苦之色。
口唇湿热,内壁柔滑绵软。
大龟头把校草的口腔占了个满满当当,被嫩滑湿软的内壁包裹着,不管戳向哪一处,都是毫无疑问的销魂荡漾。
', ' ')('一开始浅浅抽插,黏黏腻腻的淫液与口水交融,咕叽咕叽,火热粗壮的茎身压住软滑湿红的小舌越插越深,滑不溜秋的大泥鳅似的,硕大浑圆的大龟头一下子钻进了更为紧窄娇嫩的喉咙。
李虔诚兴奋极了,一时收不住,黯淡无光的死鱼眼迸发出灼灼白光,笑得咧开了嘴,露出两排明晃晃的白牙,看上去有一种与社畜身上截然不同的疯疯癫癫。
胯下大肉棒插在校草嘴巴里,缓缓地前进后出,娇窄的喉头剧烈蠕动,雪细纤长的颈子仰起,下巴被迫高抬,淡色唇瓣被粗糙褶皱的茎身刮擦,变成了鲜红欲滴的艳色。
“唔唔啊……”
黑黢黢的大囊袋拍在了校草的脸上,啪啪作响,柔嫩唇瓣含着男人粗壮硬挺的大阴茎,吞进吐出,清冷孤洁的脸庞白里透粉,云蒸霞蔚,干净如雪也染上了一抹妩媚的烟霞色。
校草沉睡中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呜咽,李虔诚玩够了,胯下又狠狠一顶,肿胀硕大的大鸡巴直直滑入喉头,被不断蠕动的嘬吸着,几乎要冲进了喉管,马眼憋不住,如水龙头一下子开到最大。
火辣辣的浓精像是离弦之箭,喷射而出,一鼓作气全部冲进了喉管。
喉咙被大龟头不断戳刺,喉头一痒,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那么清俊高冷的校草竟然将李虔诚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好爽啊,宝宝,可是就一次……还远远不够……”
略显疲软的阴茎从校草柔嫩湿红的唇瓣中抽出来,没过一会儿,又欲求不满地挺翘起来,雄赳赳气昂昂,似一杆战无不胜的红缨枪。
李虔诚忍着熊熊燃烧的欲火,趴在校草的胸膛上喜极而泣。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虔诚抽抽搭搭,红着鼻子自言自语:
“想我前半生坎坷多舛,老爸老妈从小教育我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让我自己养活自己。我刻苦学习,我艰苦奋斗……我寒窗苦读十年,奖状贴了满满一墙,高考纠结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结果来了个臭道士,说我……天资聪颖根骨奇佳,是当道士的好苗子。狠心的爹无情的妈就真的把我送上山当道士了啊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李虔诚悲痛欲绝。一双死鱼眼红通通的,两道掺杂着无数辛酸苦辣的泪水缓缓滑落。
“……呜呜呜我知道我生来就是天才,我注定不同凡响,要成为一方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我只想当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啊!当道士也就罢了,为什么……为什么后来又说国家需要我,派我去疯人院当保安啊呜呜呜呜!让我天天跟精神病待在一起……”
说出“保安”两个字的时候,李虔诚的哭声当真是凄凄惨惨。
“让一个考清华北大的高材生……去……当……保安……”
这实在是太伤心了,哭声凄厉不亚于鬼哭狼嚎。
“我去相亲……她们,一言不合就嘲笑我……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尼玛保安招谁惹谁了!老子当了十几年保安不也买房买车了吗!”
