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觉得他没听懂话,位置都满了,预约也是一样的啊。但万万没想到,魏重洲一打电话还真的有了!
而且,人家店现在搞活动,魏重洲是今年的第19999位顾客,免费送一个榴莲披萨哦!
他是把男主光环带过来了,她在这家店吃过多少次,怎么从来没遇见过这种好事?
吃完回去已经九点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夜晚,叶真在车上就有些不自在,不肯下车。
“下车,还要我抱你?”魏重洲脸上挂着促狭的笑。
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叶真主要是被他拒绝的没信心了。
“我跟你讲,一会儿你先去洗澡,我不让你进来你不能进来。”叶真用手点着魏重洲的心口。
手腕被擒住,回应她的是炽热的吻。
“为什么还要让我等,我现在就要。”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上,让她感受他的渴望。
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这方面跟个怪物似的,说硬就硬,说不硬鸡鸡都能藏起来。
“不行不行,反正不行,要不我走了……”
“行行行,我去洗,你等着我。”魏重洲妥协了,谁叫她是他的心肝宝贝。
趁魏重洲洗澡的时候,叶真进了隔壁浴室,快速冲洗干净后,翻出内衣换上。
还是上次那套,她心有不甘,非得扳回来。
魏重洲没全听她的,他就用她的浴室,在她房间里洗。所以出来后就看见叶真站在床上,穿一件密不透风的睡衣,把自己从头裹到脚。
他皱了皱眉,难道是害羞了?
“你别过来。”叶真道。
“闭上眼睛。”
魏重洲闭上眼。
叶真咬着嘴脱掉睡衣。
听到沙沙的声音,魏重洲睁眼,黑色的花枝或缠绕着最上等的美玉和峰峦,或盘旋而下,沿着玉脂流畅而行,隐入丛林溪谷。幽幽暗香,扑鼻而来;萋萋芳草,若隐若现;潺潺水声,似在耳边。
魏重洲喉结上下耸动,抬腿就动。
“别别别,不许过来!”
魏重洲愣住。
“把浴巾摘掉。”叶真努嘴。
魏重洲扯掉浴巾,呼吸粗重的站着。虽然有些羞赧,但仍展现了对她的渴望。并不羞耻,他的反应就是对她最好的礼赞。
叶真的肌肤漫出粉红色,显示她的羞涩,几个月不见,他比记忆里还要健硕。宽肩窄臀、四肢修长,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爆发的力量。而他那儿,她瞄了一眼就不敢瞧了。于是半跪在床上,换了个姿势。
“好看吗?”她下巴扬起,骄傲的像女王。
魏重洲:“好看。”
叶真微笑,盯着他的眼睛变换姿势,然后冲他招手。
“跪下,亲吻我的脚背。”她像女王一样命令。
魏重洲深吸一口气,觉得她光芒四射,就是他的女王。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在她脚边跪下,郑重的捧起她的纤纤玉足,烙下炙热的一吻。
他的女王,他会用他一生的时间守护她。
……
因为魏重洲事业刚起步,所以结婚这事儿叶真就没想过。她太了解她四个师父了,表面上怕她嫁不出去,实际上谁敢上门提亲一定是打昏扔出去。但是,六月份,她就跟魏重洲匆匆结婚了。
原因很不齿,就是那个原因,奉子成婚。
第一次的时候,魏重洲跟她提不戴套,理由是无非想跟她亲密接触。那时候俩人才刚和好,她跟魏重洲一样想法,想着吃药就好了。结果魏重洲弄起来就没完没了,都过了期限了她还没下床呢。提心吊胆的小日子竟然来了。一次侥幸,后面胆越来越大。魏重洲个奇葩还老信誓旦旦的跟她说都弄外面了,再然后,重逢三个月,怀孕两个半月,第一次后没多久就怀上了。
才爽了几天啊,叶真恨不得锤死魏重洲。
魏重洲倒是高兴的又是搓手又是傻笑,抱着叶真转个不停,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了。上官一舟四个根本不是善茬,你说,原来听都没听过这号人,忽然就冒出来,不提亲也就罢了,还不要脸的说生米煮成了熟饭,瓜熟要蒂落,找屎呢!
总之一番鸡飞狗跳,又因为上官一舟那些都是长辈,魏重洲本来就理亏,怎么也不能反抗,逆来顺受的叶真都心疼了,反正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婚礼有点仓促,但基本上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只是偶尔想起来,叶真不免抱怨,求婚是那样,结婚也是那样。
没过多久,魏重洲带了一枚绿钻回来。
过不多久,他又带了一颗回来。
有时候,不一定是绿的,红的、粉色、蓝的……
他好像突然多出一个收集的嗜好,每到一个地方,最先打听的就是有没有这类珍品。不过,收集最多的是绿色的。
收礼物收多了,叶真也明白过来,他是在变相的补偿她。
这个男人,虽然沉默寡言,专制霸道,然而剥开那层壳,里面柔软的很。被他缠那么紧怎么办?挣不脱就只好接受了呗。
时光飞逝,转眼六年过去,又是一个夏天。
七点不到,魏重洲一手抱着一个粉嘟嘟,却明显还在打瞌睡的女娃娃,一手拎着粉色米琪书包快步向停在门口的劳斯莱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