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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痒意从尾椎开始蔓延到全身,雪回瘫软在木质地板上,任陈新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凌冽寒风也压不下从丹田涌起的燥热,不论雪回自己如何不愿,腿间幽洞也开始湿润收缩,放松着为异物入侵做准备。
陈新将雪回扒光便没了动作,伸脚抵在美人白嫩紧致的大腿间不让其合拢加紧,靴尖向上探去轻轻抵住了腿间花穴,打圈摩挲了一阵再退开时,黑色布料已经被浸湿成深色。
陈新呲笑一声,收回脚向众弟子走了两步,朗声说笑:“这新来的美人儿还是个骚浪贱货,还是看着清高,喂了点儿妖兽淫药不阴不阳的身体就开始发情,淫水把鞋子都打湿了,等本宗主先享受一段时间,你们花些灵石就可以去山下享用了。“
灵力包裹着声音传遍整个武场,污言秽语入耳雪回心里羞耻到了极致,体内却像燃了一把火,从头到尾被烤的火热酸软,夹紧了双腿摩挲着想要获得抚慰,咬紧的牙关开始松动,溢出微弱的哭吟。
雪回感觉自己的理智逐渐飘远,大脑也无法继续保持清明,眼里泛起水光,映着逐渐升起的太阳像一汪不再平静的清泉。陈新不屑一笑,蹲在雪回身旁看他努力维持着仅剩的自尊心,伸手缓慢捋着散乱在地板上的发丝,像是给不听话的猫咪顺毛般哄着“雪回若是忍不住了,便扒开穴求我进去,只要雪回肯说,我一定满足,好不好?”
雪回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小腹开始轻轻颤抖着起伏,精致俊俏的脸颊泛上红晕,也不知听没听到陈新令人作呕的要求,啜泣着伸出葱白手指想要抚慰自己不断流泪的玉茎,却被陈新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手腕,崩溃的颤抖着嫣红嘴唇,还是没有说出陈新想要听得话。
半柱香的时间在雪回看来却无比漫长,周围嘈杂的议论声传到耳里似乎都变成了催促自己屈服淫欲的魔咒。陈新一直束缚着他的双手,只能靠收缩穴肉和不停的扭动让颤颤巍巍的玉茎蹭到自己的小腹获得轻微的快感。雪回感觉从穴肉到喉头都在发痒,渴望男人粗暴的进入和抽插。
陈新一手牢牢抓住雪回双手,一手撩开自己下摆解开腰带,掏出同样勃发的粗壮阳具,抵在雪回被泪水汗液弄脏的脸颊。雪回盈满泪光的双眼中映出逐渐靠近放大的阳具,雄性的气味让他呼吸粗重,不自觉的想要追随。腿间荤汤流的更凶,顺着股沟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
陈新索性用雪回发带束起他的纤白手腕,轻易掰开了夹紧了不断磨蹭的大腿,露出里面湿泞不堪一塌糊涂的肉花。陈新随手一掌轻掴紧绷桃臀,不料那正汩汩流着蜜水的淫洞竟突然痉挛着夹紧,猛地喷出一股淫液溅湿了半米长的木板。
雪回猛地弓腰,膝盖弯曲着抬起,腿根软肉在陈新眼下甩动着颤抖,口中也悲鸣一声,忍不住张嘴喘息着啜泣。
陈新不料仅是被轻拍一下雪回便达到了高潮,心里晓得他快坚持不住求饶了。正如陈新所料,突如其来的高潮并未缓解雪回激浪般的欲望,反而让他食髓知味想要索取更多,他抬起绑在一起的双手想要挡住双眼却被陈新制止,涣散瞳孔只能映出陈新的脸,他祈求的望向陈新却被无情忽略。
被欲望几乎吞没,雪回浑身颤抖着几乎要被逼疯掉。最后一丝理智在欲望的风雨中被吹散,慢慢的翻身向下,绝望的闭上了眼。
——完了、我完了。
陈新火热目光紧紧锁住面前主动翘起的雪臀,看雪回分开双腿跪在高台地板上,腿间的沾染了蜜水的花朵随之绽放,美人手肘撑地,头颅屈服的压低埋在手臂中,闷闷的传出带着哭腔的声音。
“肏我、求你...肏啊!”