夜晚寂静。光亮明净的客厅,沙发上的校草沉睡安然,宛如童话里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没等到英俊帅气的白马王子,反而跑来一只又高又瘦的野猴子,趴在白雪公主的胸膛上嚎啕大哭,哭他年少时懵懂无知被诓去当小道士的凄惨时光,哭他小道士下山当保安,十多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却一直被大老板压榨扣工资的社畜日常,还有小心眼儿同事因爱生妒,背地里给他穿小鞋子的悲惨岁月。
年轻气盛的少年终将逝去
回来的是两眼无光,没有诗和远方,只有眼前苟且的社畜老男人。
哭也就罢了
胯下那根丑得不堪入目的玩意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不断在白雪公主的掌心上蹭来蹭去。
“……只有你……宝宝,你是特别的……”
李虔诚深情款款,顶着一副身处黑暗望见光明的嘴脸,虔诚无比地说:
“让我们白头偕老吧……保安怎么了……不能职业歧视!宝宝,我会成长为你值得依靠的顶级保安的。”
客厅的李虔诚悲痛欲绝,梦中的校草也十分痛苦。
校草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梦里他掉进了云南大山深处,入目皆是深深浅浅的绿,一眼望不到边际,而他没穿鞋,赤脚踩在厚厚落叶上,身上是一套简简单单的睡衣。
先是跑来一只黑黢黢的小狗,狗眼清澈,他忍不住怜爱地摸了摸毛绒绒的狗头,结果这小黑狗伸出大舌头在他的脚上舔来舔去。
校草最怕痒了,赶紧一脚轻轻踢开,岂料那小黑狗变本加厉起来,四只小狗爪搂着了他的脚不放,嗷呜一声舔得更起劲了。
好不容易踢走了小黑狗,又从天降下一条粗壮的大黑蛇,二话不说就往嘴里钻,这可把校草吓得够呛,抓住蛇尾拼命在外拽,可是滑溜溜的蛇身根本抓不住,蛇头在嘴里不停蠕动、扭动,企图冲破了喉头往喉咙里钻。
合不拢的嫣红唇瓣含着漆黑粗壮的蛇头,渐渐喘不上气,
', ' ')('狭长眼尾被逼出了一抹雨打海棠般极为妩媚的泪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蛇似是钻累了,甩甩尾巴爬走了。校草也累极了,双腿发软跌倒在地上,又来一只高高瘦瘦的野猴子,对他一见如故,亲昵地趴在他胸膛上,把他当成了同伴嚎啕大哭。
校草的耳朵都要被震碎了
校草表面上毫无波澜,实际上很想掐死这只野猴子。
等野猴子哭够了,大山深处已经黑透了,黑沉沉的森林不见半点儿亮光,没有星星月亮,无路可走的校草躺在山坡上,漫山遍野是不知名的野花,萤火虫藏在草丛,在清凉如许的风中轻轻摇曳。
没有了野猴子,校草仍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蜷缩成一团,薄薄衣料下的乳头又疼又痒,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被温泉里的小锦鲤含在鱼嘴里吸来吸去,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四处流窜,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滋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舒服。
清心寡欲的校草还不知道,这种舒舒服服的感觉正是快感。
十六岁的乳头像是荒野上的小蔷薇,那么娇嫩,被急急忙忙赶来的毒蛇又啃又咬。
那么鲜艳的红色蔷薇,一如少年肆无忌惮的青春,就这么被含在李虔诚的嘴唇间,采折了下来。
……
被热汗和泪水浸湿的洁白短t被脱了下来,那一身柔白细腻的肌肤在客厅明晃晃的吊灯下散发出莹莹温润的白光,耀眼而不刺目,如同天上一截皎洁的月光,再由那张清俊绮丽的面容那么一衬,洁白中透出几分如月照雪的清寒。
而乳珠粉嫩嫩的,似两朵枝头上的桃花,花瓣尖上浅浅桃色,由浅及深,簇拥着红艳桃蕊。
那月色般清寒皎白的胸膛因桃花点缀,顿时多了几分鲜活明媚的娇俏。
校草的乳头又软又嫩,比想象中更加敏感,仅仅是舔吸了几口,它就翘立如红豆。
