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槐在想着来观看橄榄球比赛的时候,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行星撞地球也不过如此吧,竟然会在男淋浴间碰到自己分手一年多的前前前男友。
毕竟她只是想单纯过来加个社团分。
江潮坐在了更衣室的凳子上,大咧咧地岔开腿,那根东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关之槐抿着唇,在江潮身前蹲下,犹豫着伸出手,最后还是握住了它。
她没有直视那根东西,因为根本就不好意思去看它。关之槐和江潮分开多久,就空窗了多久。
她高中阶段时提出和江潮做爱,本质是为了释放自我。那时家庭的变故,学业的压力,让关之槐在那段时间几乎快喘不过气,心理医生建议可以找新的兴趣爱好转移注意力,但她只想找一些刺激的方法来解压。
在她看来,能够找到江潮并且他也愿意和她保持关系,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况且对方长得又帅,技术还不错。
高考结束,新的人生开启,关之槐本身就不是多么想做的人,而且她也觉得自己那段时间过得很荒唐,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便想割掉这段过往,就刻意和江潮断了联系。
可现在,那根被她故意斩断的线,似乎又在冥冥之中系了起来,她竟有点不知所措。
关之槐的眼神在江潮的胸肌和腹肌上游移不定,思维飘忽,手倒是还算敬业,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不过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江潮皱了皱眉,他发现了关之槐的走神。
这要是在之前,关之槐早已被他压在底下操得叫不出声,但他现在既然打算慢慢来,就只能耐着性子磨她。
关之槐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养不熟的兔子,有时候胆子大到敢直接上来撩拨他,但大部分时候胆子都很小,一有风吹草动,她准第一个跑。
养不熟的兔子,那就只能慢慢养,千万不能急。不然把她吓跑,再想抓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江潮垂眸,大掌覆上关之槐的手,慢慢圈住,逼她握得更紧,“如果你很勉强的话,我不介意借用你身上的其他地方。”
说着,江潮双腿并拢,把蹲在他身前的关之槐夹住,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关之槐闻言,动作顿了顿,加大了手上的幅度和力度。
江潮的龟头顶端已经流了很多前列腺液,在关之槐不停的撸动下,摩擦成黏腻白色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流到了囊袋上,黑色的阴毛上也沾了不少。
更多的都弄到了关之槐的手上,指尖也都是江潮咸腥滑腻的液体。
她伸出食指在龟头上摸了一圈,硬器马上在她手底下激动地跳了一下,马眼处又吐出了一大团液体。
江潮喉咙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双手情不自禁地按住关之槐的头,下意识把她往自己腿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