雪回初时还压低了声音,突然又崩溃着嘶吼,而陈新还未罢休,扣住雪回头颅提高,露出他沾满了泪水一塌糊涂的俏脸,水润迷蒙的眸子映出面前的可怕阳具,让他双手从身下伸到胯间,自己拨开濡湿翁张的花穴。雪回迫切渴望着眼前阳根缓解自己穴内仿佛万蚁啃噬般的痒意,嗅入男性体臭后似乎已经只会顺从身体淫欲,朝台下合欢宗的弟子露出自己粉红蠕动的穴肉,迷醉的主动蹭弄硕大肮脏的龟头,划过自己的额头、眼睫和鼻梁,翁张的马眼流出的液体蹭了满脸。
陈新难耐的发出了低吼,握住阳具将面前微张的红唇撬开,探入了檀口深处。
雪回鼻腔都被男性的气味包裹住,若是平日里怕是已经反胃干呕,如今在陈新面前却沉醉着将脸埋入雄性的花丛中,仿佛窒息了许久濒临死亡的人突然迎来了新鲜空气,贪婪的呼吸着男性的体味,喉头软肉也主动包裹着抵在深处的龟头,小舌饥渴舔舐着柱体的青筋,舌尖将龟头连接处的头冠也细细舔净,像是人间美味一般品尝。
陈新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吸出浓精,抽出持续被小嘴吮吸挽留的阳具,摁住雪回后脑将柱身贴在他娇嫩脸颊上来回磨蹭。
面前的阳具比自己的脸还长,雪回痴迷的看着眼前丑陋,红唇还夹了两根卷曲的黑色毛发,就张口含住了两枚硕大赤黑的卵蛋,香舌细细舔开每一丝褶皱,吮吸亲吻着将两枚硕大舔的水润油亮。
陈新觉得
', ' ')('面前美人像是个摄人心魄的妖精,他粗暴按住雪回头颅,将美人高高翘起的臀部对准自己,写满情欲和春色的姣好面容展示在围观弟子面前。
润红湿泞的蜜穴仍然保持着被葱白手指拨开的的状态,像小嘴一般一张一缩吸引着陈新进入。陈新长吐一口气,夹紧了健壮屁股,沉腰一鼓作气挺进了渴望已久的花穴。
“呜!啊啊啊——嗯额——”
一声绵长尖润,带着极度欢悦的媚叫从雪回口中发出,维持着像母狗求欢一样的姿势被大力顶撞的向前冲了一段距离,又被掐着纤腰拉回撞在陈新紧实胯间。脆弱不堪的宫口被这一下顶的直接张了口小缝,乌黑阳具和充血媚红的穴肉相连之处被挤压着喷出透亮淫液,雪回粉嫩玉雕般的脚趾蜷缩着扣紧,小腹痉挛着短时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在淫药的影响下,被阳具粗暴侵犯着的雪回整个人仿佛解放了一般,浑身毛孔都舒张着,在高潮中继续渴求男人的肏弄。
——还不够、还要更多!
往日里雪回所厌恶的属于陈新的魔气再次侵入体内,这一次经脉却都欢迎般舒张着,期待着小陈新的到来。丹田里的元婴被淫药熬成了粉红,和小陈新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陈新觉得阳具仿佛挺进了一处水帘洞,龟头进入深处顶在宫口上,像是浸入了一滩温热春水里,穴肉收缩着绞紧,滑腻的淫肉包裹着每一条青筋,陈新低吼着,一次次将炙热滚烫的龟头顶上已经开始求饶的阴巢口,俯下身向上顺着美人弯曲的脊背舔舐,又埋在颈窝里,将美人幽冷体香吸入腹中。雪回承受着来自背后的猛烈肏弄,任由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淫态。
他想要被男人干进孕育生命的阴巢,渴望被粗暴的顶弄宫壁,渴望着男人将滚烫的精液灌进自己的阴巢。
台下弟子大多是男性,都快速撸动着手中炙热,看着自家宗主古铜色的健壮身体和绝色美人白皙修长的肉体交叠在一起不断耸动,那美人纤长雪白的脖颈优美的伸长,原本圣洁高贵的美丽面庞如今因为快感扭曲,净是欢愉,眼睫被粘湿,水润朦胧的双眼溢出滚滚泪珠,干涸的泪痕重新被打湿,双唇微张着露出轻吐红舌,无法控制的津液将唇上属于陈新的体毛带走,黏在下巴上摇摇欲坠,晶莹涎水顺着脖颈打湿了锁骨,微微侧头让陈新埋在自己颈窝里肆意舔舐吮吸。
雪回被快速的抽插肏到失了神智,甚至分不清陈新是进是出,皮肉相拍声和潺潺水声混着雪回含糊不清胡乱媚叫传遍了武场,维持着淫乱不堪的姿势,在陈新十几下快速捣弄中,雪回脆弱私密的阴巢再次被打开。
“啊啊啊哦——进去了、啊啊——好舒服…尿、尿了——呜!——”
在武场成百上千人炙热目光中,雪回猛的哆嗦了一下,淫声浪叫突然停止,一个冷战之后花瓣中间的尿孔失控张开,开始淅淅沥沥不断吐出透亮幽香的尿液。
雪回被坚硬滚烫的龟头撞开了阴巢,敏感宫壁痉挛着欢迎入侵者,美人被肏到了失语,檀口大张着,却只能无声的尖叫,幽黑的瞳孔猛的紧缩后重新涣散,开始缓缓后翻,殷红小舌也外吐着滴滴答答流下津液。
陈新见雪回被自己肏到失禁愈发得意,清脆的皮肉碰撞声变得更加频繁,钢铁般坚硬炙热的阳具一次次在美人柔软宫内释放自己的欲望。
雪回被肏弄了十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再出声时只能随着陈新的动作一个音一个音的往外蹦,纤腰扭动,雪臀迎合,随着陈新肏弄的动作起落。