雪白干净的胸膛很快濡湿一片,亮晶晶的乳尖散出着口水淫糜的水光,睡裤中的玉茎被揉捏了几把,慢慢抬起了头,晶莹透粉,还是未经人事的青涩模样,分量虽大却十分秀气稚嫩。
只见李虔诚一点犹豫也没有,低头含住了校草的玉茎,粗舌沿着茎身翻来覆去地舔舐,舌苔刮擦着圆润龟头,覆在龟头上的铃口灵活卷吸。
沉睡中的校草无所适从,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刹那间翻涌上一层糜艳诱人的粉潮,清冷眉眼含春,纤瘦削薄的身躯仿佛蜜蜂蛰了似的微微战栗。
不一会儿,就在李虔诚的口中射出了初精。
高潮后的张酒酒面容绯红,睡颜一股透出餍足的疲懒,四肢舒展,筋骨柔而无力的酥软,柔韧腰肢也软绵绵起来,任由李虔诚摆弄成双腿大开的姿态,紧闭如线的阴唇因此张开了口。
两片素净洁白的花唇薄润,粉嫩嫩的蒂珠似海棠含苞,隐藏至深的女穴就这么绽开在李虔诚的眼前,每一处都是独属于少年的清嫩干净。
白天才被破了处,粉娇娇的女花仍然是处子颜色。
小红管里的药水有消肿止痛之效,才用了一滴,受伤小穴就恢复如初。
李虔诚的手掌宽厚粗糙,覆有硬茧,看上去有种风吹日晒的粗鲁和强悍,伸手抚摸粉红娇嫩的花唇时,就好像莽莽撞撞的猛虎,细嗅一朵蔷薇。
“……宝宝,别怕,这次……我不会弄疼你的……”
白天小胡同里的强奸如同牛嚼牡丹,李虔诚简直要后悔死了。
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成人世界,是不容直视的。
小白兔白又白,遇上大尾巴狼,注定会被吃干抹净的。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人帅心善有钱的校草能不计前嫌收留李虔诚这个强奸犯,以身饲魔,也算是造福苍生了。
鲜明强烈的快感堆积在双腿间,野火燎原一般扩散至四肢百骸,浑身燥热不堪,又像是饮了一杯甘甜的葡萄酒,校草不胜酒力,身心皆是醉醺醺的。
隐秘女花被火热口唇包裹,吮吸着,不一会儿就呈现出清艳的嫣红色。两瓣娇嫩粉唇绽开,脂红小穴不甘寂寞地吐出蜜液,如同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儿馋得流出了口水。
蜜水晶莹,蒂珠淫艳,仅仅被舔了几口,这口长在校草双腿间的粉屄就发起骚来,紧窄柔韧的腰肢细柳般随风摇摆,像是躲避男人的嘴唇,可这仿佛能将骨头也烧起来的吮吸如影随形,酥酥麻麻的浪潮在青春年少的身体里咆哮,根本摆脱不掉。
可若仔细分辨,每当李虔诚大口吮吸时,不断扭摆的腰肢就会向前挺送,仿佛追逐着男人,迎合着甘美的快感。
校草清俊的面容潮红,像是潮湿夜色中沉睡的海棠,唇瓣微张,喘息声潮热又急切,听上去无比煽情,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任人摆弄成双腿分开的淫糜姿态,露出腿间不为人知的女屄,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享用着。
花穴绽开,一根粗糙黝黑的手指拨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钻入柔柔嫩嫩的花口,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刺进去,一举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轻而易举地搅动出黏湿水声,听得人耳朵火辣辣地发烫。
', ' ')('“宝宝,你里面夹得太紧了……太舒服了,宝宝……我的大鸡巴已经等不及了!”
抽出手指,换上蓬勃怒胀的大阴茎,茎身突突暴起的青筋宛若狼牙上的尖刺,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攻击力十足,像是冲锋陷阵的长枪,整根充斥着浓郁又火热的交配欲望。
李虔诚喷出两管热乎乎的,仿佛冒烟的牛气,眼中校草双腿间的花穴变作了美人笑,嫣红色的唇瓣张开一线,正冲他乐呵呵地笑,要亲一亲他的大鸡巴似的,十分招摇,两瓣挺翘浑圆的雪臀像是被压扁的牛奶果冻,在沙发上晃来晃去,散发出甘甜芬芳的气息。
——忍无可忍了!
