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天来,他除了吃拉之外,几乎是所有时间都在不休止的修炼,也正是他这番拼搏、努力、刻苦与坚忍,才能让他的实力进展得如此神速。
只是对于外人来看,他却是天天在偷懒,天天在睡大觉,显得不思进取,慵懒散漫,毫无半点危机感。
“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天天在睡觉,难道他就不担心到时拿不到冠军而丢了性命吗?”
“哼,可能是他自仗嫡系长孙的身份,觉得几天前的七钟大会他能没事,到时他就算夺不冠军他还是会没事。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如此不思进取的人,要是日后真当了我们的族长,杨家绝对是再也没有机会崛起了!”
“废物就是废物,就算他能打败杨雷,他还是废物,永远都不可能比得过玄鸿少爷,杨家未来族长,只有像玄鸿少爷这种天赋与努力的人才有资格继承。”
“管他呢!这些事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他要死谁了拦不住。你现在马上回去将今天的情况向玄鸿少爷汇报,我继续留下来观察。”
“好。只是汇不汇报都一样,这小子天天睡懒觉,根本就没什么好汇报的,估计是知道夺冠无望,睡着等死……”
在对面的一座山峰半腰处,杨玄鸿派来密切关注思过崖一切情况的两名灰衣青年盯着思过崖,看着思过崖上那隐约可见而躺着的身影,两人脸上皆是不屑,低语几句后,其中一人猫着身体退后几步,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真是奇怪。他之前仅是五段士品,但突然间有了大变化,前几天还能当众击败杨雷,按理说他应该是通过苦炼方有了实力的突飞猛进,可是从这十几天来看,他怎么就天天睡懒觉,一天也不担心他需要夺冠才能保命的事?难道他觉得他现在的实力已经是达到了足可夺冠的地步?真是让人费解,看来只有像玄鸿少爷这样的聪明人才有可能明白这小子现在在玩的是什么花样了!”
留下之人坐了下来,目光,从密丛的缝隙中一直看着思过崖,眼神疑惑,嘴里嘀咕着。
他哪里知道,睡着的杨凝风,也是在进行刻苦的修炼中!!
……
……
“他还在睡?”
房间中,杨玄鸿盘腿而坐,额头上汗滴如雨,听着手下人今天的汇报,他还是跟之前那些天一样,眉头都不由的微皱而起。
“是的,他一直在睡,除了吃拉之外,他都在睡。”杨玄鸿面前恭身而站的灰衣青年说道。
“真没有其它特别的情况?或是杨文雄给他送食时有没有给他送一些什么特别的东西?”杨玄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杨凝风绝对不是那种不知死活之人。
“没有。”灰衣青年很认真的想了想,随后摇头。
“好,我知道了!好好给我盯着,以后要是没有特别情况就不用汇报了!”杨玄鸿沉默了一会后,挥了挥手,说道。
“好。”灰衣青年躬身离开。
房门,缓缓关上。
在房门关上时,杨玄鸿眉头紧锁而起,站了起来,在房中来回的度起步来,脸色越来越凝重,紧皱的眉头越来越紧,眼中的疑惑之色越来越浓,他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杨凝风到底是玩什么花样,但他又很肯定,杨凝风绝对不会真的是觉得他是嫡系长孙就算夺不了冠族里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他在干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每一天听到杨凝风都是在睡大觉的消息,杨玄鸿不知道为何,在搞不明白杨凝风玩什么花样的同时他却是感到压力越来越大,让得他的心境越来越无法平静,也正是因此,本来以为五六天就能突破到师品境界的进展,现在却是停了下来,明明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能突破,但每到关键时刻他就开始出现心烦意乱,从修炼状态中醒过来。
“杨凝风,你到底在干什么?”
杨玄鸿心里在愤怒的咆哮着,他深深的知道,如果搞不清楚杨凝风在做什么,他可能疯了都有可能,这样下去他也许会一辈子也别想突破到师品,他很想静下心来不管杨凝风的动静,可是他就是静不下心来啊!
“任他花样百出,任他阴谋千万,我自岿然不动,我自心如磐石……”
突然,门外一道深沉的声音响起,随之门被人推开,杨文堂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走了进来,看着杨玄鸿,眼中有失望之色闪逝:“你的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