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南溪快要哭了。只觉得这样的热烈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强势,他的硬挺让她惧怕不已。她探手抓住身侧锦褥,浑身微颤,紧张到了极致。
就在他将要进入的那一刻,重廷川忽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的女孩儿,太小了。
“你,葵水有没有来?”他声音沉沉的说着,带着强行压抑的欲.望和隐忍的痛苦,“有没有来?”
郦南溪这个时候已经近乎无法思考了。听了他连声的询问,她的脑中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的清明,声音干涩的说道:“没、没有。”
重廷川眸色一沉,将下巴抵在她细嫩的肩上,不住喘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就在他的怀里,他根本没法忍回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百般无奈之下,他将女孩儿纤细的双腿并拢,夹紧来了一回。
郦南溪没料到他竟会这样做。脸红红的任由他施为。
本以为他完事了也就好了,谁知他竟探手而去,让她也尝到了快乐。
几次三番后,郦南溪承受不住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搂着他的肩膀小声啜泣。
重廷川将她抱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唇,不住的低声安抚她。
郦南溪早就累极。如今听着他的低语声,趴在他的胸膛上,哭声渐渐止歇后,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郦南溪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
她不明白的是,明明……明明两人没有做母亲那晚说起的那件事情,为何她还是懒懒的动不了?
郦南溪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用手肘半撑起身体,环顾四周寻到重廷川的身影,有些疑惑的轻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才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有些哑了。
重廷川默默的回望了她一眼,把手中的东西洒在了旁边雪白的锦缎上。看到那一滩殷红慢慢散开,他又将盛放之物拿到了门边,打开一条缝,给了门边守着的常寿,这便折转回来。
看着女孩儿浑身无力的模样,他探手到她腰侧,帮她轻轻按揉着,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你葵水未来之事,可曾告诉过国公府?”
其实她不答,他心里也差不多有了数。
果不其然。
重廷川便听郦南溪很小声的说道:“宁王妃有次和母亲说起来。我也是无意间听到。应当是告诉了的。”
宁王妃是重家和郦家的媒人,她问起这个来,所为何事一目了然。
重廷川微垂的双眸中极致的戾气一闪而过。
这事儿梁氏果然是知晓的。但是,却故意没有告诉他。
其实梁氏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
梁氏知晓了西西还未来葵水,却刻意瞒着他,为的就是想要让他在昨晚全了那周公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