淫液混着精水被快速捣成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将两人的体毛都沾染上了一层白色,进出间陈新手下逐渐用力,胯部也加快了速度,将雪回一次次顶出又往后拉回,埋在美人体内的阳具也开始微微弹动,马眼瓮张着为喷出浊精做准备。
一次全力撞击后马眼抵住了阴巢深处,伴着陈新的低吼将股股滚烫浊精注入雪回体内。
雪回绷紧了臀部容纳陈新的精液,臀肉不停颤抖,荡起层层肉浪,他早被肏弄的高潮迭起,无力的翘起臀趴在地上,侧着脸露出哆嗦着的红唇,香舌已经快要垂落在地上。
陈新射了个酣畅淋漓,抽出阳根松开了钳着雪回纤腰的手。
雪回胯部无力的摔落在地上,瘫软着浑身痉挛,紧贴在地上的雪白小腹已经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白浊,臀肉一阵一阵的颤抖,蜜穴中淫液混着精液流入前方的稀疏毛发间。
快要坏掉了…雪回半睁着的双眼失去了平日的光彩,激烈性爱缓解了情欲也唤回了理智,精液再一次换走了他的修为,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如何变成发情母狗请求男人的进入,记得自己在合欢宗众人面前露出的痴态。更让他害怕的是,还未合拢的穴洞中酥麻痒意开始卷土重来,他还会再次变成被淫欲掌控的下贱荡妇,为了男人的肏弄抛弃自己的自尊,连妓院里最便宜的娼妇还不如。
陈新将雪回瘫软身子抱起,不顾他无力挣扎,将雪回在阳光下白皙到刺眼的双腿搭出武场高台的围栏外,伸手将他两瓣雪臀掰开露出还在不断溢出白精的花穴。
台下弟
', ' ')('子哗然之后便涌上更激动的嘶吼声,雪回羞耻的浑身发颤,想要推开陈新却被一把拉近,上半身伸入围栏内和陈新几乎面贴面。
“好好给我宗弟子看看你的骚穴!”陈新口中热气喷在雪回脸上,“还是想要我推你下去让他们也尝尝你的滋味?”
“不…为什么…”雪回感觉两只大手把玩着自己的臀肉,将其捏成各种形状的同时也将精液挤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无数炙热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臀间,他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样的侮辱,为什么巫祭最终都会落到这个下场。
“为什么?这都是你的命运!是你们一族的命运!”陈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让雪回呜咽着伸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将大腿张的更开,展示自己受精后的花穴,自己则将手覆盖在雪回微凸的双乳上揉搓,“你会被我玩腻之后成为千人骑万人肏的娼妓,会被台下每一个弟子射到穴里,这都是你的命运!”
“甚至,你没有想过吗?”陈新猛的凑近雪回,“我还算你的亲生父亲!”
雪回瞳孔猛缩,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无法相信。
“每一代巫祭都会被我破身子,都会怀上我的孩子,最后变成只会摇着屁股找公狗肏的母狗。”陈新松开被玩的艳红坚挺的乳头,向后一掌掴在雪回臀肉上,花穴受了刺激猛的喷出一大股白浆,雪白柔软的臀间很快泛上手掌形状的红印,“你们都是天生的鼎炉,生下来的孩子都是不男不女的身体,长得漂亮修炼飞快,和我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不就是拿来给我肏给我修炼的东西吗!”
陈新不停羞辱着雪回,直到他面上再次泛上红晕,开始轻咬红唇抑制自己的呻吟,才重新将他拉回高台,压住重新火热的肉体靠在栏杆上,几乎在众弟子头顶重新进入了雪回。
“现在是你回报爹爹的时候了,我的好孩子。”陈新将雪回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抬起驾在栏杆上,火热肉棍在腿间肉花里再次律动起来,他扣住雪回后脑与之对视,“爹爹会把你肏到再次尿出来!会把你的阴巢射满!好好享受吧!”
“呜…嗯哼…”
阳具在体内疯狂捣弄,雪回失神的注视着面前被恶意扭曲的脸,似悲似泣,轻轻呻吟着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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