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露在外面的背部一下子贴在冰冷潮湿的瓷砖壁上,凉得她下意识打了个颤。
江潮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把她与墙壁格挡开来,让她靠在自己温热的手心上。
“你,在这儿,做什么?”江潮叁度开口问道。
关之槐知道江潮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他这人耐心一向不太好,还在读高中时,一道数学题他讲解超过叁遍,如果关之槐还不懂,他就会丢开本子直接把她压在桌上亲。
亲到关之槐迷迷糊糊说懂了为止。下次再错,就直接操她,操到关之槐再也不敢犯同一类型的错。
关之槐在江潮压迫感极重的注视下,断断续续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刚说完,关之槐内心就一阵后悔,不对啊,他们现在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屈服于江潮的淫威?凭什么还要他问啥她就答啥?
咸鱼也得有翻身的一天吧。
江潮听完后没说什么,只把她像烙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开始给她鼓捣拉链。
关之槐此刻内心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意识已经彻底觉醒,硬骨头地不想让江潮帮她弄。她在江潮手底下像条泥鳅似地扭来扭去,抓到时机就想逃离他的束缚。
江潮腾出一只手掐住关之槐的腰,胯部向上往她被旗袍勾勒出的臀线那里充满威胁警告性质地顶了顶。
关之槐瞬间从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变成一条半死不活的泥鳅,任人拿捏。
江潮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精确点说的话,在拉开对面坏掉的隔间门第一眼就认出里面的女生是关之槐,并且看见她身上半挂不穿的旗袍背对着他时,他就完全不受控地硬了。
他就挺着这么一根硬物,忍着洗完了澡,还要帮她修拉链。
结果她还没头没脑地在他身下动来动去。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真是欠操。
江潮暗声咒骂,强忍着自己汹涌的欲望,帮关之槐解决了后背的拉链,看着这件旗袍完美地裹住了她有致的身材。
有一瞬间他是想发狠地把这件衣服扯下来,在这里,把关之槐就地操了,操得她腿软走不出更衣室,当不成礼仪小姐,不能在众人面前卖弄风情。
但不行,一年前他就上过这个小骗子的当,现在好不容易再次遇见,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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