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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现在这个问题就是很严重。
非常严重。
我现在浑身赤裸地和阿翰呆在一个被窝里,他正拿着套子问我喜欢草莓口味还是桃子口味。
难道今晚我就要逼不保了吗?
在被窝里,我夹紧双腿,藏好自己瑟瑟发抖的逼。
其实我倒不是怕破处,破处嘛,就是一根柱子捅进去不就完事儿了吗。我怕的是对阿翰露出我五光十色的逼。
我已经记不到,我在十几岁时是以何种自信洒脱的姿态和阿翰赤裸相对的了。
大概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逼得是粉色,大腿根也得是粉色,乳头尖尖那儿也得是粉色的,因为无知所以格外自信且臭美。
“跟你说个事情哈,翰哥。”我拱着被子凑到他身边。
他回头看我,“怎么了阿璧?”
“事情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嗓子问他,“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被捅逼的准备,要不然咱俩今晚盖被子纯聊天睡睡得了。”
阿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
我在他平静得过于诡异的注视下,忍不住露出一个假笑。
好吧,我知道我很过分,明明刚才他洗澡时,我才说他今天必须把他的唧唧全方位无死角都拿沐浴露洗干净,否则休想捅进我的逼里。
为此我强迫阿翰快把整桶沐浴露给挤没了。
但没想到的是,沉默片刻后,阿翰问我的是:
“阿璧,你还是处男吗?”
我疑惑得满头问号,“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铜墙铁逼!怎么可能不是处男?”
阿翰又笑了起来,“是吗?”
他说着放下手里的套,忽然一掀被子挤了进来。
我连忙双手捂住下体,向后仰倒,企图带逼撤退。
被窝里多了阿翰过后,温度骤升。他伸手把被子顶起,被子被他举得高高的,罩在我们身上。
我们赤身裸体地在被窝里,被窝里不透光,不明亮,还很闷热,我们俩呼出的气都散不出去,只能变成某种腾腾上升的热量。我们俩面对面坐着,我夹着逼侧坐,他随意岔腿坐。
在被窝里,我们俩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他原本突然的行动戛然而止,对应的,我的企图携逼潜逃的躲避也停止了。
这个被窝里的空间,就好像是从在总是被曝光得过于惨白的世界里,开辟出的某个原始山洞;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某个我俩一块去露营的夏日夜晚。
这个认识让我有点想笑。
然后因为实在是太闷了,我受不了了,我上前,一把从阿翰手里夺过被子。
“啊啊啊!闷死我了!”
我把被子掀开,呼吸被子外的新鲜空气。
果然,我看旁边的阿翰,他和我都是一样被闷得脸红。阿翰盯着我不说话,他抿起嘴,做出一个有些茫然的表情。
我没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看看这小脸,真嫩啊,跟豆腐似的。”
然后我为我的动作付出了代价。
“啊啊啊啊!姓郝的你不讲武德!我给你说你不要得寸进尺!手放哪呢?别摸我腿我警告你!”
我大叫着去推他的手。
他对我微微一笑,“不要紧张,阿璧。”
请问,都兵临城下,手临逼下了,我怎么可能不紧张?
大概是我的表情实在是是太凝重,阿翰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很低沉,那赤裸出来的胸腔都微微震动。
阿翰说,“你今天不想做就算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你放松。”
“真的吗?”我狐疑地问,“我告诉你,我看了可多黄文了,你不要骗我,有啥确认是需要用手的?”
“有什么是不需要手的?”
说的也对。
我被他说服了,于是我整个人放松瘫在床上,“好吧,你检查吧,但是不要看我下体。”
“为什么?”
“因为我的逼还没做好被人看的准备!”
阿翰被我逗笑了。
“你自己没有玩过吗?”
“哈,逼能怎么玩?”
“揉它,夹腿,磨桌角之类的。”
“人家逼长得好好的,我干嘛这么对它?我又磨又揉又搓的,它破皮了怎么办?逼也不能贴创口贴。”
我说着说着,意识到了什么,“不对,阿翰,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阿翰又对我露出那种很飘渺的笑容。
“看多了。”他对我说。
我皱眉,正想追问他,他的手指忽然就触到了我的逼口。
阿翰的手指一直都很长,而且因为常年体寒,手总是冰冷的。
他用手掌捂了捂我的整张逼,这突然冷得我差点哆嗦。然后他的手指轻轻揉我的阴唇,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算身上有块肉被捻着了一样。
我的阴唇本来就有点肥大,阿翰笑着说
', ' ')('像是在揉一朵牡丹花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
然后他的手指往里面伸,他的手指轻轻拨弄我的小阴唇,接着一点一点往我的逼里伸。其实这种行为真的没啥感觉,就像是十五岁我来月经那样。阿翰把手指伸进我的逼里,他小心翼翼且动作缓慢,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要伸进去更多。
“你放松,里面太紧了。”阿翰对我说。
我一边抱怨他到底想检查什么,一边放松下来。
“你的逼好湿啊,阿璧。”阿翰对我说。
“废话,逼能不湿吗?”
“我今天真的不能操进去吗?”
“是的,你不能。”我说。
“真的不能吗?我们都脱光了,我还买了安全套,不内射。”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矜持地说,“其实,我觉得你是能的,但是我的逼觉得不信,我的逼是有逼权的逼,请你尊重它。”
阿翰听着我的话,又笑了,他的手搔刮我的逼里的肉,弄得我有点痒。
接着,他的手触到一层薄薄的膜。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我在我的逼里清晰地感受到阿翰的手指,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验到这层膜的存在。
“操,你是想检查我处女膜还在不在?”
等阿翰的手一出来,我就气得捶他,“我操!你把手伸进我的逼里就为了看我处女膜还在不在?”
阿翰一点也不躲避我的铁拳,他笑着抱住我说,“真的是处男啊,阿璧。”
我一脸纳闷,“你有什么处子情结吗?你以前怎么都没表现出来过?”
阿翰否认了处子情结。
“我只是想知道阿璧有没有对我说谎而已。”他淡淡地说。
“我有必要说谎吗?”我捶了他几拳。
靠,我真的好生气,我还以为阿翰要检查什么,结果是要检查我处女膜在不在。
他这种行为就好像是那些恶心的电视剧里演的:新婚之夜之后,丈夫看着纯白被窝上妻子流出的处女血,露出满意的微笑。
老实说,我真的有一种被衡量价值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物化的感受。
“啊啊啊气死我了!”
我太生气了,直接一翻身坐起。
我对旁边跟着坐起来,企图安抚我情绪的阿翰说:
“你给我躺下去,姓郝的。老子今天要把你的鸡巴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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