校草纤秀紧实的腰肢被粗厚大掌牢牢抓住,两瓣丰腴挺翘的臀丘离开了沙发,贴在李虔诚强健坚实,犹如铜皮铁骨的大腿上。
那条被欲火点燃的紫黑大阴茎,迅速戳进了那一朵艳丽的淫糜花,两片柔嫩脆弱的花唇如蝴蝶翅膀向两边浮开,露出一道幽深又神秘的穴眼,“扑哧”一声响,饱满大龟头一举破开了女屄,没有任何阻碍地肏干了进去。
丰盈多水,狭窄柔嫩。实在是一口世间少有的宝穴,一下子就俘获了老处男的心。
正要大干特干,往死里干的时候,客厅忽然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身影,撑一把红通通的蕾丝花伞,穿一身鲜艳夺目的红裙子,身姿十分轻盈,甚至轻盈到了双脚离地,像是一朵漂浮在半空中的红云。
层层叠叠的红裙子在空中飘扬,犹如一朵盛开在高墙上的红色蔷薇,高高在上又艳丽逼人。
李虔诚一眼看见她便知大事不妙,惊呼了一声:
“红小姐!”
少女容颜稚嫩,皮肤极其苍白,长相十分精美,挑不出半点儿瑕疵,脸上却没有丝毫活人的表情,像是古老教堂里钉在十字架上的吸血鬼少女。
与校草见到的小女孩儿不同,此时的红小姐像是忽然之间长大,隐约有了几分成人的曼妙婀娜之姿。
漂浮在半空中的红小姐围着沙发转了个圈圈,红裙子飘扬,像是油画里翩翩起舞的少女,慢吞吞说了一句:
“真不要脸呢~”
刻意拉长的叹息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听起来有些滑稽。
随即红伞化长剑,森森妖异的红光破空直刺而来。
沙发上李虔诚的大阴茎还威风凛凛地插在校草双腿间的雌穴中,像是盛宴之上,银餐叉插起一块肉质饱满的牛排,正要送入口中品尝时,一发炮弹从天而降把一切炸成了稀巴烂。
李虔诚抓起沙发上的蕾丝盖巾胡乱裹在校草身上,怒斥:“你做什么?”
红小姐淡淡开口:“院长给我打电话,说调查结果下来了,强奸犯就应该砍头赎罪。”
红剑在空中一掠而过,只在瞬息之间,已经从上到下砍到了脖子上。
李虔诚单手浮印,只来得及骂一句:
“滚你麻痹——”
只见金光一闪,沙发下浮现出一幅阴阳双鱼画。双鱼如阴阳两门分开,露出无穷无尽的黑色深渊,沙发连同沙发上的李虔诚和校草就这么齐齐跌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伤重未愈,又一时乱了心神,嗯,结错印了。
一不小心结成了传送阵
风林秀你个无良老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可怕的是,因为没有标记地点,单方面传送的话,传送地点是随机的。
深夜无光,茫茫大海无边无际。一道突如其来的灿灿金光出现在幽暗深沉的海面上,又如深林中的萤火转瞬即逝。
——啊——啊啊——啊!!
传送到大海上了
李虔诚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无奈,压在校草身上,突然对“职场就是战场”这句话有了十分深刻的领悟。
沙发仿佛随风飘荡的小舟,载着二人漂浮在大海上。
失去了法力束缚,躺在李虔诚身下的校草幽幽转醒,入目是一张瘦削颓然的脸庞,龙眉高鼻,下巴的轮廓十分流畅有型,肤色较深,眉宇间透出一股刻骨铭心的明朗正气。
可是,他的双目没有一丁点儿神采,好像霜打的茄子蔫吧吧的,因十几年加班过度,不间断被老板压榨同事排挤,那种干瘪瘪的颓然气质已经深入骨髓,就像一扇多年风吹雨打的玻璃怎么也擦不干净了一样。
校草不愧是校草,情绪十分稳定,只是语气略带疑惑地喊了声:
“叔叔?”
