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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邈达到了目的,自然不会继续说多余的话。
他在窗边伸了个懒腰:“一言为定。”
脚边有个垃圾桶,他往下一看,知道了刘景寻今天的晚饭内容。
“……你每天就吃这种东西?”
“是啊。你大学不是在国内念的?”
“我一般回家吃饭。”
“那你们学校课挺少的。”
刘景寻过来把垃圾桶提走,和客厅里那个换了换。
齐怀邈还站在原地沉思。
刘景寻问:“你有闻到锡纸花甲粉丝就会阳痿的病吗?”
“……当然没有。”
“那你是没吃晚饭?”
齐怀邈没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只能装作很忙,站在窗边抠手机,让秘书取消订餐。
他想象刘景寻若无其事拎着一份锡纸花甲粉丝站在金碧辉煌的电梯间里等电梯的场景,顿觉一阵恶寒。
“我们小门小户没有这么多规矩,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说就是了。”
刘景寻看他还站着不动,提醒:“我刷牙了。”
齐怀邈只恨自己十分钟前脑门一热,顿觉痛苦,自己把西装外套找了个衣架挂上,进浴室洗漱。
这饮食习惯不行啊……光吃这种东西,肚子里可长不出好宝宝。
他洗漱完毕,房间里的灯都暗下来。刘景寻背对他跪坐在床上,浴袍下流出引人遐想的曲线。
他忍不住盯着看,从他毛茸的头顶看到白皙纤细的后颈,视线一路向下,瞥见他粉白的脚底。
刘景寻低着头,手里攥着什么,身体随动作微微颤着。
霎时间天光大亮——
美人说了句我操,转头见他来了,干笑道:“我还是法地胡乱进出,快感只能稳定地从底层堆砌,时不时还被这个奇葩掀掉两层。
刘景寻不再分心去听他说话,两只胳膊搭上他肩膀,皱眉道:“你快点。”
齐怀邈诡异地停顿了片刻,小声说:“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刘景寻咕哝一句什么,撑起身子往旁边挪,手下一滑又摔倒在床上。
齐怀邈扶住他的腰:“你干什么去?”
“你先抽出来。”
“什么?”
“你先抽出来。”
刘景寻双眼无神地呆坐起来,眼珠机械地看向齐怀邈。
齐怀邈的鸡巴怒涨着,正对着他,神情也有些疑惑。
“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我想明白了。”
“好事啊。”
齐怀邈伸手摸他大腿,他伸手啪的一声打开。
“我拒绝。”刘景寻说。
他踉跄着向前爬了两步,齐怀邈看着他,疑惑地歪了歪头。
“其他的我们就不说了,你要是愿意就给我个临时标记,不愿意我现在就叫救护车去医院打针。我说清楚没有?”
齐怀邈更加震撼,指着自己昂扬的生殖器:“我还这样呢,你为什么突然就拒绝了?”
“如果不是你说,我还想不到。这些条件太不对等了。”
“不对等吗?事实不就这样。要是出了纰漏,生出个小傻子还能扔?”
“对,我家里有基因病。总之你还是找别人吧。”
浴室门啪的一声关上,齐怀邈坐在床上和自己兄弟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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