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重洲刚回来,他还穿着工作时的衬衣,靠近的时候,甚至可以闻见淡淡的汗味,但那种汗味好像突然芳香起来,叶真凝视着他紧绷的扣子,那些扣子是因为下面鼓囊囊的胸肌才紧绷起来.身体的疼痛忽然清晰起来,并不是早间那种疼痛,而是另外一种。
当他再度揉搓她时,她忍不住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我说,我就是比普通人需求强了一点。”早该想到魏重洲会起疑,但她并不想把所有底都漏完,毕竟这身媚骨代表的不是什么好名声。
魏重洲手忽地一翻,叶真脸色变时他已经轻车熟路的伸了进去。那里,刚他往里面挤药的时候就感觉狭小的要死,那些药膏果然已经被挤成了一汪水,泛滥成灾。
叶真的表情快哭了,她不想魏重洲再拿出来放到她面前羞辱她,也知道要是问不出来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道:“我是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是需求旺盛,我离不开男人。”
她心里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因此把自己说的不堪,也许魏重洲就会放了她。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若有若无、尾音上扬的轻哼,魏重洲好像没听见她的解释,专注于指尖,动作更加邪恶。他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干部形象,叶真没法把他现在的举动和人联系在一起,实际上,现在魏重洲的脸也是一本正经,让人根本想不到他的手在做那种邪恶的事情。这种对照诡异的令她身体越来越诚实。
她忽地向上,却被魏重洲重重按回去,按下去的瞬间她终于崩溃。
“魏重洲!”
然而魏重洲毫不理会她的哭腔,其实他本来不想,但她太紧了,反而像她舍不得他离开。
“我今天输了。”
过了一会儿后,魏重洲才开了金口,见她有些茫然,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和赵建凯打拳击。”
叶真在晕眩中抓住了点什么。
“我体质特殊,经常和我在一起,体力会下降。”她急急道。
原来他发现的是这个,因为体力下降,担心被吸干才甩个脸子。
不知道为什么,叶真涌起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
“时间一长,整个人就瘦弱无力,提不起重物,什么活也干不了,就跟肾衰竭一样。”叶真索性往严重了说,万一魏重洲是个惜命的,不愿意风流死呢。但她不敢说会死,那样魏重洲可能会先弄死她。
“那你呢?”魏重洲盯向叶真,刚才还懒散的眸子忽然凌厉起来,那双眼睛宛若鹰隼之眼,让叶真不由自主的怀疑一旦她说半句假话就会被他发现。
“我……就那样呗。”叶真避开了魏重洲的视线,垂下头去。
低头的瞬间看见自己裙子滑落腰间,文胸挂在胸口,根本遮挡不住原本承托之物,几乎毫无阻碍的呈现在魏重洲面前,这番糜艳情形顿时让她无地自容,想要逃走,魏重洲的声音却突然传入耳中。
“所以就算裴北司不挖你的心,他跟你在一起的最终下场也是被你吸干?”
叶真怔住。一直以来,裴北司的名字好像是个禁忌,她和他都很少直接提这个名字。魏重洲现在却说了出来,他是嫉妒还是恨她采补他?或者两者兼有。
魏重洲眸子黑沉沉的,不同于叶真身体直接的反应,几乎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他在想什么。这么久了,叶真也琢磨不透,只能硬着头皮道:“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你又没想过卖我的器官。”
你救过我。这句话在叶真心里,但她却说不出口。就算她说出来,魏重洲也会以为她是故意讨好他。
她低着头,时不时偷瞟他一眼。小心的模样跟狗腿子也差不远了。
她就那么怕他?
未必吧,每次都跟挤药膏似的往外挤一点点。他今天要是不是逼她,她会说?说不定他最后真被她榨干也不知情。
她倒是一脸无辜!
魏重洲猝然哼了一声。
他忽然抽手,又冷哼一声,叶真心瞬间哇凉哇凉的,她正不知道怎么做,忽然看见魏重洲从裤袋里摸出什么塞到她手里。
“来,吸干我!”
叶真低头一看,一盒避孕套!
……
其实无论叶真还是魏重洲,此时此地都不宜再进行剧烈运动。但具体到两人,情况又有不同。俗话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叶真是有点皮肉伤,精神上却异常饱满。而魏重洲就不一样了,从输给赵建凯就能窥见一斑。但在魏重洲虎视眈眈下,叶真干咳了一声,垂下头从善如流地撕开了包装袋。
……
不时有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有时候门板还被撞的砰砰响。苗愿面红耳赤的躲在厨房里,他现在知道重洲哥为什么叫他回去了,现在走行吗?
一不小心菜就炒糊了。苗愿回房拿了付耳机出来,索性一边听音乐一边做饭。
最有一道菜炒完,米饭也好了,苗愿又陷入了沉思,怎么叫重洲哥出来吃饭?
就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叶真面带微笑从里面出来。
“苗愿,吃饭吧。”
叶真穿的很整齐,但面孔异常的生动、饱满。苗愿忍住心惊向叶真身后看去。
叶真看出他在找魏重洲,摆了摆手:“不用叫他,他睡着了。累着了。”说到最后,叶真冲苗愿挤了挤眼。
苗愿全身跟过电似的,一阵阵酥麻,他被这种感觉吓坏了,后来他怎么跟叶真一起吃的饭,吃完怎么离开的公安局老家属院全记不清了,更没想过这样留一个昏睡的魏重洲和生龙活虎的叶真在一起合适吗?
第100章 不必克制
魏重洲陷入沉睡中。由于工作需要,还有长期养成的习惯,魏重洲一向警醒,这样的深度睡眠十分罕见,甚至这几年都不曾有过。但今天他睡得很沉,好像很久以来的疲倦一齐卷上来,拖着他往黑暗里去,动弹不得。
将近十一点,有人说着话从楼下走过,笑声太过锐利,传到五楼,魏重洲一下从熟睡中坐了起来,伸手就往旁边摸,却摸了个空。
其实当他去摸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要摸什么,摸了空的时候记忆才渐渐回笼,一阵恐慌袭上心头,以至于脑子有些跟喝断了片似的没法思考。这样痛苦了足足持续了几分钟,魏重洲才摸到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时间,还差三分钟就十一点了。
外面异常的安静,没有叶真的声音也没有苗愿的。苗愿到点肯定走了,就算他不走,她也有办法让他走,上次她不是差点就得逞了吗?
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魏重洲忽然没那么愤怒,只是升起了无奈和失望。失望有如潮水,一波波的上涨。