不过他很快注意到身下紧紧相连的部分,目光从李虔诚的面庞缓缓下移,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只裹了一块洁白如雪的蕾丝,一条腿架在李虔诚的臂弯中,腿心毫无遮挡,女性才有的畸形器官暴露出来,将男人的大阴茎完全吞进,水光黏黏。
浑身酥酥麻麻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校草呼吸潮热,目光莹莹又沉沉,听着海浪的声音,身在无穷无尽的海底深渊,死亡一般冰冷寂静的海面如同庞然大物,獠牙无处不在,清俊端庄的
', ' ')('姿态实在绷不住了,梦呓一般缓缓说:
“……不,这……我……还没睡醒……是梦吧,叔叔……这一定是做梦,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怎么梦见叔叔……还是和叔叔在一起的春梦,我知道了,一定是白天被叔叔强奸……留下来了心理阴影……”
李虔诚:“……”
李虔诚很犹豫
李虔诚心想,我真是太不当人了。
雄腰猛地一挺,胯下大肉棒又深入几分,欺身压在校草的身上,亲吻心心念念的唇瓣,一边偷偷结印、一边轻声安抚:
“是啊这是梦,你闭上眼睛,再次醒来时我们就回家了。”
岂料,这一记顶撞恰好戳刺在花穴深处一点敏感娇嫩的凸起上。那股子酥酥麻麻的,泡温泉一般温和绵长的快感,仿佛被点燃的烟花“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
从未有过的淫痒席卷而来,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的,逼出校草一声软媚甜腻的娇喘。
“……啊啊!叔、叔叔……”
校草娇躯猛地一颤,包裹着李虔诚的大阴茎的花穴也骤然收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忽然这么一夹,夹得李虔诚十分舒爽,心神一荡漾,结印的手指顿时出错。
原本漂浮在海面上的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消失不见,出现在万里之外的万丈高空。
然后,从万丈高空坠落。
失重状态下,校草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就算是在梦境中,也不免心态崩溃,苍白脸庞浮现出了淡淡的恐怖和绝望。
僵白手指与李虔诚交握,仿佛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校草再也不高冷了,虚弱地喊了一声:
“……叔叔…………”
声音抖抖颤颤,像是不小心撞进蛛网垂死挣扎的白蝴蝶,不甘心地扑棱着翅膀。
李虔诚镇定道:
“别怕别怕,我们是在梦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实则心头砰砰乱跳
他皮糙肉厚吓一吓没什么,就怕校草撑不住,要是吓坏了怎么办。
心慌意乱中再次结印
“啪”
万丈高空坠落的沙发稳稳落地,一旁原始森林,远古遗迹,一群赤身裸体,头顶彩色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野人,正围着篝火手舞足蹈。
突然出现的沙发是如此精巧美丽,刹那间吸引了所有野人围上来,未经教化的目光如狼似虎,像一盏盏灼灼发亮的小灯泡。
紧接着,李虔诚搂着赤裸裸的校草从天而降,紧紧相连的姿势不变,在众多野人热烈目光的簇拥下,稳稳跌落在了沙发上。
李虔诚衣衫齐整
校草一丝不挂
且洁白如雪的蕾丝裹在身上,越发衬得校草水灵灵的、嫩生生的,一身细皮嫩肉一看就十分可口。
校草这下子连“叔叔”也不喊了,头扎在李虔诚的胸膛上,宛如幼小无辜的鸵鸟,逃避一般把脑袋深深埋在了泥土里。
校草内心波涛汹涌:人生处处是绝望,我不想死,做梦也不想。
……还有,我想穿衣服。
李虔诚挥了挥衣袖,道:
“晚上好。再见。”
一道金光闪过,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原地消失。
那群赤身裸体、头顶五彩斑斓的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森林野人轰然惊呼,如见神迹,齐齐跪倒在地。
校草吓得不轻,一头扎在李虔诚的怀里瑟瑟发抖。美人投怀送抱,李虔诚乐得得飘飘然,说:
“宝宝别怕,你抬头看喜不喜欢?”
