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好戏看了。”
杨凝风坐在树上,耐心等待,
虽然他对裂剑派的人沒有半点好感,可以说因为钟七的原因,他见到裂剑派的人都想杀,可是,他也想看看敢打裂剑派的是什么势力,反正被他盯上了,裂剑派的人已经是沒有好日子过,既然如此,那就先看看戏,如果跟踪而來的势力也不是什么好货的话,那就先让裂剑派跟对方两败俱伤,他再捡个便宜就是,
时间,悄然的逝去,
突然,一侧的密林中,有妖兽惊动,
“出來吧,燕乔门的人,我知道是你们,谢同飞,别藏着了,你是燕乔门的杰出弟子,藏头露尾的,只会让我裂剑派的人鄙视你。”
密林妖兽的惊动,当是那股跟踪的势力靠近了,端坐中的韩启动突然睁开眼,声音,平缓而起,
听着韩启功的话,裂剑派所有的人身上皆是升腾起凶煞之气,但是个个脸上却是带着冷嘲,似乎并不将燕乔门放在眼里,
他们是裂剑派的人,有着大剑派的倨傲,相对來说,西漠的燕乔门跟裂剑派比起來,确实是差了不少的一个等次,
“哈哈,不愧是裂剑派的副掌门,居然早就知道我们跟着,是故意停下來等我们吧。”
韩启功的声音落下,那的密林中,一道清朗的大笑声,也是同时传出,旋即,雄浑气息骤然冲天而起,一道道人影自森林中暴射而出,最后稳稳的落入空地上,那带头之人正是燕乔门最优秀的年轻的弟子谢同飞,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青衣的老者,
而这青衣老者,之前并沒有随谢同飞一起进拍卖场的,显然是一直在外面等候,
“谢争居然也來了……好,好,看來你们燕乔门早就知道我这一次就是冲着日月火龙剑而來的,你们也知道在财力上争不过我,早就存了要抢的打算,对吧,你们的胆子可不小啊。”
当看到青衣老者时,韩启功的眼瞳陡然紧缩了一下,缓缓的站了起來,脸色,出现了些许的凝重,显然这个叫谢争的老者,让他有了些许的忌惮,
“难得韩副掌门还记得我这块老骨头,我应该感到荣幸了。”青衣老者缓步上前,与谢同飞并肩而站,声音阴冷的说道,
“谢争,你身为燕乔门的大长老,现在竟然带人截我的道,哼,你可是知道,你师徒两人这样的行为,就是等同于燕乔门正式的向我裂剑派宣战,这其中的后果,你是否想过你燕乔门负得起。”
韩启功身上的气息缓缓涌动,阴森的目光盯着谢争,声音,陡然厉喝:“我裂剑派西漠第一大派,你小小的燕乔门,莫不是你们已经是觉得具备抗衡我裂剑派的实力不成,为了一把日月火龙剑就跟我裂剑派做对,你师徒两人也算是利欲熏心,不知天高地厚了。”
原來这谢争是燕乔门的大长老,是燕乔门中实力至少前三的强者,怪不得会让得韩启功有所忌惮,虽然无惧,但至少需要他正视,而这谢争不但是燕乔门的大长老,同时,也是谢同飞的师傅,
也是,能教出谢同飞这样在西漠年轻一代享有盛名的年轻高手,谢争的实力定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如果仅仅是为了抢日月火龙剑的话,我师徒两人当然不会在这里出现,实际上,对这种截道之事,我师徒历來厌恶,不屑为之。”谢争摇头说道,
“那为何现在又会在这里出现。”韩启功冷笑,
谢争看着韩启功,沒有马上回话,而是目光渐渐的变得森然了起來,似乎他跟韩启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好一会,很是突兀的反问:“你还记得钟家,还记得钟七吗。”
此话一出,在大树上的杨凝风心头猛的一震,双眼一下子迸射寒芒,很是诧异的看着谢争,而他还发现,谢同飞听到这话时,浑身也是一震,脸色变得狰狞,双眼中满是仇恨之色,这又是让杨凝风感到惊奇与诧异:“莫非燕乔门跟我师兄有什么渊源。”
“钟家,钟七……”
而韩启功听到这话,则是脸色一愕,嘴里轻喃着这个名字,一会,双眼猛的圆睁而起:“你们跟钟七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爷爷。”谢同飞声音充满了阴寒与恨意,嘴里缓缓的吐出这一句來,
杨凝风浑身剧震,靠着树干的身体猛的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