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儿,你那处真会咬,弄得为夫又舒服又快活。”
“住口,不要说了。”
做到兴起之处,陆允钧竟然出手扇他的臀肉,“这里这么会咬人,快说,有没有趁为夫不在,到外面打野食?”
“呜呜,没有!”可怜的辰云昔竟然被他赤果果的挑逗语言气哭了。“你这个大混蛋,为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没有教会你尊师重道!”
“现在教也不迟!”快速在辰云昔唇上落下一吻,陆允钧再度用力讨伐。
可怜辰云昔被陆允钧折腾了一夜,直到将人折腾晕了过去,陆允钧才勉强收手。
好在陆允钧还有点良心,完事后还帮辰云昔沐浴更衣,趁天未亮,将人拥入怀中,美美地歇了一觉。
“帝师又何事想求,等朕下朝回来再议。”陆允钧已经变回那个冷酷的帝王,看向辰云昔的眼神是冷的,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
辰云昔的手指一颤,看见他眼中的鄙夷,顿时明白对方的意思,所谓的差事,不过是帝王一时兴致,使借口寻他宣泄而已。
辰云昔的嗓子似火烧一样,他艰难地开口道:“草民不敢求什么,只请求皇上赐草民一百两银,就当草民昨晚伺候皇上的苦劳费吧。”
陆允钧听到此话,心中禁不住勃然大怒,但脸上却毫无波澜,他拂开辰云昔的手,大步走向门口,然后停下,低声对门外的侍者吩咐了几句,才踏上回宫的路。
辰云昔又睡了一觉,醒来时,侍者果真给他一百两银票,还催促他快些离开。辰云昔苦笑了一下,内心心痛如绞。果真是他亲手栽培出来的学生,无情无义,无牵无挂,这样的人没有弱点,谁也不会成为他的弱点,这样便好,痛苦的人只有辰云昔一人足矣。
辰云昔拖着软绵绵的身体走出大门,这才发现,昨夜所处的地方是皇帝在京郊的别院,距离桃源居并不远。如此看来,桃源居以后是不能去了。他得离皇帝远远的,免得皇帝一个不高兴把他的脑袋咔擦掉。
不远处有一辆马车,侍者见辰云昔走出来,上前道:“主子命人为先生备了马车,好送先生回家,不知先生家在何处。”
辰云昔笑道:“呵呵,鄙人四海为家,去哪儿还未想好。”
连马车都准备妥当,看来皇帝是铁了心要把他送得远远的,最好永不相见。然而,哪里都是天子脚下,除了地狱,辰云昔还真想不到能去何处。
算了,听天由命吧!
辰云昔爬上马车,让车夫起行。
车夫问:“先生,您想好去哪了吗?”
辰云昔道:“向西行吧!”那里比较靠近西天极乐。
闻言,车夫挥动马鞭,策动马车,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呼叫,“先生,等等,你落下了东西!”
只见一名侍者抱着一团用黄布包裹的不明物体,塞到辰云昔怀里,然后道:“主子说,希望先生能用心照顾,尽心教导。”
辰云昔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快手掀开包裹,只见里头露出一张熟睡的,稚嫩的孩子的脸庞。
“陆允钧,你丫的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