“……?”
浓郁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染了满身花香。校草疑惑哪里来的玫瑰花,不禁抬起头,顿时被眼前一幕惊艳住了。
废墟里的玫瑰花田,在这个盛夏的夜晚迎着月光热烈绽放。
……
玫瑰花苞饱满,花瓣层层叠叠,玫瑰花一朵挨着一朵,高处的玫瑰花压着低处的玫瑰花,密密匝匝,在被人遗弃的废墟里野蛮生长,经过那么多年的洗礼,花开成簇,如同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无比鲜艳、极其热烈奔放。
好景难遇,何况校草本就爱极了山水草木,月光下盛开的玫瑰花田实在美丽,校草点点头说:
“喜欢”
冷淡的面容看不出喜怒,但是藏不住的喜色从眼睛跑了出来,天上的星辰一样亮晶晶的。
李虔诚亲吻校草的嘴唇,浅色薄润的唇瓣被莽撞又焦急地撬开,火热粗糙的厚舌强而有力,搅动嫩生生的软红小舌,唇舌相交,发了疯似的,卷吸住校草的唇舌,口水黏连,大口吮吸,像大旱龟裂的土地贪婪地汲取春雨的灌溉。
“……唔唔……叔、叔叔……”
校草渐渐喘不上气,白皙如玉的脸庞染上一层夜色潮湿的薄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溢出,低低的娇喘听起来旖旎又煽情。
粗舌蛮不讲理,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清冽干净的泉水比玫瑰花还要芬芳,汁水丰盈,软舌
', ' ')('滑腻,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甚至把红艳艳的舌头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
男人炽热的喘息声喷洒在脸庞上,越烧越烈,校草感觉头晕目眩,两片染红的唇瓣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粗糙大掌在光洁玉白的身子上到处抚摸,如同无比粗糙的砂纸摩擦着锈剑,所过之处都是火辣辣的。
在校草越来越眩晕的时候,李虔诚终于放过了校草的唇舌,滑向雪细颈子,粗糙舌苔上下舔弄着校草圆润凸起的喉结,粗声粗气问: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
雪细的脖子高高仰起如白天鹅引吭高歌,喉结脆弱地滑动,校草从未跟人这样亲近过。
从小到大,身子的缘故不喜与人亲近,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发誓长大了要么当科学家为国铸剑,要么从军保家卫国,习惯了独来独往,对结婚不感兴趣,脑子清醒且有病。
如今半路杀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奸了他,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上了他,没有感情,仅仅是做过爱的关系,就算是在虚假的梦里,校草也说不出来“喜欢”两个字。
李虔诚又追问:
“……我这样对你,会觉得讨厌么?”
双腿间那朵畸形的女花包裹着男人阴茎,流出晶莹湿黏的清液。
与初次被奸淫的痛苦不同,粉穴极为鲜明地描摹出陌生男人的阴茎形状,异常粗大、勇猛,阳刚精悍,似烈火骄阳,烧得女穴情不自禁地饥渴起来。
嫩穴中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淫肉亲吻着大阴茎,火辣辣的快感呼然暴涨,随着血液遍布全身。
校草面容薄红,一身皎白肤色浮现出浅浅粉红,潮粉片片,迎着月光、映着玫瑰花田,如同油画中一笔活色生香的艳色。他似难以启齿一般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说:
“……不讨厌,舒服……很舒服……”
李虔诚眉开眼笑,喉间越发干渴了,呼出炽热的火:“宝宝,你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我也以为你是个性冷淡。原来我是看错了,你是小骚猫啊!”
