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柳士章冷喝,此时,皇甫凡带人也落到院中,盯着杨凝风,皇甫凡双眼阴森到了极点,要不是他的脸有蒙布蒙着,此时他的脸色定也是难看到极点,
这时,有几名站在杨凝风身后方位的黑衣人趁着柳士章的冷喝和皇甫凡的出现吸引杨凝风的注意时,突然扑上來,手中的刀剑直接向杨凝风的背后劈刺,
“找死。”
杨凝风一声大喝,这一喝,反倒好像是变成了他是回应柳士章的话一样,喝声起时,杨凝风左手画一个圈子,然后向后拍出,
掌劲,排山倒海一样向后推了出去,起浪翻滚而出,好像骇浪狂啸,巨浪喷发,直接将扑來來的几名黑衣人撞倒倒飞,然后重重的撞到后方的房屋柱子上,
砰砰砰……
数声巨响,这几名黑衣人皆是全身筋脉俱折,有出的气,沒进的气,而柱子皆是被撞断,那幢房子一半倒塌,
“哈哈,皇甫凡,如果你不想你马上就失去一个堂主的话,就叫你的人老实点。”
杨凝风哈哈大笑,对着皇甫凡说道,
但他的笑声,可是有意而为,其中暗含无上能量,笑声起,可谓是声浪阵阵,直震的东方堂那些好手个个头晕目眩,气血翻滚,几欲呕吐,
而杨凝风,手提着话都说不出的解木鲛,口发大笑,神态傲然,在众多东方堂人的包围之下,脸上毫无惧色,站在院中,反倒是给人一种错感,如同山岳屹立,挺拔孤高,有着一种卓尔不群的感觉,
皇甫凡手一摆,示意手下别动,仅露在外面的双眼闪烁着惊人的寒芒,盯着杨凝风,在他看來,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你,是谁。”,解木鲛可是他之下第一大堂的堂主,现在更是当着众多手下的面,他投鼠忌器,也不敢造次,他很清楚,一个不好,不但是损失一名重要的堂主,更多的会是寒了众多手下的心,
要是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杨凝风傲然站立,手提解木鲛,如同老鹰抓鸡似的,气焰嚣张,视东方堂众多高手如无物,眼睛无惧的与皇甫凡对视着,睨视着眼前这个东方堂的总堂主:“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哼。”
杨凝风此话一出,皇甫凡当则一声冷哼,一瞬间对杨凝风已经是萌生了浓烈的杀机,只是现在解木鲛在杨凝风的手中,他不敢造次,于是深吸了口气,双手负到背后,身体挺直,装出一付傲然的模样,但实际上,双手却是在背后暗打手势,
“皇甫凡,皇甫总堂主,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把手放在背后打手势,一來有失你总堂主的风范,二來你这是在将你这手下的第一员在将往火坑里推……嘿嘿,难道你为了杀我,准备舍掉你这员大将的命不要了。”杨凝风淡漠笑道,
闻言,解木鲛的身体微颤了一下,同时,不少人看向皇甫凡的目光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你别挑拨离间了。”
皇甫凡心里暗中大骂,但表面上却是对杨凝风所说的话一付不置可否,不以为然的样子:“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解堂主。”
“你知道的。”
杨凝风笑了笑,道:“当然,你可以不答应,那我倒是想看看,因为你的狠心,我现在就一掌震死这位堂主,你手下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皇甫凡面如寒霜,寒声一喝:“你敢,你要是敢这样做,我保证阁下永远都出不了东方堂,将会死无全尸。”
“哈哈……”
杨凝风仰天长笑,仿佛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笑声停住之后,方才淡淡道:“皇甫总堂主,你别威胁我,我敢來,就有把握离开,如果救不了人,我倒是敢保证东方堂从此之后永无宁日。”
说完,突然手臂一震,解木鲛脸上立马浮现起痛苦难当之色,然后嘴一张,一口血喷出來,
“堂主。”
这一幕,直是看得东方堂的人皆是心里一紧,解木鲛的手下更是惊呼出声,
“你……”
皇甫凡也是脸色剧变,状若疯虎,双眼射出浓烈的肃杀之意,显然已经将杨凝风恨到了极点,可是现在他真的是无计可施,心里只好暗骂解木鲛饭桶,堂堂第一堂的堂主竟然被人生擒,被人用來当作威胁他的依仗,
“交人吧。”
对于皇甫凡的愤怒,杨凝风置若罔闻,淡笑而道,
“呼。”
皇甫凡深深的吸了口气,
场面,突然诡异般的静了下來,东方堂的人愤恨杨凝风的同时,目光,却都落到了皇甫凡的身上,
“去将云现带过來。”
终于,皇甫凡吐了一口重气,脸色狰狞,双眼布满血色,但语气却是无奈,
现在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他是绝对不能够放弃解木鲛的,现在被人如此牵制,缚手缚脚,唯有先将人换回來,只要解木鲛脱离对方的掌控,他方能放手施为,
,
“皇甫总堂主真的是一个珍惜手下性命的好总堂主啊。”
杨凝风心里暗松了口气,笑道,
皇甫凡脸色铁青,不理会杨凝风的暗讽之言,
一会,有人将云现送过來,
一到,云现看着杨凝风,心里一震:“难道是他。”,一念及此,心头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