“呵~”
校草无话可说的时候,就会冷笑。
噗嗤噗嗤
粗硬如铁的大阴茎如楔子重重凿进穴内,是如此契合,没有半点儿缝隙。紧窄柔滑的内壁蠕动,花穴深处如洪水开闸一般奔出汹涌至极的快感,黏湿水声不绝于耳,又快又凶,是从未听过的淫秽。
雄腰撞击玉跨,疾风骤雨般的捣干一举贯穿花穴,滚烫饱满的大龟头如蟒头一般狰狞鲜活,似长了尖尖獠牙,咬住花穴深处的骚心不放,软白丰盈的屁股起起落落,噗嗤噗嗤打桩似的,纤秀玉白的身子上下颠簸,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只见二人交合处水乳黏连,艳屄淫水如潮,紫红色的大阴茎分量十足,威风凛凛,似出鞘宝刀在盛开的脂红色花瓣间穿梭,两片红艳艳的花唇夹紧粗壮如蟒的茎身不放。
“……啊啊……叔叔……太快了……”
噼里啪啦的肏干拍打着玉白纤秀的身子,尖锐的快感呼啸而来,两条雪白长腿圈住李虔诚神勇无比的雄腰,猛听一声颤颤巍巍的软吟,校草又飞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肥软白腻的翘臀跌回沙发上,被奸得玉体生花。
肌肤莹莹,香汗涔涔,汩汩淫水沿着雪白紧致的腿根流下,少年纯净的青春气息混入了淫秽,像是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下来。
湿红唇瓣微张,绵长娇软的淫息连连,狭长上挑的眼尾拖出一抹潋滟春色,宛如沉睡在废墟里的睡美人,被眩晕欲绝的快感唤醒,刺伤人的荆棘刹那间消逝,玫瑰花在废墟中绽放。
校草从未体验过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生涩的少年身躯险些被快感摧毁,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腰肢乱颤,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穴眼,雪白股间流淌着黏糊糊的精水。
精水滋润过的花皋,艳红妖娆,如一朵甜腻到发苦的玫瑰花。
纤巧玲珑的脚踝交叉在男人后腰,任由狰狞粗壮的大肉棒钻进钻出,毫不停歇地肏干着,极致汹涌的快感还未褪去,又如惊涛骇浪拍打下来,将他掀翻在了海底。
被无处不在的快感裹挟着,钻进骨头缝儿,从头到脚,每一丝肌肤都蒸腾出淫艳入骨的气息,肌肤流香,李虔诚无比贪婪地凝视着身下的张酒酒,恨不得把命搭进去。
花穴一波又一波绞紧,嘬吸着,“噗嗤噗嗤”捣干不断。
硕大浑圆的大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贯穿而去,精准又狠厉地肏中一处隐秘至深的细缝。
哗啦啦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汹涌而至。只在刹那间,清俊秀丽的面容绯红,眼尾染出一道鲜艳明媚的朱砂痕,嘴唇不点而红,如刚从春水捞出来的樱桃。
那是一处不为人知的所在
圣洁、神秘,清清白白,没有沾染欲望的处子之地。就连它的主人也从来不知晓它的存在。
“……啊啊不!不要……叔叔!那里不可以!唔唔啊……
', ' ')('叔叔啊啊那里不行……”
校草尖叫起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头怦怦乱跳,如幼时与堂兄到野外求生,山中大雨倾盆,雨珠砸在瓦砾上的混乱无序。
仍记得,大雨砸在屋檐上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年幼的他再也招架不住,躲在角落里呜呜大哭。
此时此刻,那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张酒酒胡乱地挣扎起来。
“……叔叔别!不要碰那里……叔叔……”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浑身战栗不止,几道亮晶晶的湿痕从红通通的眼眶溢出。
李虔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急刹住欲望,后知后觉眼前的张酒酒才十六岁,青春洋溢,意气风发,正是前途无量的十六岁。
书生意气,风华正茂,正是痴人说梦的十六岁。
而他步入世俗,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那些闪闪发光的梦想早就烟消云散了,如同坟头边上一棵老气横秋的酸枣树,带着一身孤独终老的沧桑立在荒野上,远远望着繁华人世。
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落在张酒酒的额头上,沙哑浑厚的嗓音缓缓响起来:
“……别怕别怕……你还小,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昏昏沉沉中,张酒酒乍听此言,还没回味出什么意思的时候,忽感到困倦无比,今宵之月西沉,玫瑰花田枯萎,紧接着意识一空,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一夜无梦
校草再次醒来时,早上八点多,肚子饿得咕咕叫,起床时忽然发现情况不对。
“咦?我为什么在床上,我昨天明明睡在沙发上的。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纤细白皙的小腿往下,只见那一截玉白玲珑的脚踝上有一串金灿灿的细链子。
金链子坠着几枚小巧精细的金铃铛
校草急忙忙冲出卧室,果不其然,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叫做“李虔诚”是吧,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来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位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
校草记得她是李虔诚的同事,李虔诚称呼她:红小姐。真是奇怪的名字。
校草开门,淡淡道:
“红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
就见红小姐略微曲膝,双手捏住如红玫瑰般层层叠叠的华丽裙摆行了一礼,然后绕过校草,如进自家门,不慌不忙地走进客厅,面朝沙发。
沙发上的李虔诚已经清醒了,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仅仅过了一夜,伤痕累累的身躯竟然愈合了大半,脸上一副被打扰的不爽,问:
“你又来干什么?”
红小姐说:“昨天没逮到你,这回你可跑不掉了。我来取你的头带回疯人院,让院长过目。”
李虔诚不屑:“就凭你?”
被晾在一旁的校草嗅到了浓浓的硝烟味儿,心想这俩人要打架么,我要不先报个警?
三十岁的老男人力大无穷,中了三枪还挨了十几刀都没死,一巴掌下去,这小女孩儿绝对会一命呜呼的吧。校草的正义之心发作,暗暗握拳,已经做好了拉架的准备,并在口头上劝阻:
“两位请冷静!暴力只会制造出更多的暴力,人身安全无小事,有什么矛盾请通过正规的法律途径解决。”
红小姐捂嘴呵呵笑起来:“小哥哥,老李昨天强奸了你对吧。我们院长很生气,命我来砍他的头,”
“这……”
校草真心实意地拒绝,说:
“强奸犯也是有人权的,他有罪,但是罪不至死。你们院长是谁,他敢这么做,问过刑法了吗?”
李虔诚感动得痛哭流涕:“宝宝,你竟然这么维护我……”
然而红小姐无动于衷,从红裙子的裙底掏出一柄细长的花剑,不由分说地刺向了沙发上的李虔诚。
校草惊道:这小姑娘的裙底是百宝箱吗?什么都能掏出来。
正欲扑上去阻止的时候,红小姐身法极快,一道红光自空中飞掠而过,翩若惊鸿,快如闪电,眨眼间就飞到了李虔诚的身边,赤色剑光倏然闪烁。
校草完全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红小姐已经撤身退出了客厅,立在门口,优雅地掀起裙摆,将花剑收进了裙底,红嘟嘟似玫瑰花蕾的嘴唇咧开,露出一个没有半分愉悦的笑容,说:
“好了!砍下来了。”
一句话惊出了校草一身冷汗,赶紧看向李虔诚,发现李虔诚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疑惑。
李虔诚不屑嗤笑:“你吓唬谁呢,我的头还在脖子上——”
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
胸前乳头处骤然一痛,一簇血花在薄薄的衣料下晕开。就见左胸上平平坦坦,没有一点儿凸起。
红小姐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上有一个圆圆褐色的肉粒,正安安静静躺着,一缕鲜血把掌心和肉粒染红了,看上去十分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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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小姐愉快地留下一句:
“乳头也是头”
就翩翩然似红蝴蝶一样飞走了
沙发上的李虔诚僵直不动,宛如一尊年久失修的泥塑,轻轻一碰就粉粉碎了。
校草心说乳头的伤口不大,十分关心地问:
“李先生,需要送你一张创可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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